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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风筝误(5)

淑娟愤怒地说:“收起你的鬼把戏!不要以为假装拼死就能骗我。我也是一个贞烈的女子,偏要砍断你的头。”说着,便挥动宝剑,想要砍杀下去。

戚友先见状,惊恐地躲避着,心想:“我本是假意求死以换好事,谁知她真的要杀我。”戚友先东躲西藏,毫无用处,便大声喊着:“娘子救命,快来救命。”

爱娟在外听到叫喊,不知有什么事,便赶来打开门,见淑娟正拿着宝剑追赶戚公子,急忙说:“妹妹,你为什么动起武来?”淑娟愤怒地说:“我与你是嫡亲妹妹,有什么冤仇,你却设下这样的陷阱来害我?走!和你一起到母亲面前说清楚。”说着,便扯住爱娟要走。

爱娟一面让她松手,一面说:“妹妹,自古道‘用酒劝人,终无恶意。’你不愿意就算了。何必告诉母亲呢?我给你赔不是,求你宽恕了吧!”说完,便跪在地上。

淑娟看着说:“不告你也行。不过,从此我们一刀两断。”说罢,扔下宝剑走出去了。

爱娟见妹妹走了,又见戚友先惊魂未定的狼狈相,站起身来嘲笑说:“这事是她不愿意,我也尽心了。从今以后‘娶小’二字就不要再提。你这样的才子,只好配我这样的佳人,别再胡思乱想了!”便拾起宝剑,走出门去。

詹武承、韩世勋合力消灭洞蛮叛军以后,班师还朝。詹武承请按察使提亲,韩世勋以婚姻之事自己不能自作主张为由,拒绝了提亲。

詹武承有些失望,但转念一想:“我与戚补臣是很要好的同年。去年我赴任时,曾把女儿的婚事托付给他。看来两家的权柄都握在他一人手里。我不如马上写一封信送去,只说韩状元已经与我当面定好婚约,只因没有禀告他不能下聘,叫他在家成全这桩好事,岂不是太妙了吗?”

便匆匆写好书信,派人送走。

韩世勋告假还乡,快到家门时心情特别舒畅。

暗自想道:“我原以为出征边城要几年的时间,谁知一年后就得胜还朝,皇上不但破级提升,而且要把当朝宰相的女儿钦赐完婚。提升我很高兴,可婚姻却不想答应,所以只说家中已定下婚姻,连上三道奏疏,方才推辞脱身。如今我告假还乡,顺便去扬州选择佳偶。我想,洞房花烛指日可待,无须再为迟迟未婚而忧愁了。”

他万万想不到戚补臣已经替自己定好了亲,回到家后在戚补臣的强迫下举行了婚礼。

婚礼完毕,韩世勋走进洞房,便坐在一张椅子上。他心里想:“这勉强接受的姻缘,实在叫人难以承受。被众人折磨了一天,到现在才算结束。可是面对这个冤家,我更是双眉紧皱,比白天还要难忍受。”

一更过去,淑娟仍然静坐在一旁。韩世勋有些奇怪,暗自想道:“今天真奇怪!她居然良心发现,自以为没有脸面再见我,便将脸遮在纱巾之下,不敢露出。唉!她哪里知道,这小小的纱巾,又怎么能遮住许多的丑态和往日的羞耻呢?”

他叹息着,斜着眼睛略看一眼,心中猜想:“她大概是知道当初的轻狂举动让我厌恶,所以今天假装出这个端庄的模样。可惜啊!现在端庄已经太迟了!随她如何假装娇柔羞涩的姿态、千般的模样,我都不会上当受骗,看她那奇丑模样。”

他又坐了一会儿,便想:“我看她装不了多久,就会露出本来面目,手舞足蹈起来。我还是趁这机会早早去睡吧。”他打定主意,便拿着灯烛去睡觉了。

淑娟坐在那里,等了许久,不见新郎过来揭开纱巾。二更过去,她忍不住隔着纱巾,朝新郎坐处望去。可那椅子上哪里还有人?新郎已经和衣躺在床上睡着了。

淑娟大吃一惊,想道:“唉呀!他为什么独自去睡了呢?莫非是多喝了几杯喜酒,烂醉如泥?莫非是多病的身体太柔弱,经不起婚礼的劳累?莫非是昨夜寻花问柳,因此精神太疲倦?不论怎么样,他如今把我丢在这里,不理不睬,难道我好自己去睡觉吗?我难道要冷冷清清地独自坐着过夜吗?没办法,我还是拿灯到母亲那里去吧。”她想着,便站起身,拿灯走出,把门轻轻拉上。

淑娟拿着灯来到母亲门前,轻轻敲门说:“母亲,开门呀!”柳夫人打开门,惊奇地说:“啊呀!孩子,现在是良辰吉时,你们正好成婚,要什么东西,只需叫丫环来拿,为什么自己走出来呢?”

淑娟走进门,放下灯烛说:“孩子我不要什么东西,只是来和母亲睡觉的。”

“什么?你不跟女婿成亲,反而来和我一起睡,这是怎么回事?”柳夫人有些吃惊地问。

淑娟略微皱起眉头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进房以后,身子也不动,口也不开。坐到近二更,竟然独自去睡了。我无法一人独坐,所以来和母亲一起睡。”说时,声音有些哽咽。

柳夫人听呆了,半天才说:“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事?我看他进门时就有满脸的怨气,后来拜堂喝酒,他一直是勉强支撑的。这样看来,一定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孩子,你别急!暂且在这里坐一坐,我去问个明白,再来叫你。”说着,便唤来丫环,举着蜡烛走出门。

柳夫人来到新房门口,丫环梅香喊道:“韩老爷,请起来。夫人看你来了。韩老爷,快快请起。”

韩世勋朦胧中听见喊声,起床打开门,问道:“夫人深夜到此,有什么事吗?”柳夫人走进门,拉长脸说:“贤婿请坐下,我有话要请教。”等韩世勋坐下。她说道:“贤婿,我家虽然贫寒,小女即使丑陋,可既然贤婿你不嫌弃,缔结了婚姻,就应该成就婚姻的盟约。为什么刚进门就愁眉苦脸、怨气冲天,完全没有新婚的欢容。新婚之夜,独自成眠,还像什么新婚的体统?我想你自有你的理由,可我想知道为什么?请你明白告诉我?”

韩世勋低着头说:“我不和你的女儿同床,当然有原因。明人不需细说,请岳母自己去了解清楚。”

柳夫人生气地问:“是不是因为我家贫寒,门不当、户不对?”韩生说:“都是仕宦之家,门户有什么不相对的呢?”柳夫人又问:“那是因为小女容貌不佳?”韩世勋说:“容貌还是小事。”柳夫人恍然若悟道:“哦,我知道了。你是怪我家嫁妆不齐备?可我曾对戚年伯说过,如今家主不在,没人料理,等老爷回来,再置办齐全,难道你没有听到吗?”

韩世勋微微笑着说:“嫁妆算什么大事,也值一提?即使是荆条髻钗粗布衣裙,只要品德相配,也能情投意合,更何况珠围翠绕,生活豪华,难道还有什么不能度日的吗?”

柳夫人听了越发不清楚了,便问道:“那你究竟是为什么?”韩世勋解释说:“都因为你家小姐有淫乱的名声!我笑你府上啊,嫁妆都样样齐备,只是少了一把扫除墙上蒺藜的好笤帚。我怕带刺的荆棘挂住衣。所以才时时刻刻提防着。”

柳夫人大吃一惊,说道:“照你所讲,我家有什么闺门不谨慎的事了?自古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所听到的话,难道不会出自仇人的口吗?”

韩世勋说:“别人讲的话,哪里能相信?这是我亲眼见到的。”柳夫人大惊失色,问道:“我家闺房之事,你怎么看见的?是哪一年哪一月?哪一件事?我倒要听你讲清楚!”

韩世勋想了想说:“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讲了。去年清明,戚公子拿风筝求我画画,我在上面题了一首诗。不料风筝放断了线,落在贵府的院里。”柳夫人点头说:“是真的。我和小女一起拾到的。”

韩世勋又说:“后来戚公子派人去取回,你女儿和了一首诗在后面。”柳夫人又点点头说:“这也是真的。是我叫她和的。”

韩世勋继续说:“后来我也到郊外放风筝,不料又落到贵府里。我派人去取,你女儿却叫了一个老婆子,约我去说话。”柳夫人惊讶地说:“这就是她躲着我做的事了。或许她有爱才之意,也说不定,那你来了没有?”

韩世勋顿了顿,说道:“我当晚来了。我只说是当面定下婚姻,然后再明媒正娶。谁知我刚进门,口未开,手未动,就承蒙你女儿的盛情,不待高攀,便急着要低就。如今在夫人面前,我也不便说得太详细。我心里想,妇道人家所看重的是品德,所戒惧的是淫欲,何况还是处女,怎么连‘廉耻’二字都全然不管?那时,我挣脱了袖子,跑了出来,才算没有做出有失名节的事。”

柳夫人气得面色惨白,勉强问道:“既然是这样,那你就该另选好人家,配成美满夫妻,又为什么要聘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呢?”

韩世勋索性合盘托出,说道:“聘礼是戚老伯下的,我回到家中才知道,想悔约又不能悔,只好勉强答应。不敢隐瞒夫人,我这一生只能与你女儿做名义上的夫妻,如果想同床共枕,是不可能的。其实,我们名义上是夫妻,实际上却是仇敌,如果要做实实在在的夫妻,那只怕掘地到黄泉,见了面也会羞愧。”

柳夫人颓丧地道:“这么说来,是我家那孽障不对了,怪不得贤婿要拒绝。贤婿请自便,我去拷问她。”说着,转身出了洞房。

柳夫人一路走着,自感羞愧难当,想道:“他刚才讲的字字真实,看不出丝毫虚假。后面那一段事,一定是她瞒着我做下的,我哪里知道?千不是,万不是,都是我自己的不是!当初让她做什么诗,既做了诗,又怎能拿去给外人?我不但治家不严,又诱人犯法。如果老爷回来知道了,怎么了得?”她越想越恨,越想越怨自己和女儿。

她走到自己的房前,气急败坏地喊道:“不争气的东西在哪里?”淑娟听到喊声,忙走上前来问:“母亲,你为什么这样生气?”柳夫人指着她的鼻子说:“都为你瞒着我做的好事!”淑娟惊讶地说:“孩子我没有瞒着母亲做什么呀!这是怎么回事?”柳夫人恨恨地问道:“去年风筝的事情。你忘记了?”淑娟想了想说:“我记得的,去年风筝上的诗,是母亲让我写的;后来戚家来拿,又是母亲还给他的,这与我有什么相干?”

柳夫人冷笑道:“我让他取走,难道是叫你约他来相会?”淑娟大惊说:“我什么时候约他来相会了?请母亲说个清楚。”

柳夫人生气地说:“你还要抵赖!当初戚家风筝上的诗是韩生做的,后来他自己也放了一个风筝进来,你就派人约他夜里相会,做出了许多丑态,被他看穿,到如今他怎么肯要你!”

淑娟大惊失色,喃喃自语:“这些话是从哪里说来?他是不是见鬼了?”接着,高声哭道,“天哪!我与他有什么冤仇,他居然凭空捏造这样的谣言来玷污我?他为什么要胡乱张口、含血喷人……”

柳夫人急忙堵住她的嘴,严厉地说:“你还要大声哭,不怕隔壁娘儿俩听见?今天幸亏那老东西没有过来。如果过来看见了,我今晚只好吊死!现在的问题是仔细想办法,看怎样才能遮盖住这羞耻。”

此时五更的更声响起,柳夫人说:“看来今晚是无法成亲了。你先去睡觉,等明天再说。”淑娟硬咽着走向床边。

柳夫人站在那里,心中暗自纳闷:“这事真叫人弄不明白。照女婿说来,千真万确;可照她说来,又一点形迹也没有。不过,即使是真的,她怎样肯承认呢?看来我只有问她的贴身丫环是谁约他来的。”于是她将丫环叫来,问道:“是不是你领男人进来的?不是你,又是谁?”丫环说:“夫人,我绝对没有领人进来,别的人也没有。如有半点假话,任你处罚。”

柳夫人越想越觉得要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家中的人都矢口否认,看来也不像撒谎,就决定再去问韩生,辨明真假。

柳夫人重又来到新房前,叫韩世勋开了门。她走进去说:“刚才的事,据你所讲,确实不假;可据小女说,则形迹全无。我想这‘莫须有’三字很难定案。请问贤婿,你去年进来时可曾见过小女没有?”韩世勋答:“当然见过。”柳夫人说:“那你还记得小女的容貌吗?”韩世勋讥讽着说:“怎么不记得呢?人世间哪有第二个像你女儿的那副尊容?”

柳夫人不理会他的讥讽,继续问:“你刚才进房的时候,有没有看过小女一眼?”韩世勋说:“不必看的,看了更难受。”

柳夫人做出决定说:“这样的话,我叫小女出来,请贤婿认一认。如果真的是她,不要说你不要她做妻子,我也不认她做女儿。如果不是,再另当别论。”说完,便有些为这个赌注担心,暗自祈求不能输。

韩世勋也勉强同意说:“好吧,就叫她出来认一认。”可心里想:“只怕认和不认都是一个样。”

柳夫人叫丫环多点几支蜡烛,再去叫淑娟出来。不久,在烛光的环绕中,淑娟带着一丝泪痕,款款走来。

韩世勋听说“小姐出来了”便远远望去,心中陡然一惊:“唉呀!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竟然变成了一个绝世佳人?难道是我眼睛花了吗?”他使劲揉擦着双眼。

当淑娟走入新房,他又走上前去仔细地看,更惊奇了:“这确实是一个绝世佳人!哪里是虚假的影空幻的花?真让人眼花缭乱。没想到我踏破铁鞋寻找理想伴侣,今天竟能如愿以偿,醉倒在温柔乡!”

柳夫人见他愣愣地看着,有些紧张地问:“贤婿,是不是去年你见的?”韩世勋摇摇手说:“不是,不是,一点也不是!”

柳夫人如释重负地说:“如此看来,与我女儿无关,是贤婿看错了人。”韩世勋说:“岂只是看错了人,真是活见鬼了!小婿真该死,都是小婿的罪过!还请岳母和小姐原谅。”

柳夫人高兴地说:“事情既已大白,我就走了。你们也该安歇了。”说着,带着丫环走出去,将门关上。

新房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韩世勋走上前,温柔地说:“小姐,夜深了,请休息吧。”淑娟站在那里,扭头不理。

韩世勋长长地一揖说:“小姐,今晚的事都怪我认错了人,冒犯了小姐,我向你请罪!我知道现在我怎么悔过,都难逃谴责,可你也该顾念我认罪羞愧的心意。我希望你舒展柳眉,擦去泪痕,做个快乐的新娘。”淑娟又转过身去,背对着韩生。

正在这时,雄鸡啼鸣,韩世勋慌忙跪下,说道:“小姐,天已快亮了。你还不原谅我,我就跪在这里,不再起来。”

淑娟见他果然跪下,心中不忍,急忙去扶他起来。他说:“你不原谅我,我不会起来。”淑娟轻轻地点点头,韩世勋高兴地站起身说:“谢谢上天!我终于有了意中人!”

此时,天边已微微露出曙光,微风轻吹,万籁寂静,正是良辰美景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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