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
“等寺庙建好后,再请印度来的大师开光,我也要去烧香拜佛。”
“这尊大佛造得别致,到时候请陛下过去。”
“你又叫我陛下了,叫我亲爱的不好吗?”
“好,亲爱的,我真喜欢你,你身上的肉又白又嫩,我真想把你整个人都含在嘴里。”
“夸张,你有那么大的嘴吗?”
两个人又搂抱在一起纵情。
蔡怀义见武则天已一丝不挂,气喘加快,似乎上来了情绪,又问她道:“吹灯吗?”
“吹。”
“你的习惯又改了?”
“有时候,我喜欢点灯看着玩,有时候我喜欢黑夜弄,更有风情,还使人增长许多想象力。”
蔡怀义一口把灯吹灭。
黑暗中,两个人面对着面,可以感受到对方急促的呼吸。
蔡怀义双手在武则天身上乱摸,挑逗着她的情致。
武则天也十分受用地平躺在床上,放松自己的身体,分开双腿,要做一个地道的幸福女人。
蔡怀义早已情绪高昂,有些迫不及待,武则天也对他伸出双手,柔声道:“宝贝,快上来,快点进去吧,我都等不及了,你还在磨蹭什么?”
“好,马上就来!”
蔡怀义说着,正要俯身冲上,突然觉得自己下身似乎被什么猛地叮咬了一下,他身子一颤,忍不住叫了一声:“哎呀。”
武则天在下面问:“怎么了?”
“下面好像被蚊子咬了一口。”
“不可能,我这个地方怎么会有蚊子?”
“呀!又有东西咬我一口,点灯看一下,可以吗?”
“真扫兴,如果真有蚊子,我把宫女叫进来让她们吃了,竟然不打干净,把蚊子放进来。”武则天说着,点亮灯,果然见蔡怀义的****处有两个小红点。
“真有蚊子?”她还有些半信半疑。
“好了,别管它,来,我们继续吧,不要因为两只小蚊子,坏了皇上的兴致。”
“不许叫皇上。”
“叫亲爱的,来,还吹灯吗?”
“不,这回点灯玩。”
“好,还需要换个花样吗?”
“刚才一冲,我有些兴致减少,来,我们再抚摸一会儿。”
“遵命,我的宝贝。”
两个人又卿卿我我起来,好久,武则天又饥不可忍,把蔡怀义抱在怀中,对他道:“来,快点进去吧!”
蔡怀义又抖起神威,要冲将进去,忽然又觉得阴部有东西在咬他,比上一次更疼,他忍不住大叫,顿时又软了,低头看时,龟头疼极,又无伤处,疼得他蹲下身去。
武则天正欲火中烧,见他如此,心中大怒,反脸对他道:“没用的东西,你给我出去!你敢来戏弄我?”
蔡怀义有口难言,对龙庭之怒不敢辩解,忙拿衣服出来。
武则天被对方挑逗出欲火,此时兴致正高,可男人又被她骂走,此时身边别无长扬,再叫他回来,又有些说不出口,也许此时他已经走远了。
她一个人坐在床上,实在难耐,无法自娱,心中暗道:那么多男人不知都去哪儿了?这时候来一个,不管是谁,只要为我解渴就行。
她正这样想时,忽听外面有男人说话:“启奏陛下,我们有急事要奏。”
“快进来!”
张昌宗与张易之闻声从隐蔽处出来,两人下衣已脱,露着粗大的工具,直把武则天的眼神勾直了。
张昌宗摆弄几下,故意问:“陛下,需要它吗?”
“需要,快上来。”
张昌宗听言,冲上。
张易之也来到她的床边,为武则天按摩身体。
武则天心中高兴,对他们道:“两位爱卿,来得真及时,朕正愁无法解脱呢?”
“陛下如果需要,我们兄弟随时听令,只要一试,陛下一定终生不忘,我们的东西又大又好使,只听从陛下的驱使。”
“好了,你们兄弟二人,如果能使我高兴、快活,我不会亏待你们,先上来一个,快。”
张昌宗先上,使武则天欲死欲仙,之后,张易之又接力冲上,使她梅开四度。
这一夜,武则天尝到从未有过的快活,真正体验到,她身为女人无法言状的乐趣。
别的男人不能做到的,由张氏兄弟完成,自此之后,张氏兄弟得宠。
洪少虎设计陷害了蔡怀义,使张氏兄弟两人感激不尽。
洪少虎自此又高枕无忧,被当做上宾,安然无事。
后来,蔡怀义从一宫女中得知,他那天晚上与武则天寻欢时,张氏兄弟两人就藏在房中。
一定是他们搞的鬼。
蔡怀义心中生气,他们张氏兄弟挤兑我?我也要设法搞掉他们。
他放出眼线,不久,又有消息传来,当日算计他的幕后之人是洪少虎。
原来是他!
一定是张氏兄弟买通了这个老家伙,他能买通,我也能买通,我要再利用这个假神魔之人,为我服务。
蔡怀义主意已定,又来找洪少虎。
蔡怀义一见洪少虎,口气也变得了尊敬了许多。他开门见山道:“洪前辈,我今天来找你,是请你帮我挤掉张氏兄弟,就像你当时帮他们一样,你开个价吧!”
洪少虎故意装聋卖傻,问:“你说的什么话?我不懂?”
“你用魔法咬了我的****,使它在关键时候阳痿,我不怪你,张氏兄弟给你多少钱,我肯定出的比他们多,你说个数吧!否则,我咽不下这口气。”
洪少虎怕事情闹大,张氏得宠,蔡怀义失宠,这是史实,他也不好改变,可是,他故意装糊涂,对他道:“蔡将军,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不同意帮我?”
“我不是不同意帮助你,可我没有什么本事,怎么帮啊?”
“洪师傅,你再好好考虑一下,我明天再来找你。”说完,蔡怀义愤愤地走了。
洪少虎等蔡怀义走后,他左思右想,这个人物也不能得罪,他就去找张氏兄弟。
此时,张氏兄弟已非同昨日,因床上功夫超群,深得武则天宠爱,加官晋爵,两人相邻而建的房舍,高宅深院,昔日王公贵族,也远远不及。
洪少虎来张昌宗家中,张昌宗如迎接大恩人一般,把他热情地接入客厅之中落座。
洪少虎也不多罗嗦,对张昌宗说:“今天,蔡怀义找了我。”
“什么事?”
“让我帮助他,再挤走你们两人,也许以前的事他已经知道了。”
“不用怕,洪师傅,如今我们张氏兄弟已非昔日,皇上专宠,我们要在皇帝面前奏他一本,来个斩立决,他还想再风光一回,已经不可能了。他对你许诺了,对吧?”
“对。”
“没有用,洪师傅,只要你说句话,你需要什么?金钱?女人?地位?我全能办,如今的大唐我不瞒你说,我们说话算数,至少有一半话算数。”张昌宗口气十嚣张。
洪少虎见他如此拿大,有意骗他道:“为了公平起见,我想帮他一次。”
“什么?你要帮他?”
“对,我可以帮你们,为什么不可以帮助他呢?”洪少虎要吃完原告吃被告。
“洪师傅,你还讲原则不?”
“什么原则?”
“你无论如何也不能帮他,他已经没有用了,他许诺的事,我都可以答应,他不行了,你可要看清形势。”张昌宗言语间透出威胁。
“蔡怀义答应把我送回大清朝,你能够吗?”
“开玩笑,大清朝在哪儿?自从盘古开天地,三皇五帝到如今,也没有清朝啊!洪师傅,你真逗。”
“真的,元明过后就是清,只不过你还不知道,还有好多年呢!”
“洪师傅,我今天不与你侃大山,摆龙门阵,我们说正经事,你无论如何不能帮他,算我求你了。否则,我不会甘心,我要派人把你的宝贝偷走。我说得出干得出。请你答应我,你需要什么?尽管说,你是不是需要几个女人?明天我选几个给你送过去,要不,我给你买一套房子,搬出来住,好吗?后勤工作我派人去办,只要你答应不去帮助蔡怀义,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
洪少虎做沉思状,好久,才对他说:“我答应你,不帮助蔡怀义。”
“好,我明天给你买个宅子,再选个管家和厨师,送几个女人过去。我看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蔡怀义干掉算了。”
“你让我杀他?”
“不,杀鸡不用宰牛刀,这事由我安排好了。”
“我劝你不要杀他。”
“为什么?”
“人都念旧情,当今皇上一旦知道你杀了她的旧情人,万一迁怒于你,你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到时候百口莫辩。”
“也对,但我要除掉他。”
“你可以借人之口,在枕头边吹风,奏他几本,让皇上亲手杀他,岂不更高?”
“还是洪师傅了不起,含而不露,真令张某佩服。”
洪少虎得意地笑了。
“过几天,大佛殿落成剪彩,皇上也去,到时候我派人放一把火,把罪名落在蔡怀义身上,他是大佛殿的工程总监,如果再烧死几条人命,我们就可能劝奏皇上,杀了他以谢天下。”
“借刀杀人?”
“对。”
“这个主意不错,我也不打扰了,等蔡怀义再来找我,我就回绝他。”
“不,你说正在考虑,这样,可以吊起他的胃口,使他难受几天。”
不久,蔡怀义负责的大佛殿工程完工。《唐史》载:大佛殿落成之日,寺内准备了数十万枚钱币,作为赈灾之用。
但是,当钱币往下抛洒时,群众争相抢夺捡拾,混乱之中,被踩死、踩伤、挤死的老百姓有数百之众。
当晚,大佛殿突然失火,佛殿内佛像付之一矩。
武则天得到消息,心中生气,有人说是蔡怀义因为嫉妒武后移情别恋,改宠两个小白脸张氏兄弟,而一怒之下,放火烧寺。
武后听罢,立即派人抓捕蔡怀义,并且在武门外斩首。
张昌宗与张易之借武后之手除掉蔡怀义之后,更加得意忘形,对洪少虎礼遇有加,除了心中惧怕洪少虎那个小白粒之外,对满朝气文武大臣,全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