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早有兵士报知大内侍卫。
众御林军守在宫门口,一手握弓,一手持箭,一旦牛来,一齐放箭。
更有刀斧手肃立三排,以逸待劳。
不久,洪少虎奔牛飞来,口中大叫:“快闪开,牛疯了。”
众居民闪开,军士没有闪。
疯牛奔到宫门前,洪少虎见军人不闪,又急得大叫:“快闪开,牛疯了。”
一个军士头目手中刀一挥,对洪少虎道:“站住!再不站住,马上放箭。”
“我站不住,牛不听我话,我不会说牛话,你们快闪开。”
“你敢拿禁军开玩笑?你老家伙好大的胆子,放箭!”
箭雨如蝗,直向洪少虎及他的坐骑射去。
有几只牛中箭更疯,不顾一切地向前冲,洪少虎赤手空拳,挥打箭羽,疯牛顷刻间已至宫门前。
有一只公牛犹如刺猬一般,满身射着箭羽,被两个快刀手砍断前腿,狂叫一声,倒在地上。
洪少****一只牛,发疯般向宫门内冲去,御军动作稍慢,疯牛已冲入宫中。
几个大内侍卫从左右急掠而上,怕这牛上来历不明之人,刺杀中国历史上唯一的正式女皇武则天。
洪少虎回头见别的牛,或死或伤,均被兵士阻住,只有他一人一骑杀入宫中,心中又惊又怕,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要下又下不来,要打这牛,又打不倒,顿时急出一身汗。
众大内高手已将洪少虎及牛团团围住,一时间,飞镖、神箭、蚂蝗刺等暗器纷纷向他及牛招呼,洪少虎手忙脚乱,赤手拨打暗器,虽然没有被击伤,他护得了上身,下身却无法照顾,顷刻,疯牛连累带伤,瘫倒在地,洪少虎从牛背上跳下,被众大内高手一拥而上擒住。
武则天正在大殿内与众臣议事,她听到外面大喊大叫,问旁边的肃立宦官:“外面何人在吵闹?”
“启奏皇上,一个来历不明的人骑牛冲来,此时已被众侍卫擒住。”
“什么?一个人能骑牛进我的宫来?”
“陛下……”
“好了,把那人带来,朕要亲自审问,是何方神圣?敢闯禁宫?”
不久,洪少虎被五花大绑地押进大殿,他仰头面对武则天,心中暗道:这个女人已六十多岁,看上去怎么如此年轻?犹如三四十岁的样子,难道她会养颜美容之术?她看上去还挺漂亮,怪不得唐太宗与唐高宗都争着要她,果然天生丽质,后天又保养得好。
一人大喝:“大胆,见了皇上还不跪下!”
洪少虎看座位上女人正发呆,忽听身边有人大喝,他才跪在大殿之上,仍不低头,等武则天问话。
武则天问:“你是何人,敢来宫中寻事?”
洪少虎不答。
他心中在想:我该怎么回答?如实说话?还是骗这个女皇帝,如实说话,她肯定不信。
“快说,皇上问你话呢!”辅国大将军蔡怀义见洪少虎不语,在旁边大声喝道。
“回陛下,我是大清朝乾隆年间的洪少虎,坐飞剑出来,不料土豆去约会情人,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恰好遇上疯牛,我就骑它进来。”
武则天一愣,他说什么清朝?她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如今,只有她们大唐朝,还没见过听过什么大清朝。
殿上几个大臣也大吃一惊,这小子说的什么话呀,什么乾隆坤隆的,这是什么事呀?他胆敢在大殿之上欺骗我们的女皇?真是不要命!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武则天听他说从飞船下来,别人与情人约会云云,心中不懂,也不要再多问细节,否则,太显得她这女皇没有水平,事必躬亲了。
她从鼻子里出口气,哼了一下,对蔡怀义道:“朕还有事要办,蔡将军,你处理此事吧!”
“臣遵旨。”
蔡怀义恭敬地看武则天走出大殿,忙令侍卫把洪少虎带下去审问。
很快,洪少虎被押到另一个房中,蔡怀义遵旨审问。
“洪少虎,你这个臭小子,臭老头子,你敢藐视皇上?对她胡说,今天不给你一点儿厉害,你也不老实。”
洪少虎被双手双脚绑住,他心中暗道:“看样子实话实说果然不行,只好骗他们,也许能逃过此劫。”
“大刑伺候!”蔡怀义大喝一声,早有几个兵士准备好大刑。
“别生气,将军,我说,你们愿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洪少虎明知他们愿听假话,不愿意听真话,可他讲真话他们肯定不信,还要给自己上刑,他只好说假话,是他们逼他讲假话的。
“将军,我实话实说,我是终南山的张果老。”
“胡说!”
“我讲的是真话。”
蔡怀义警惕地看了洪少虎一会儿,才又说话:“你骗人,前几天皇上派人去终南山请他下山,他死了,身上长了许多蛆。”
“可是,他们走以后,我又活了,将军后来没有听说吗?”
蔡怀义一愣神,这几天真的有人传言,张果老没有死,又活了,可形迹不定,皇上曾派人出去寻找,也不见踪影。
“你真是张果老?”
“当然。”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有什么本事?”
“我能预测未来,本来,我准备唐明皇时再下山,可遇到了疯牛,我怕伤着更多的人,疯牛被制伏,它把我带进来,我还得走。”
“你能预知未来?”
“比如当今的皇上81岁退位,82岁死在上阴宫。”
“住口!放肆,再胡说,先割你的舌头。”
“你不信?将来可以验证。”
蔡怀义看上去有些紧张,但他强装镇静,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又问:“你制伏了疯牛,你凭什么本事?”
“我会法术,也会武功,我能点石成金。”
“我不信,你真会武功?我可以找几个大内高手比试,你会点石成金,怎么个点法?”
“将军若不信,我可以当庭表演!”
“你别骗人!”
“我在皇宫之中,又怎敢骗人?你把我身上的绳子放了,拿几块砖来,我可以点石成金。”
“当真?”
“试试你就知道。”
“好,蔡某就信你一次,来人!把他的绑松了,再搬几块砖头来。”
几个兵士答应一声,一个松绑,一个出去找砖头。
不久,砖头搬来,洪少虎让众人闭上眼睛,他要施法。
片刻,众人睁开眼睛,只见面前的土砖头已变成金砖。
众人啧啧称奇。
这真是好本事。
蔡怀义仍然不信,端详好久,又对洪少虎道:“这都是假的,耍魔术,骗人的把戏,你别骗我,我什么都见过。等一会儿,它们又都变成土砖,对不对?”
“将军果然高明,不瞒将军说,这东西挺过一两天,它又变回去了。”
“果真是骗人的把戏,我不稀罕,你的武功如何?我要找个大内高手来与你较量,好了,天不早了,我也饿了,来人!先把他关起来,去通知子车大侠,问他什么时候有功夫,与这个人较量一下武功。”
当夜,蔡怀义就来武则天的寝宫,向她汇报审理洪少虎的情况。
自从高宗去世后,武则天就开始宠爱这个男人,并且将蔡怀义提升到辅国大将军事家。
蔡怀义自有一套床上功夫,使武则天欲醉欲仙,对这个有力气会花样的大男人宠爱有加。
此时,蔡怀义来到武则天的床头,几个侍女见他进来,也不回避,主动上来为他洗浴更衣,然后,武则天拥蔡怀义入怀,才令众人佣退出去。
帷帐之内,武则天虽然年岁已近古稀,但因为平时****不断,又会保养,****仍强,身体白嫩,风韵不减当年。
蔡怀义在她****的怀中,对她道:“你的身体真香!”
武则天笑道:“刚用兰花水洗过,又擦了日本国的天竹香膏。”
蔡怀义动情地亲吻起来。
武则天尽情享受着男人的温存。
好久,她才对蔡怀义说:“最近,御医又配制了几种****。”
“什么药?”
“春恤胶、助情花、大红丹、雨脆酥,你要用吗?”
“陛下,我这么棒的身体,你看需要吗?”
武则天一笑,对他满足地说:“不用,你还不用,你还有很大劲,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以后在床上,不许你叫我陛下,否则,我会不高兴,我也不用朕这个字,好吗?”
“好,可是,我怕在别的地方说走嘴,显得没大没小,被别人笑话,对你影响不好。”
“不用怕,只要我高兴,不用管别人。”
“好,我记住了。”
“我让你建大佛殿的事,怎么样了?”
“快建完了。”
“建成之后,寺内多准备些钱币,广为布施也算赈灾,可以派人往下面撒去,让老百姓来捡。”
“怕那时人多拥挤,弄不好要出人命。”
“可以调御林军维持秩序。好了,床上不谈国家,我近日吃了情花,觉得不错,这时又上来情绪,你快上来吧!”
蔡怀义答应一声,如狼似虎地冲上,把个武则天兴奋得尖叫不己,早已撕掉斯文伪装,几如****一般,****百出,不能笔述。
武则天与蔡怀义尽兴之后,蔡怀义已力软神疲,躺在她身边不动,武则天却来了兴致,毫无睡意,她问身边的男人:“你累了?”
蔡怀义强打精神,说:“不累。”
“你知道我想起了什么?”
“什么?”
“秦始皇,他是一个了不起的皇上,我佩服他,他母亲也是个了不起的女人。”
蔡怀义对历史一知半解,又讨好地问:“你懂得真多,秦朝的事我了解不多,听说秦始皇他妈挺厉害,他是吕不韦的儿子?那是怎么回事?说书的人讲太后床上无强男,好陛下,你给我讲讲,好吗?”
武则天巴不得对自己宠爱的男人,一显自己学问的渊博,反正毫无睡意,对他讲一下历史也好,省得外人瞧他不起,有勇无文。
于是,她让已经泄力的男人把自己搂在怀中,讲起了历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