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王刘休仁之母杨氏,被武帝刘骏生前册封为太妃。与刘子业属奶孙子辈。
一天,刘子业与左卫将军刘道隆一起喝酒,两人闲谈起男女之事,刘子业竟然召来杨氏,让刘道隆奸污她。
刘道隆原本好色淫,也乐于从命,强行将杨氏按倒在地,当着刘子业的面剥光杨氏衣裙行淫,逗得刘子业在旁哈哈大笑,拍手叫好。
刘子业观看一对********,已经觉得没有趣,心想,如果让一群男女当众行淫,岂不更妙?
于是,他便请诸王妃公主赴宴,令她们共聚一室,然后,命令左右大臣,任意挑选一个,脱她们衣服,当众行淫。
王妃公主等闻命,惊恐异常,呼叫抵抗,有的想出门逃走,被门口手执刀枪的武士守住,不准出去,厅堂中顿时大乱。
刘子业见众女不从,便呼喝卫士,放下刀枪,将她们一个个按倒,强行扯去衣服,令众臣行淫。
洪少虎侍立刘子业身旁,见众女人慌乱,心中暗道:这小皇帝也真有法子,治国无方,治女人还有一套,如此下去,这个国家非败亡不可。
他正这么想,只听刘子业说:“你也下去选一个。”
洪少虎说:“不,我要保护皇上。”
“我不用保护,你也找一个玩,让朕在旁看着开心,花样越多越好玩,快去。”
“是!”洪少虎也放下兵器,大步向一个漂亮女人奔去。
南平王刘铄之妃江氏被洪少虎抱住,她誓死不从,打了他一个嘴巴,口中大骂不止。
刘子业走到她身边,对她道:“你若不依我命,让你死,我杀你三子。”
江氏仍然不从,在洪少虎怀中奋力挣扎,口中大叫:“让我去死,我宁死不从!”
刘子业见这个女人性情刚烈,不让他寻开心,命洪少虎将她绑上,叫来一个兵士,打她一百鞭子。然后,又派人去江氏家中,杀死江氏三子,江氏之夫早亡,三子被杀,等于灭门。
由于江氏奋力抵抗,刘子业不能尽兴欢玩女人,他想起华林园中有一竹堂,堂宇十分宽敞,可容下百余人,是个好去处。
次日,他又召后宫婢妾与左右幸臣,一同前往竹林堂。
刘子业率众男女进入堂内,便命他们脱得一丝不挂。
洪少虎也被命令脱衣服,他不解地问:“皇上,我还要保护你啊!”
“不用,我们要开心地玩,不但你脱衣服,我也脱。”
洪少虎见皇上把衣服都脱了,他也只好脱衣服,大白天在众人面前脱衣服,他还有些不好意思,但众人如此,谁也别笑话谁,他也奔入赤身的女人之中追逐。
众宫女已听说昨天江氏因为抗命,而被鞭打又被灭门之事,今日见皇上兴致高,不敢不从。
其中有一个宫女不肯从命,被刘子业下令斩首。
诸宫女大为恐惧。面对如此食兽般乱咬,只好勉强从命,有几个宫女被撕裂,血流如注,不久死去。
刘子业对死去的宫女毫不怜恤,反而为自己想出的找乐子玩法高兴,直到日落西山,他才兴尽回宫。
当天夜里,刘子业睡着之后,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女人突然出现在他床前,浑身是血,披头散发,用手指着他骂道:“你逆行人道,会有报应,你活不到明年了。”
刘子业吓了一身冷汗,惊叫着醒了,才知是一个噩梦。
次日一早,刘子业就叫洪少虎随他巡视后宫,恰巧看见一个宫女,面貌与梦中的女子相似,当即他命洪少虎把她处斩。
当天夜里,他又梦见所杀宫女披头散发来到他面前,对他大骂:你这个昏君,我无端被你杀死,阎王爷让我来取你的命。说着,竟然把她的脑袋取下,如球般向刘子业掷来。
刘子业惊骇万分,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门口恰好洪少虎当值,闻声冲进,见状,忙唤太医来抢救。
好久,刘子业才苏醒过来,心知惨死在竹林堂的宫女,阴魂不散,还要与他作对,他要找巫师来除鬼。同时,又召宗越、沈攸之等人入宫,充当侍卫,这些人骁勇异常,对刘子业死心塌地效忠,刘子业又赏他们许多美女金币,笼络其心。
这日夜里,洪少虎正在自己房中休息,朝臣寿寂之与阮佃夫进来,说与洪少虎有要事相商。
洪少虎不知两人来此何意。
阮佃夫开门见山地说:“我们知道你是皇上的贴身护卫,但我们要得到你的帮助,杀掉这个昏君,为民除害。我们也不怕你去报告,人固有一死,怕死也不来找你,在你当值的时候,我们带人冲入,想得到你的配合。”
洪少虎道:“这都是你们的事,我不管,我本来也不是这个朝代的人,可惜我走不了,你们要怎么办就去办好了,我只能当个旁观者。”
寿寂之惊问:“洪侍卫不是这个朝代的人,又仙乡何处?”
洪少虎一叹道:“说来你们也不信,我是你们身后几千年大清朝的人氏,坐了飞剑从时间隧道来,可惜回不去了。”
“什么飞剑?”
“就是这把我腰间这把佩剑。”说着,洪少虎面显忧伤之色,把短剑呈给两人看。
阮佃夫伸手接过,仔细端详片刻,又抬头充满疑惑地问:“洪壮士要坐这把剑飞走?”
“正是。”
寿寂之终于忍不住,笑了,对他说:“洪侍卫真会开玩笑,这么小的剑,能坐上人吗?”
“能,人可以变小。”
阮佃夫也笑了,打趣道:“洪侍卫不要拿我们寻开心,这话小孩子也不会相信,你若不肯与我们合作,我们也不勉强。”
“两位不要嘲笑,我讲的都是真话。”洪少虎一本正经。
阮佃夫又道:“洪侍卫也许累了,要休息,也许受了鬼神的惊吓,我们告辞了。”阮佃夫又把短剑放在他面前,起身要走。
洪少虎忙对两人道:“两位留步,我可以帮你们成就大事,可你们也得帮我一件事。”
“什么事?别说一件,十件也可以。”寿寂之高兴地说道。
“把这飞剑修好,送我回清朝。”
阮佃夫一愣,他以为这个侍卫一定疯了,精神上出了问题,有了毛病。不应修剑,而应该修脑袋。
寿寂之笑道:“大清朝什么样子?在什么地方?我们也不知道,历史上只听说有夏商周秦,还没听说有个清朝呢,让我们怎么送你回去?”阮佃夫给寿寂之使了一个眼色,又轻拉一下他的衣服,两个人匆忙出来。这个侍卫一定有了大毛病,否则,他不会胡说八道。
第二天,刘子业带侍卫数人,均带弓箭,洪少虎身在其中,前往竹林堂谢恩,从者男女巫师彩女数百人。他的亲姐姐山阴公主自从与他共枕后,被他封为令稽长公主,这次也随同前往,又有建安王休仁、山阳王休褡为前导,在前开路。
刘子业率领除鬼队伍,浩浩荡荡,开到竹林堂,已是黄昏时分,众巫师先行作法,做召鬼的样子,然后,由刘子业亲自射出三箭,再由侍从依次射开。
侍从射过箭后,众巫师一齐来到刘子业面前,跪拜道:“启奏陛下,鬼已死尽。”说完,随着带来的彩女三呼万岁。
刘子业大喜,即命摆酒宴奏乐,庆贺鬼已扫平。
不一会儿,早有人把宴席摆好,竹林堂内,丝竹管弦齐鸣,乐声悠扬。
刘子业正要入座饮酒,突然见一群人持刀,冲入堂内,为首之人正是寿寂之,他身后还有姜产之、淳于文祖,其余诸人,虽然叫不上名字,但都面熟。
刘子业见冲来之人气势汹汹,知道来者不善,鬼除人至,要拿他的性命,他忙搭箭向寿寂之射去,因为心中慌乱,一箭未中。
寿寂之等人见状,呼喊着冲上前来,刘子业大惊,再也来不及弯弓射箭,把箭丢在地上,口中大叫:“洪侍卫快来救我!”然后,转身后向堂逃去。
此时休仁休、休褡二王早已奔出堂外,巫师、彩女等也惊慌四蹿,争先逃命。
刘子业边跑边喊,他见洪少虎随他而来,却不出手伤人,心中不解,口中大叫:“洪侍卫,为何还不出手?快救朕性命!”
洪少虎道:“这已是历史,我改变不了。”
刘子业大惊,不知他所言何意,又对他道:“洪少虎,我对你不薄,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快杀了叛党!”
洪少虎在旁道:“我已说过了,这是历史,我无力改变。”
刘子业以为他怕了,口中又骂:“去你妈的!你别装疯卖傻了,原来你已经与叛党做成一路,可惜朕看错了你。”
此时,寿寂之大步流星,飞快赶来,转眼追到刘子业身后,手起一刀,刺入他的背中,刘子业大叫一声,倒在地上。
寿寂之转头对无动于衷的洪少虎道:“谢谢洪侍卫合作。”言毕,又刺刘子业一刀。
众人上前,也有人补刀。
刘子业这个17岁的皇帝,命归黄泉。
寿寂之转身对堂中大喊:“我们奉太皇后密命,来除狂主,今已事了,余众无罪,大家不要惊慌。”
寿寂之把话说完,扫视大堂之人,除了姜产之此外,已空无一人,两人不禁开怀大笑。
洪少虎见刘子业死,早飞身出来,到自己的驻地,收拾好行囊,带上短剑,从宫内出来,他刚走不久,却听后面一匹快马,向他追来。
洪少虎回头看时,见是自己的好友沈攸之。
沈攸之来到他面前下马,对他道:“兄弟匆忙出来,要去何处?”
“不知道,我想回大清朝,可飞剑坏了,我回不去了。”说着,面显悲急之色。
“如果兄弟无路可走,我们两人就隐居山林,杀富济贫,作个悠闲的侠士,如何?”
“我家还有老娘娇妻,我实在想念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