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书上看了一些医术就学习了一下,颇有几分心得,一时技痒就忍不住,我没把你治出啥个毛病来,你就不用发脾气了,应该死不了的。”吴逸森呵呵一笑,还伸手去摸了摸她额头,却被她一手拍开。
“那你鼓捣在我身上那些又是什么药?”这时她已是有一阵后怕了,这小子要是把自己搞得死不死活不活的,到时怎个惨状真无法预知,不怕才怪。
“我照着书上写的就出去药店里买了点回来,也不知药效怎样?你感觉应该不错的吧?”嘻嘻一笑。
岳宝硕美嘴张了张,半响都说不出话来。
什么!
书上写的!外面药店买的?
会不会吃死人的呢?
这时,岳宝硕可不敢保证这事了,这些也就罢了,他还趁着假冒医生行医,对自己可是没少看光光,看来一定是故意的?
岳宝硕把这个江湖大夫可是恨得牙痒痒,若非是动弹不得,真的就想鱼跃而起,对他进行一阵拳脚相交来解恨了。
“放心吧,死不了人的,顶多也就吃坏了肚子而以,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一看她气得怒目横眉,恨不得吞了自己似的,他又笑了:“还真就气着了,至于吗?把自己气坏了别怨到我身上呀?”
“浑蛋!你既不是医生,那干嘛给我治伤的呀?”握着拳头就想揍人,瞪着他直吹大气。
“好了!现在气着也没用,俺这江湖大夫也是蛮有水准的,以你的伤势而言,治疗得不及时的话,早就见阎罗王去了,这会功夫就有力气骂人,不觉得哥的水平很牛逼么?”
“牛你个毛,姑奶奶现在只想杀了你来解气。”话是这样,心里一想却是觉得他话极有道理,自己伤势如何那是最明白不过,别的不说,单是失血过多就非得送了命不可,却不想他真就能把自己救了回来,以往再战江湖,她不是没受过伤,一休养了起来非得十天半月不可,这一次伤得这么重,居然过了一夜的功夫自己就恢复了不少,也有力气来骂人了,这是以往所没有的事,却不觉对这个江湖大夫另眼相看。
莫非……是我骂错人?也看错了人?
这一位是深藏不露,不惊不显的高人?
“好了,别生气了,现在先心平气和一下,一会给你调理调理,让你好得快,别赖在我这里白吃白住,这很费钱的。”
岳宝硕一阵无语,心想我岳宝硕谁呀,几时又缺个钱了,一句话下来,要多少有多少。
其实她也就是有钱了而以,真就不怎地花钱,要花也是别人花了买来。
“调理?”她眉头一蹙,这话……又是啥的意思了?
“嗯嗯。”
一边说着,拿一盆清水和毛巾过来,给她清洗了一下,然后再倒上新的药末。
“这些就是你自己鼓捣的药?”看着他有瓷瓶来装,一点都不像才刚从药店里买回来加工鼓捣而成,心生质疑。
“嗯嗯。”应了一声,道:“接下来我替你调理一下,只是调理的时候你须得放松心态,别紧张地绷着身体,这样不利于调理。”
岳宝硕一时就充满了好奇之心,不知他到底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来替自己调理?
却见得吴逸森把她衣服的扣子解开,一惊喝道:“干嘛?”眼中尽是杀意。
“没看到你的伤口,我又如何的调理了。”瞧着她嘿嘿地冷笑了两声:“我看都看过了,也不在乎这一次吧?”
岳宝硕气得脸色发紫,不过却是见得他并没把胸口那部位的衣服掀开,只是露出了伤口部位即可了。
吴逸森盘着双腿,就坐在岳宝硕的一侧,手掐剑指之式,两根指头对准着她伤口的部位,眼皮微垂。
岳宝硕愣了愣,茫然不解,这搞的啥呀?
只是心念末已,立即就感觉到伤口的部位一阵凉一阵热一阵痒,感觉奇妙之极,暗道:这是……莫非是气功么?
她经历丰富,见识不凡,于气功治病调理身体只是传闻而以,从末亲眼见识过,气功的真实存在她是知道的,只是这玩意真否能治上病就不得而知了,此时一看吴逸森用的似乎便是传闻中的气功来替自己治病,心头立即就一阵激动。
别的也就罢了,单就这气感就非常的强烈,且不说它是能真能治病治伤,这个色-狼居然会上这么一手功夫,就叫得她意外得很了。
岳宝硕身上一共有好几处刀伤,给他用药末洒在上面看不到伤口如何,不过一想伤得一定很深的了,尤其是是后背部捅了一刀,要是伤及到肾脏的话,那就难治了,搞得不好还有性命之忧。
吴逸森在她伤口处用剑指对着,内气外放,每一处伤搞了十来二十分钟时间,忙完这些已经是一个多将近两小时了,却见得他额头上尽是汗水,衣服也湿透,看得出来,他身上的气功消耗得不少。
于这种事岳宝硕自然知道,大凡内气外放,所消耗的是人家的修为,一般这么消耗的话,非得用上几天的功夫才能恢复得了,一般的气功师是不会这么干的,除非是致近的人,否则没那理由来为别人付出。
吴逸森的气功治伤效果如何不清楚,单就那气感之强烈,是她从末体验过的,心里登即有着少许的感动:这小子虽是占了我一些便宜,看在他为我付出的份上,我就不去计较了。
吴逸森收功坐过一边,冲着她道:“我要静坐一会,没事不许打搅。”看了她一眼又问:“要上厕所不,一下我入静后就不能乱动了,得一个小时间的时间我怕你支撑不了那么久,要上的话现在就上。”
岳宝硕眉头一皱,心里暗暗一叹:“好。”此时,她也是有着少许的尿意,按他所言,两小时的话只怕真撑不到那时候。
吴逸森拿了盆来替她接了尿,在他的注视下,岳宝硕尿得极是不爽,却又是无可奈何,翻了翻眼:“你就不能把头别过一边去吗?”
“我这手不还得抓住这盆子,你要是拉到床上来,我还得拿草席去洗,那不有得忙了。”嘿的一笑:“都看不止一两遍了,还怕我看第三遍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