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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乘黄”之劫

事有凑巧,有一外旗人骑着一匹走马到白音旗打听黄马的消息。乌力吉得知后喜出望外,把此人请到旗政府热情相待,详细询问他的姓名、哪里人、因何打听黄马的下落等问题,并坦诚地告诉他,黄马就在白音旗。

来人性情豪爽,他见乌力吉以诚相待,便也以诚相对。他说自己是乌和旗人,名特木勒,因对马有些研究,成为乌和旗王府的马官等等。乌力吉很高兴,也将畜牧学校毕业后,在白音旗政府管畜牧业的情况讲给特木勒听。说起来是同行,交谈便坦率而融洽。

由于两人谈得十分投机,特木勒就把黄马的来历,从头到尾讲了起来:

我们盟是良马之乡,可说名马皆出我盟;乌和旗又是全盟出产良马最多的,可以说千里马多出乌和。为了提高良马之乡的名望,盟里决定召开赛马大会,先在旗里进行初赛,前三名集中到盟进行复赛,这样全盟十旗共有三十匹马参加复赛,复赛中的前九名进行决赛,决出一二三名。这九匹马可说都是宝马,第一名也可以说是千里马了。话说乌和旗有个猎户叫那达那扎布,他善骑射,有一身好武艺,平生未娶,只因他对养马、驯马情有独钟,三句话不离马,开口是马,闭口还是马,被人称为“马痴”,对这样的怪人,姑娘们自然敬而远之了。那达那扎布对此也无所谓,只是以平生未遇到千里马为憾。一日,那达那扎布打猎回来,见有人牵着一匹母马及一匹全身杏黄色的小马驹,那小马驹虽然瘦骨嶙峋,病怏怏的,但一举一动仍显出骏马的神韵。“啊”,这真是一匹不可多得的宝马。他喜不自禁,但强按下喜悦问马主人:“这小马驹怎么回事,好像得了什么病似的。”马主人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病老是不好,越来越瘦了。”那达那扎布一看便知那匹小马驹其实并无大病,只是主人饲养不当,患了肠胃道疾病罢了。“这匹小马驹挺可怜,我对喂马有点经验,能否卖给我,兴许能活下来。”“这匹小马驹我看到难受,不知怎样才好,如果你喜欢,那就送给你吧。”那达那扎布一听,急忙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连声道谢,牵着小马驹就回家了。

回到家中,他把小马驹的四条腿一条一条托起来,摸了一遍,又按过它的脖子、肋骨和膝弯,再用指头验过它的腰,觉得骨骼清奇,因此更加确信这是一匹稀世宝马。这一天他高兴得不得了,买了半斤老白干一醉方休,从此,他的全部心思就放在这匹小马驹身上。在他的精心饲养调理下,小马驹的病慢慢地好了,开始长得膘肥体壮,水光油滑了。这时他又开始抓紧时间对它进行训练、调教,小马驹终于成了一匹世上罕见的千里马,只是“养在深闺人未识”罢了。这一年,盟里举行赛马大会,那达那扎布十分犹豫。开始他怕出名惹祸没有参加初赛和复赛。但他又想,如不参加比赛,这匹良马不就被埋没了吗?在决赛的前一天,他要求参加,盟里不同意。

但他一再要求参加决赛不计名次,几位行家看了他的马,一致认为是一匹好马,特许他参加但不计名次。

比赛开始了,令全场人惊奇的是,那黄马一起跑就显出了优势,三千米的赛程,它竟比那九匹马中的头一名快了近两百米。第一名就可称是千里马了,它又比第一名快出两百米,堪称是神马了,自此人们叫它“乘黄”。有许多人想出高价得到它,你想,那达那扎布怎么能干这种事呢,就是出万两黄金也不会卖的。

现在来说说金锁这个人,他是盟里日本高级顾问山本的翻译,野心勃勃,阴险毒辣,仗着日本人的势力为所欲为,口出狂言,要集全蒙名马于他一家,他已经弄到七八匹名马但仍不满足,所以对“乘黄”垂涎欲滴,不弄到手誓不罢休。他费尽心机,威胁利诱,无所不用其极。任他机关算尽,那达那扎布只回答一个字“不”!金锁恼羞成怒,就下毒手了,派两个心腹家人同时潜入那达那扎布家,一人先施放毒气、放火,一人盗马,一把火把那达那扎布家化为灰烬。金锁得到“乘黄”欣喜若狂,并专为“乘黄”修了一个新马厩。可是,没有不透风的墙,金锁烧死那达那扎布盗得“乘黄”的消息传到了山本的耳中,山本当然也想得到“乘黄”。他很狡猾,并不伸手向金锁要马,而是要金锁乖乖地把马送给他。他把金锁找来,说要查清那达那扎布被烧死事件,并追查“乘黄”的下落,一经查出就要烧死凶手全家!

金锁一听吓得全身冒汗,心想,追查是假,要马是实,山本极为凶残和贪婪,若不给他只有死路一条,光棍不吃眼前亏,先忍痛给了他再说,当即向山本表示,自己也愿为查出马的下落尽力。第二天他向山本报告,马的下落已查明,并将马当面贡献给山本,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岂料,山本也高兴得太早了,没有多久,日本宣布投降。消息传来,金锁先下了手,派他的心腹盗马贼连夜把马盗了回来。“乘黄”被盗,山本明知是金锁所为,也无计可施了,日本人正惶惶不安准备逃跑。

金锁也空高兴一场,当天夜里马又被盗了,盗马的原来就是他的心腹,绰号叫“盗马贼”。这可把金锁的肺气炸了,想不到连自己的心腹也不可靠,立即派绰号叫“鬼见愁”的另一个心腹去追杀“盗马贼”夺回“乘黄”。但还是不放心,又派外号叫“丧门神”的心腹去监视“鬼见愁”,下令如果“鬼见愁”夺得“乘黄”企图逃跑,就毫不犹豫地把他杀掉。

这时的金锁谁都不相信了,“丧门神”武功最好也最凶狠,是他最后的一张王牌,再也派不出什么人去监视“丧门神”了。他过去仗着日本人无恶不作,老百姓对他恨之入骨,又听说共产党要来,他提心吊胆坐卧不安,心想,何不亲自去监视“丧门神”,也好借机避避风,以便借机行事。

“现在,‘乘黄’已没有真正的主人,可以说是谁抢到就属于谁,所以我也想试一试能不能得到它。需要说明的是,金锁他们三个那么厉害,我怎么敢与他们较量呢?我自信,我的本事不在他们三人之下,再说他们三人为了‘乘黄’肯定会发生内讧。我想,如果‘乘黄’落在他们手里,我就以武力与他们相见;如果落在好人手里,我就以走马相交换。乌力吉先生,你看看,我这走马,也算得上是稀世宝驹了!”

乌力吉外出一看走马吃了一惊,心想:又是一匹宝马,他舍得用它来换“乘黄”,可见“乘黄”是多么难得!说道:“特木勒先生,的确是好马,我还没有见过这么好的走马哩,以它来换‘乘黄’你舍得吗?”

特木勒以低沉的语调说:“说句心里话,我是舍不得的。刚才我说,如果‘乘黄’落在金锁他们手里,走马和‘乘黄’有可能都是我的;如果‘乘黄’

落在好人手里,那就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了,我只好忍痛割爱了。噢,我差点忘了,我临近白音旗的时候,听说大胡子头,前伪满骑兵大队大队长‘天下好’也为‘乘黄’到了白音旗。他果真来了,我只好退避三舍,对‘乘黄’不敢有什么奢望了。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虽不能说武功盖世,却也高强,还没有听说有谁能比得过他,他要想得到‘乘黄’,迟早会是他的,对这个人得倍加小心!”

乌力吉拱手说:“特木勒先生,我完全相信你的话,并衷心感谢你的提醒。我们是朋友了。我可以告诉你,为了‘乘黄’不落入坏人之手,旗政府已把它没收了。它既然属于旗政府,当然就不可交换了。我想,你会既感到失望但也会理解的!”

特木勒显出高兴的样子说:“乌力吉先生,我虽然想得到‘乘黄’,但要得之有道,为了‘乘黄’不落入恶人之手,旗政府没收是完全正确的,做得好,这样‘乘黄’就有了正当和可靠的主人,我不仅没有怨言,反而放心了。

乌力吉先生,能不能让我看一眼‘乘黄’呢?”

乌力吉说:“你是一位正人君子,我们又成了好朋友,当然可以看,咱们这就去!”特木勒一看就说:“就是它,就是它!盗马人虽然在它身上做了手脚,但是瞒不过我的,我也很佩服你的眼力和政府所采取的措施。能得到‘乘黄’是你们的幸运。我今天与你交上朋友也是我一生的幸运,我期待着你到乌和旗去看一看,我这里就告辞了!”

乌力吉认为特木勒是一个英雄人物,没有挽留住甚为惋惜。他向旗政府汇报了“乘黄”的来历,它的真正主人家已成绝户,又被蒙奸隐藏在白音旗,旗政府完全有权没收处理,这么好的马不用,既可惜,时间长了又会出事端。可是,给谁呢?只有孔冬、敖拉扎布和尤才最合适。至于其他人,给谁他也绝不好意思要。乌力吉想给尤才,又怕碰钉子,就与敖拉扎布商量如何解决。敖拉扎布说:“我的马在全旗算得上一流的,不能再要‘乘黄’,孔政委的乌雪也是一匹宝马,而且已有深厚的感情,即使给他换,他也不会同意。只有尤副旗长的马最蹩脚,分配给他最合适!”

敖拉扎布建议开个小会,专议“乘黄”的处理问题,他重述了前面的理由,说:“对好马不能养而不用,特别是在当前这种局势下,用好马正当其时,希望尤才同志不必推辞!”

尤才说:“这种名马我怎么能驾驭得了,再说,我用它是个大浪费,应该分配给既懂马爱马骑术又高明的同志用!”

敖拉扎布说:“我们都有好马,而且都有感情了,舍不得把自己的马换出去。”孔冬接着说:“我对自己的马也很有感情。”两人一齐劝尤才不要再推了,尤才这才表示同意。他思索了一阵说:“好吧,先试一试,如果能行就用,不行只好另行分配。”

把“乘黄”分配给尤才,最高兴的莫过于阿斯愣,他现在可以心安理得地骑他的“赤兔”了,要不,心里总感到别扭。猎户的儿子当然熟悉马性,他细心地教尤才怎样调理它,如亲自给它拌饲料,经常梳理它和牵它出去溜达。马是通人性的,你真正关心它,不久就可以建立起感情。从此尤才和阿斯楞共同精心调理“乘黄”。阿斯楞认为可以骑了,但尤才仍有顾虑。阿斯楞把乌力吉请来,两人共同帮助尤才试马。阿斯楞牵着,乌力吉从旁扶着,尤才捋了一阵马的脖子才小心上马,马只是嘶鸣了一声,没有不驯服的表现,阿斯楞这才松了手,骑了一阵很顺利,尤才这才真正关心起“乘黄”

来。不寻常的马会惹出不寻常的事,尤才第二次骑它到巴音花草原,就引出一个最凶恶的杀人魔王来!

那么,是谁将“乘黄”混入王爷马群之中的呢?是“丧门神”。当日,金锁叫“盗马贼”去山本处盗马,“盗马贼”就打起了小算盘。日本投降了,金锁已经失去了靠山,而“盗马贼”原来就是巨盗,专门靠盗马为生,投靠金锁是为了趋炎附势,找一个靠山罢了。现在靠山的靠山已经垮了,金锁已经自身难保。树倒猢狲散,我也该谋条后路。“乘黄”是稀世宝马,不如把它偷去卖个大价钱,下半辈子就衣食不愁了。于是他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乘黄”再次偷出来,到处物色买主,准备卖个大价钱。他知道金锁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派杀手前来追杀,所以小心翼翼地一路潜行。由于卖马只能秘密进行,很难找到合适的买主,一是有些买主不识货,不愿出高价;二是有些买主知道“乘黄”来路不明,要么不愿意惹祸上身,要么故意压价,所以一直未能脱手。“盗马贼”为此愁得不得了。

“鬼见愁”长了一个狗鼻子,跟踪是他的拿手好戏,不久他就发现了“盗马贼”。对于如何夺过“乘黄”,“鬼见愁”觉得明抢不如智取。虽然自己的功夫比“盗马贼”要略胜一筹,但真地打起来肯定是两败俱伤。于是他等“盗马贼”住进旅店晚上睡觉之际,偷偷地用迷香将“盗马贼”熏晕而取了其性命,“乘黄”就落入了“鬼见愁”之手。“鬼见愁”心想,金锁指望他夺了马给他送回去,真是做白日梦。你现在无权无势,靠着你得不到什么好处,背叛你也奈我不何。这种稀世之宝谁不想要,我又怎么会白白送给你,我还指望它能卖个大价钱,然后跑到大城市去享福呢。他高兴地哼哼着小调,做起美梦来。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危险已经迫近。

“丧门神”是个厉害角色,专干杀人越货的勾当,他一直紧紧盯着“鬼见愁”,一切均在他的掌控中。“鬼见愁”杀“盗马贼”,他全看在眼里,而且心中暗喜,这样他就可以全力对付“鬼见愁”了。正当“鬼见愁”得意忘形之时,突然他觉得有人拍了一下肩膀,回过头一看,吓得心惊肉跳,只见“丧门神”虎着脸站在他跟前。

“大哥,你怎么来了?”

“主人怕你办事不力,叫我盯着点你。你已经得手了,表现不错,现在我们回去交差吧。”

“鬼见愁”在“丧门神”的威逼下,只得垂头丧气地往回走,心里却想着脱身之策。到了一个偏僻之处,突然,“乘黄”后蹄着地,前蹄蹬天,几乎立起来,“咴咴”地嘶鸣,拼命挣扎。原来“丧门神”暗地里用刀把狠狠地戳了一下“乘黄”的腚眼,“乘黄”负痛就拼命挣扎,在“鬼见愁”手忙脚乱之际,“丧门神”出刀了,只见刀光一闪,便砍在“鬼见愁”的脖子上,“鬼见愁”哼都没哼一声便倒地死了。

“哈哈!哈哈!”“丧门神”仰天大笑,“你们想尽办法,争来抢去,没有想到宝马会落在我的手中吧!”“丧门神”会将“乘黄”给金锁送去吗?他才不会这样傻呢!金锁你不相信“鬼见愁”,又怎么会相信我呢!“乘黄”现在我的口里,谁也没有办法叫我吐出来。他知道金锁的阴险毒辣,他绝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躲在暗处正准备算计我呢。后来又听说“天下好”也为“乘黄”追踪来了。怎样才能避开金锁和“天下好”的两路追杀,“丧门神”坐卧不安。他想,当务之急是把“乘黄”藏到一个常人想不到的地方,等风头过后再带出来。他为此绞尽脑汁,一筹莫展。一日,他碰上敖拉扎布的马群,突然一个念头电花火石般地闪出来,藏到这里简直是妙极了,作为王爷,他不会亲自查看自己的马群;作为旗长,别人轻易不会打他的主意。“乘黄”藏在众多马匹之中,简直是沧海一粟,别人极难发现。“妙,妙,实在是太妙了。”他觉得能想出这样的主意,自己的脑袋瓜简直是太聪明了。没料到,聪明反被聪明误,没有几天就露了馅,“乘黄”进了旗政府,自己白忙活了一场,不禁懊恼万分。但他又极不甘心,整天在旗政府马厩边转悠,摸地形,弄清周围布防的情况和规律,制订一个自以为周密的计划。

在一个风高云黑之夜,“丧门神”下手盗马,没料到被饲养员发现,与之打斗起来,他急于脱身上马逃跑向饲养员开了枪,饲养员负了重伤却死死抱住“丧门神”的腿不放。这惊动了警卫人员,他刚挣脱饲养员的手,未来得及上马就被逮捕。经过审查,完全暴露了他的真面貌,他在家乡乌和旗作为金锁的得力打手,作恶多端,罪行累累,民愤极大。乌和旗人民得知他在白音旗被捕后,派代表到白音旗要求将他交乌和旗处理。白音旗爽快地满足了乌和旗的要求。

再说金锁追“乘黄”到了白音旗,还没有探听到“乘黄”的下落,就听说“天下好”也追来了,他当然不敢与“天下好”较量。不久又听说“乘黄”被旗政府没收了,他反而暗中高兴,认为“天下好”虽然厉害,但要抢政府的马也绝非易事。他想出一个盗马的隐身法,因为是外旗人,无人知道他的底细,便改名换姓,以一个失业大学生的身份混进了旗政府工作队,以后好见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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