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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生世

一个少年满身污垢,在密林间艰难的奔跑着,他的脸被黑色的污泥覆盖,早已看不见本来面目,满头长发乱蓬蓬的,就好像路边枯黄的杂草,可是那双大眼睛却炯炯有神时刻注意着周围环境,就像夜空闪耀的星辰。

他上身胡乱穿着件灰色衣裳,上面沾满污垢,衣袖都已经烂至手臂处。

此刻他虽然浑身疲累,但是那股活下去的信念时刻提醒着他,不能停下来,停下来恐怕就看不见夕阳下山了。

这个乞丐一样的少年不过十五岁,在一天前不慎跌入悬崖,幸运的是,悬崖之下竟是一个寒潭。

那水潭四周全是绝壁,根本无路可走,只有一个半人高的洞穴可走,那洞穴黝黑无光,就如巨兽的血盆大口。

而且洞穴内时时吹出一股腥风,让人闻之欲呕。

少年在寒潭边忍饥挨饿过了一夜,实在撑不住了,心道:管他是龙潭虎穴还是十殿阎罗,都一定要闯它一闯,总比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饿死冻死强。

那洞穴越是往内越是宽广,虽然丝毫亮光都没有,但是这腥风总在吹拂,一定有入口存在。

少年顺着洞穴岩壁往前摸索了两个时辰,总算是走到尽头。

筋疲力尽之下倒在洞口休息,突然前面树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少年心中一紧,莫不是什么凶猛野兽吧。

正思考间,那窸窸窣窣的声音更加响了,五六丈之外一人多高的杂草纷纷往两边倒去。

少年不假思索,拔腿就跑,在荒山野岭过了十几年,他明白这是什么。

一条水桶粗细的大蟒蛇迅捷的爬到刚才少年躺下休息的地方,此时少年早已奔出十多丈。

那蟒蛇突然人立起来,蛇身窜起两丈来高,口内嘶嘶鸣叫着,认准少年逃跑的方向,狂追而去。

少年听到蟒蛇叫声,哪里还敢停留分毫,脚下加力,越发卖命的奔逃而去。

直跑出三十余里地,那条大蟒蛇才放弃追逐,少年想,应该是跑出大蛇领地范围了。

在密林中穿行近一个时辰,总算走出来了。

身前是一望无际的平原,杂草及腰,各色各样的鲜花绽放其间,一阵风儿吹过,清凉中夹杂着淡淡的花香。

让人一闻之下,只觉精神一震,浑身透着舒坦。

此时正直春夏交接处,太阳虽然强烈,却让人感觉只是温暖。

少年眯着眼抬头看天,脸上露着淡淡的微笑,劫后余生,让他感觉既惊险又刺激。

老天爷在怎么为难自己,也要想办法好好活下去,这是他那乞丐老爹时刻念叨的一句话,此刻他好像有些明白了。

少年息歇片刻边往平原深处走去,没多久一条小溪出现在眼前。

那小溪宽阔不过丈余,清澈见底,溪底全是黑白相间的鹅卵石,几条肥大的鱼儿畅游其中,好不快活。

少年见此嘿嘿一笑,叹道:果然是天助我也,老天爷也看我可怜,不愿我饿死在着荒无人烟的地方啊!

少年二话不说,从怀中摸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随手便往水中扔去。

那匕首看似随意抛落,却恰好插在一条肥鱼的头上,那鱼在水中翻滚了几下,鲜血顿时将溪水染得通红。

其余的鱼虾突见同伴被杀,早已跑的不知去向。

少年脱下衣裤,就那样赤条条的跃入水中,那水不过齐腰深浅。

他却如同鱼儿一般,在水中自由游荡。

在水中独自嬉戏了片刻,才将那头插匕首的肥鱼打捞上岸。

少年上岸之后也不穿衣,反正此地荒芜人际,裸奔也无人瞧得见。

他就将那肥鱼剖洗干净,便用匕首切成一片片的,开始大吃起来,虽然微带腥味,味道却还算美妙。

不知不觉以将一条鱼吃了大半,正思念那乞丐老爹,如今没有自己陪伴,是否过得怎样。

突然一个小女孩惊叫声在耳边响起,这一下当真令他惊慌失措,目瞪口呆了。

怎么会有女子来此,顿时一张小脸羞得通红。

他赤条条的蹲在地上吃鱼,浑没发觉有人前来。

就这失神间,一个浑厚的声音喝道:颜儿,发生什么事了。

话音未落,一道雪白的身影出现在少年身前,那人将小女孩挡在身后,眼见身前少年,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这人头发花白,身材高大,看容貌以有六七十岁。

他怒道:谁家孩儿如此不知羞耻,还不赶快将衣服穿上。

哦……少年这时才回过神来,转过身去,将衣裤迅速的套在身上。

少年再度转过身来,老者看清他的面容不禁一呆,怎么和那逝去的故人如此相像。

少年站直身体,颇为尴尬的一笑。

这老者本是清源村人,今日小孙女颜儿突然兴起,央求着他非要到这村东荒野来玩耍。

老者逍遥子平时虽然严肃,对誰都是不苟言笑,可是面对这可爱的小孙女,始终是百依百顺,从来对她十分溺爱。

逍遥子看见少年的面容虽然惊讶,可是脸上丝毫不动声色。

他淡淡的道:小娃娃,你是哪里来的,在这清源村我可从没见过你!

微风将少年一头长发吹乱,他伸手将额前头发拂至脑后,淡淡的道:什么清源村,绿源村,我没听说过,还是第一次来这破地方呢。

这少年一直在外流浪,靠着一个乞丐老爹将他养大成人,而他却不愿做什么乞丐,这让他觉得低人一等,而且还是好几等。

这让他自小高傲的内心难以接受,他不愿在市镇上露面,是怕人说他是乞丐。

所以他宁愿在荒郊野岭流浪,也不愿去市镇乞讨,丢人现眼。

他以前也想过高人一等,甚至他也去实践过梦想,可是残酷的现实往往把他脆弱的心,击得粉碎。

他去酒楼应聘小二,人家嫌他是乞丐,太脏。

去富贵人家应聘下人,人家嫌他是乞丐,太脏。

去私塾外边偷学一点知识,人家嫌他是乞丐,太脏,无情的将他赶走,而且还冷嘲热讽。

他被一次次打击之后选择了逃避,他的自尊心也越发高傲,别人多看他一眼,他都感觉好像在鄙视他,看他不起一般。

在这样长期得不到尊重,时刻被人嘲笑和无视的环境中,他再也无法忍受。

最终他选择逃避,逃出那些看他不起的人的眼睛。

在荒郊野岭,他会觉得自由自在,心情永远是那么舒畅,再也不用看见那些令人讨厌的目光。

而他的乞丐老爹每天在市镇要饭之后,都去荒山野岭和他一起过夜。

此刻逍遥子对他的冷漠,让他再次受到刺激,此时他不会像以前一样逃避。

现在如果誰讽刺他,他会毫不犹豫的反击回去。

面临刚才的死里逃生,他好像明白了一些道理,除了比自己强大的以外,自己能对付的,一定要勇敢面对。

以前在市镇中,他经常被人欺负,大人欺负,比他小的孩子也经常戏弄与他。他不敢还手,还手只会被打得越发惨痛。

这让他的自尊已饱经跌堕。

逍遥子见他稚嫩的面孔上高傲的神情,与那位故人越发相像,内心不禁一喜,面容神态,还有这性格,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忍不住嘴角牵起一丝微笑。

在少年看来,这无疑是在嘲笑他,那小姑娘这时也从逍遥子身后探出脑袋,朝他扮着鬼脸。

少年内心如同一团烈火在燃烧,随时都可能爆发无穷火焰,但是他还是忍住了。

刚才逍遥子那鬼魅一般的身发,他知道这老头是个高手。

最终他面带傲色,转头看着远方的天空,对身前二人视若无睹。

他知道最好的反击就是无视。

逍遥子嘿嘿一笑,从来不在外人面前有丝毫表情的他,居然笑了。

逍遥子问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转过头见他此刻面容亲切,没有了刚才的冷漠,心情顿时也好了不少。

他依旧淡淡的道:姓木,名子炎。

木子炎,木子炎……逍遥子喃喃自语的念叨着。

随即他装若癫狂的狂笑出声,果然是忠良之后啊。

木子炎,木子二字不正是一个李字吗?

逍遥子笑声如九天惊雷,声震四野,颜儿与木子炎都受不了这笑声,急忙用手按住双耳。

那笑声听闻之下,只觉头疼欲裂,让人苦不堪言。

如果稍懂内功的人见此,便知道没用深厚内功,绝无如此震人心魄的内力。

逍遥子笑声歇毕,兴高采烈的道:老夫失礼了,今日实在太也高兴,不能自己啊!

颜儿在他身后委屈的道:爷爷可吓死颜儿啦,呜呜呜……爷爷你没疯吧。

逍遥子哈哈一笑:疯不了,疯不了。

木子炎一度认为这老头好像有失心疯,不然性情怎会变幻无常。

逍遥子对木子炎道:子炎你过来,让我好好瞧瞧。

木子炎摇头拒绝,往后退了几步,道:老伯,你我素不相识,咱们还是就此别过吧。

这老头变幻无常,而且武功深不可测,实在让人难以琢磨,还是避而远之为妙。

他退后几步,拔腿便跑,脚力竟然不弱,一会儿便已经跑到草丛间,没了踪影。

逍遥子摇头一笑,心念一动,宽大的袖袍中飞出一柄银光灿灿的宝剑。

那宝剑在他身前微一盘旋,便稳稳停在脚边。

他拉着颜儿的手,站立其上,右手捏个剑诀往前一引,嗖一声轻响,便化作一道流光,往木子炎奔跑的方向追去。

不过眨眼的一瞬,已在木子炎头顶稳稳飞行。

子炎此刻一边奔跑,一边往后看去,见无人追来,顿感安心。

颜儿低声道:爷爷咱们这是和他捉迷藏么?他这样可藏不住啦!

逍遥子也忍不住笑出声来,道:别让他瞧见了,且看他能跑多远。

往北去,总不会再遇见你俩个倒霉蛋了。

木子炎走了一柱香时分,逍遥子道:颜儿,我们该走了。

爷爷这就走了吗?那个大呆瓜还没到呢,颜儿撒娇道:我不走,不回去,我还要等他。

逍遥子哈哈一笑,你个小鬼头,在不走就真的见不着那个大呆瓜了!

这个小子可不呆啊,还机灵的很呢!刚才他看见我们又悄悄的遛了。

颜儿一双大眼睛怔怔的看着四周,道:我怎么没发现呢?

逍遥子摇头不语,祭出飞剑,带着颜儿又翱翔在蓝天之上。

颜儿不悦的道:爷爷刚才为何摇头。

逍遥子呵呵一笑,我可没摇头。

那为什么大呆瓜来了你不告诉我。

逍遥子说道:和你说了自然就露馅啦,那可再也捉不成老鼠了。

颜儿咯咯一笑,爷爷说的不对不对,什么猫捉老鼠多难听啊,应该是老鹰捉小鸡,这才合理嘛。我们翱翔在蓝天白云间,难道不像老鹰吗?

逍遥子抚须大笑,妙哉,此言甚是有理啊!

过得片刻,木子炎又出现二人眼前。

木子炎此刻发足急奔,只想离他二人越远越好,全没顾及脚下是否有路可走。

他往前又奔出二三里路程,终于再也支持不住,跌倒在地,呼呼急喘,只觉口干舌燥,喉咙如烈火灼烧一般。

歇了莫约盏茶时分,感觉好受了些,自又爬起继续前行。

艰难前行里许路,前面再度传来清脆悦耳的流水声,木子炎顿觉精神大震,快步往前赶去。

离溪水莫约十余丈距离,前面传来说话声,那声音还是一样熟悉,就如梦魇缠绕一般,怎么也挥之不去。

还未见到人影,闻这声音便以知道又是那爷孙二人。

木子炎沮丧的坐在草丛间,脑袋想破了也不知到底是什么原因,最后也懒得去想,强忍饥渴另寻方向在走。

如此这般来来回回折腾了四次,木子炎脑袋一晕,再也支撑不住,跌倒在草丛间,再也爬不起来。

木子炎再度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明亮,耀眼的阳光照得睁不开眼,耳边叮咚的溪水清脆动听,还不时传来木材燃烧的噼啪声。

他双手支撑着身体做起,见那老头蹲在火堆旁烧烤着什么。

此时二人目光投向,逍遥子对他微微一笑,木子炎无奈的苦笑一下,表示回应。

小姑娘颜儿在河边戏水,小脑袋转过来见木子炎醒来,大声惊呼,大呆瓜,你可终于醒了。

逍遥子摇头苦笑,叹道:颜儿不许胡说,你要喊他一声哥哥才对。

颜儿小嘴一撅,爷爷刚才也不是一样喊他大呆瓜吗?

逍遥子不在和她理论,冲木子炎道:子炎,我想你有些误会我们,此事还需慢慢解释,可不许再跑啦。

木子炎呆坐当地,腹中早已饥饿难耐,闻见那扑鼻的烤鱼香味,就差口水没有流出。

他点头道:不跑了,不跑了,老伯你这烤鱼好了没有啊!

颜儿坐在火堆旁,轻声哼道:就知道吃,撑死你。

逍遥子面对这调皮的小孙女也是束手无策,也不敢搭理她,自招呼木子炎吃那烤鱼。

盏茶时分,一条四五斤的大肥鱼被木子炎一个人吃得干干净净,只剩一堆骨头在脚边。

颜儿瞪大眼睛,张口结舌的问到,你今天没吃饭了。

木子炎伸手一抹嘴上油腻,随口答应道:三天没吃饭了,这下可撑死我啦。

颜儿掩嘴一笑,刚才我还说撑死你呢,你还真被撑死啦。

木子炎倒在草地上,这时候若是睡上一觉,可比活神仙还快活啊。

逍遥子微笑摇头,问道:子炎你是如何到这清源村来的。

木子炎此刻对逍遥子也不敢有丝毫不敬,急忙起身弯腰行礼,小子鲁莽,有冲撞之处还望见谅。

他此刻才明白,此人并无恶意,而且武功高强,若能拜他为师,说不定便是自己咸鱼翻身的机会,在逍遥子问话的片刻之间,他早已权衡了利弊关系。

逍遥子见他突然变得如此客气,先是一怔,随即摇手道:你我二人无需多礼,你若不嫌弃,叫我一声爷爷也可。

木子炎跪倒在地,坚定的道:我要拜你为师,你做我师傅吧!

逍遥子哈哈一笑,摇头不语。

木子炎大急,您不肯收我吗?

逍遥子道:此事不急,你先和我说说你的身世,我在做定夺。

木子炎听说这事,顿时软倒在地,眼眶湿润,若不是性格坚强高傲,恐怕早已放声大哭了。

他是乞丐出身,一生受尽屈辱,为什么到哪里人家都要问明身份,最后人人都见他是乞丐,瞧他不起。

此刻想起以前种种遭遇,内心的委屈如何能抑制。

颜儿见他突然倒在自己身边,吓了一跳,急忙伸手去扶。

木子炎挣扎着爬起,一脸愤怒的道:我是乞丐,乞丐啊!不要你们可怜,哈哈哈哈……

他如失心疯一般,跌跌撞撞的往草丛中奔去。

逍遥子飞身上前,抓住他手臂,将他连拖带拽拉回原地,随手便点了他全身几处大穴。

木子炎只觉浑身酸软无力,顿时便跌坐在草地上,连手指都抬不起一点。

逍遥子和颜悦色的道:先别激动,有什么事好好说,别动不动就要赌气离开。

说到后来,他一张老脸又绷了起来,冷冷的道:还想不想拜师了。

木子炎被他强行拉回,愤怒至极,若不是念在方才救命大恩,只怕早已破口大骂起来。

这时听他语气,似乎拜师有门路啊,态度立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嘻嘻一笑道:爷爷你受惊了,我这人平时有点失心疯的毛病,您老莫要见怪。

颜儿拍拍胸脯,长吁一口气,我就说嘛,正常人哪会平白无故发疯,心道,其实你还挺可怜的,一时间对他仇视之心减了大半。

自从逍遥子见了他,对颜儿的关爱好像也少了很多,归根究底还是木子炎的错,颜儿对他自然会羡慕嫉妒恨啦。

木子炎酝酿了一番情绪,略带伤感的道:爷爷,我一生命运坎坷,实不知从何时起啊!

说到此时,眼中已隐含泪光,模样甚是可怜,连幼小的颜儿都起了爱怜之心。

木子炎此刻心情确实悲伤郁郁,可确实也没有那么悲惨,为了拜师,为了将来,不过是他半真半假的哭诉罢了。

在逍遥子看来,这孩子从小便家破人亡,没爹没妈,确实可怜的紧。

此时听他如此说,也忍不住仰天长叹,世事弄人,谁也无法预料啊,想当年李家何等威风,如今却落得个人去楼空,人仃残淡。

孩子,别难过,如今你我缘分,既然上天注定让我遇见你,我一定好好培养你成才。

木子炎对他的话半句也听不明白,好像他真的和自己父母相识一般,可是想想那窝囊的乞丐老爹,怎么可能他们会认识,极为可能是他认错人啦。

想到此处不禁心凉,若是让他知道我是乞丐出身,那可如何是好,不知道会不会要我,我这乞丐身份无法隐瞒,如今看来只有苦肉计上演,或许能有些希望。

哎…说起我这悲惨身世,那是一年也说不完的。

逍遥子微笑道:不急,你且慢慢说。

好吧,从小我和乞丐老爹一起四处流浪乞讨,我娘那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听我爹说,我娘在生我的时候就去了。

呜呜呜…我可怜的娘哎,连儿子都没看一样你就去了。

逍遥子不为所动,依旧微笑的听着,脸上没有丝毫感情变化。

木子炎斜眼偷瞧,见他没反应,哭得更加厉害了。

颜儿在一旁抹着眼泪,哽咽道:你别伤心了,你一哭,我也不好受,呜呜呜…

逍遥子低声道:谁也不许哭。

话声不响,却自有一股威严,木子炎和颜儿同时停止哭泣,谁也不敢出声,只是呆呆看着他。

逍遥子问道:你爹可是身材高大,一张国字脸,而且额上还有一条刀疤,左足是跛的?

木子炎一愣,随即大喜,莫非他真认识我爹,一时间内心狂喜,只是小鸡啄米一般急点头。

逍遥子也是惊喜异常,虽然他知道这孩子便是故人之后,但是此时听他亲口承认,一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木子炎此刻觉得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丝毫另有隐情,需得问个明白不可。

爷爷怎会识得我爹,我从小和他一起生活,怎么从没听他提前过认识什么人。

逍遥子叹道:这其中也有你爹不得已的苦衷,不对你说是为你好。

你不姓木,却是姓李,这木子便是一个李字拆开来念的,如今你已经长大成人,许多事情你都应该要知道了。

我姓李,那我岂不是要改名李炎,为什么我是李姓,木子炎追问道。

逍遥子沉思片刻,一双眼睛目光如电的射向木子炎,道:此时还不能与你说明真相,待你大器可成之时,在说不迟。现在你只需记住自己姓李,可是你还是叫木子炎,在任何人面前都不得提起此事,不然你会很危险。

木子炎面对他犀利如箭的目光,到口的话也只能强咽下去,只能点头答应,半句也不敢多言。

颜儿听的云里雾里,不知他们说些什么,大呆瓜明明要说身世的,明明是爷爷问的,可是爷爷为什么又知道的一清二楚,这时还不让大呆瓜说了。

颜儿不悦道:爷爷,大呆瓜都没说完,为什么不让说了,我要听,你让他说嘛。

逍遥子沉着脸喝道:不许胡闹,小孩儿知道什么。

呜呜呜…颜儿顿时吓得哭了,爷爷从来不会如此凶的。

逍遥子顿时苦笑摇头,不得不巴巴的央求她,此刻认错,或是游玩什么也不好使了。

木子炎在一旁颇为尴尬的看着,毕竟爷爷是为自己才惹恼这个小家伙的。

他见逍遥子束手无策,低声恐吓道:小妹妹再哭大蛇就要来吃你了,嘶嘶嘶……

颜儿听此,立马停止哭泣,扑在逍遥子怀里,似乎真的十分惧怕。

只听她弱弱的道:爷爷我怕,颜儿不哭就是了。

乖颜儿,有爷爷在,谁也不能伤害你。

他叹息一声,对木子炎道:以后别再颜儿面前说蛇了,最近清源村出了一条大蟒蛇,害了不少人畜,最近这里到处都是人心惶惶,不得安宁。

木子炎惊道:爷爷武功盖世,难道还对付不来吗?

什么武功盖世,以后可不许再外人面前提起,练武之人需得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切记。

是,我知道了,爷爷。

逍遥子叹道:这大蛇似乎已经成精,十分奸猾,我遇见它两次都让它给逃跑了。

木子炎此刻才深知大蟒蛇厉害,回想半天前的事,此刻两条腿都有些发软了。

他颤抖着声音道:那大蛇我今天刚见过,差点被它饱餐裹腹。

哦,逍遥子征途

木子炎一口气奔出十余里地,放眼一看眼前依旧是一人高的杂草,虽然早已气喘如牛,却始终保持着速度,还时常回头瞧瞧来路,是否有人追来。

眼见身后数十丈连个鬼影也没有,顿时宽心了大半。

又过盏茶时分,前面传来棕棕流水声,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不去饮他几口水怎么受的了。

木子炎刚接近小溪,前面便传来女童嬉笑声,顿时内心一震,急忙伏在草丛间,他悄无声息的往前爬了几丈,伸头往外一瞧。

顿时感觉不妙不妙,是在大大的不妙,刚才那老头和小姑娘怎么跑我前面去了?

那逍遥子坐于岸边草地垂钓,小姑娘颜儿自欢快的在草地间奔跑嬉闹。

瞧这情形是乎他们并非刻意在此等候,这老头或许轻功卓绝,在我前面也是可以理解的,他们在此游玩定属偶然。

木子炎内心冷静的分析,其实不过他出于本能的自我安慰罢了。

他悄悄退出十余丈外,折向北方而行,心道:你们在东,小爷井水不犯河水,自往北去,总不会再遇见你俩个倒霉蛋了。

木子炎走了一柱香时分,逍遥子道:颜儿,我们该走了。

爷爷这就走了吗?那个大呆瓜还没到呢,颜儿撒娇道:我不走,不回去,我还要等他。

逍遥子哈哈一笑,你个小鬼头,在不走就真的见不着那个大呆瓜了!

这个小子可不呆啊,还机灵的很呢!刚才他看见我们又悄悄的遛了。

颜儿一双大眼睛怔怔的看着四周,道:我怎么没发现呢?

逍遥子摇头不语,祭出飞剑,带着颜儿又翱翔在蓝天之上。

颜儿不悦的道:爷爷刚才为何摇头。

逍遥子呵呵一笑,我可没摇头。

那为什么大呆瓜来了你不告诉我。

逍遥子说道:和你说了自然就露馅啦,那可再也捉不成老鼠了。

颜儿咯咯一笑,爷爷说的不对不对,什么猫捉老鼠多难听啊,应该是老鹰捉小鸡,这才合理嘛。我们翱翔在蓝天白云间,难道不像老鹰吗?

逍遥子抚须大笑,妙哉,此言甚是有理啊!

过得片刻,木子炎又出现二人眼前。

木子炎此刻发足急奔,只想离他二人越远越好,全没顾及脚下是否有路可走。

他往前又奔出二三里路程,终于再也支持不住,跌倒在地,呼呼急喘,只觉口干舌燥,喉咙如烈火灼烧一般。

歇了莫约盏茶时分,感觉好受了些,自又爬起继续前行。

艰难前行里许路,前面再度传来清脆悦耳的流水声,木子炎顿觉精神大震,快步往前赶去。

离溪水莫约十余丈距离,前面传来说话声,那声音还是一样熟悉,就如梦魇缠绕一般,怎么也挥之不去。

还未见到人影,闻这声音便以知道又是那爷孙二人。

木子炎沮丧的坐在草丛间,脑袋想破了也不知到底是什么原因,最后也懒得去想,强忍饥渴另寻方向在走。

如此这般来来回回折腾了四次,木子炎脑袋一晕,再也支撑不住,跌倒在草丛间,再也爬不起来。

木子炎再度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明亮,耀眼的阳光照得睁不开眼,耳边叮咚的溪水清脆动听,还不时传来木材燃烧的噼啪声。

他双手支撑着身体做起,见那老头蹲在火堆旁烧烤着什么。

此时二人目光投向,逍遥子对他微微一笑,木子炎无奈的苦笑一下,表示回应。

小姑娘颜儿在河边戏水,小脑袋转过来见木子炎醒来,大声惊呼,大呆瓜,你可终于醒了。

逍遥子摇头苦笑,叹道:颜儿不许胡说,你要喊他一声哥哥才对。

颜儿小嘴一撅,爷爷刚才也不是一样喊他大呆瓜吗?

逍遥子不在和她理论,冲木子炎道:子炎,我想你有些误会我们,此事还需慢慢解释,可不许再跑啦。

木子炎呆坐当地,腹中早已饥饿难耐,闻见那扑鼻的烤鱼香味,就差口水没有流出。

他点头道:不跑了,不跑了,老伯你这烤鱼好了没有啊!

颜儿坐在火堆旁,轻声哼道:就知道吃,撑死你。

逍遥子面对这调皮的小孙女也是束手无策,也不敢搭理她,自招呼木子炎吃那烤鱼。

盏茶时分,一条四五斤的大肥鱼被木子炎一个人吃得干干净净,只剩一堆骨头在脚边。

颜儿瞪大眼睛,张口结舌的问到,你今天没吃饭了。

木子炎伸手一抹嘴上油腻,随口答应道:三天没吃饭了,这下可撑死我啦。

颜儿掩嘴一笑,刚才我还说撑死你呢,你还真被撑死啦。

木子炎倒在草地上,这时候若是睡上一觉,可比活神仙还快活啊。

逍遥子微笑摇头,问道:子炎你是如何到这清源村来的。

木子炎此刻对逍遥子也不敢有丝毫不敬,急忙起身弯腰行礼,小子鲁莽,有冲撞之处还望见谅。

他此刻才明白,此人并无恶意,而且武功高强,若能拜他为师,说不定便是自己咸鱼翻身的机会,在逍遥子问话的片刻之间,他早已权衡了利弊关系。

逍遥子见他突然变得如此客气,先是一怔,随即摇手道:你我二人无需多礼,你若不嫌弃,叫我一声爷爷也可。

木子炎跪倒在地,坚定的道:我要拜你为师,你做我师傅吧!

逍遥子哈哈一笑,摇头不语。

木子炎大急,您不肯收我吗?

逍遥子道:此事不急,你先和我说说你的身世,我在做定夺。

木子炎听说这事,顿时软倒在地,眼眶湿润,若不是性格坚强高傲,恐怕早已放声大哭了。

他是乞丐出身,一生受尽屈辱,为什么到哪里人家都要问明身份,最后人人都见他是乞丐,瞧他不起。

此刻想起以前种种遭遇,内心的委屈如何能抑制。

颜儿见他突然倒在自己身边,吓了一跳,急忙伸手去扶。

木子炎挣扎着爬起,一脸愤怒的道:我是乞丐,乞丐啊!不要你们可怜,哈哈哈哈……

他如失心疯一般,跌跌撞撞的往草丛中奔去。

逍遥子飞身上前,抓住他手臂,将他连拖带拽拉回原地,随手便点了他全身几处大穴。

木子炎只觉浑身酸软无力,顿时便跌坐在草地上,连手指都抬不起一点。

逍遥子和颜悦色的道:先别激动,有什么事好好说,别动不动就要赌气离开。

说到后来,他一张老脸又绷了起来,冷冷的道:还想不想拜师了。

木子炎被他强行拉回,愤怒至极,若不是念在方才救命大恩,只怕早已破口大骂起来。

这时听他语气,似乎拜师有门路啊,态度立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嘻嘻一笑道:爷爷你受惊了,我这人平时有点失心疯的毛病,您老莫要见怪。

颜儿拍拍胸脯,长吁一口气,我就说嘛,正常人哪会平白无故发疯,心道,其实你还挺可怜的,一时间对他仇视之心减了大半。

自从逍遥子见了他,对颜儿的关爱好像也少了很多,归根究底还是木子炎的错,颜儿对他自然会羡慕嫉妒恨啦。

木子炎酝酿了一番情绪,略带伤感的道:爷爷,我一生命运坎坷,实不知从何时起啊!

说到此时,眼中已隐含泪光,模样甚是可怜,连幼小的颜儿都起了爱怜之心。

木子炎此刻心情确实悲伤郁郁,可确实也没有那么悲惨,为了拜师,为了将来,不过是他半真半假的哭诉罢了。

在逍遥子看来,这孩子从小便家破人亡,没爹没妈,确实可怜的紧。

此时听他如此说,也忍不住仰天长叹,世事弄人,谁也无法预料啊,想当年李家何等威风,如今却落得个人去楼空,人仃残淡。

孩子,别难过,如今你我缘分,既然上天注定让我遇见你,我一定好好培养你成才。

木子炎对他的话半句也听不明白,好像他真的和自己父母相识一般,可是想想那窝囊的乞丐老爹,怎么可能他们会认识,极为可能是他认错人啦。

想到此处不禁心凉,若是让他知道我是乞丐出身,那可如何是好,不知道会不会要我,我这乞丐身份无法隐瞒,如今看来只有苦肉计上演,或许能有些希望。

哎…说起我这悲惨身世,那是一年也说不完的。

逍遥子微笑道:不急,你且慢慢说。

好吧,从小我和乞丐老爹一起四处流浪乞讨,我娘那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听我爹说,我娘在生我的时候就去了。

呜呜呜…我可怜的娘哎,连儿子都没看一样你就去了。

逍遥子不为所动,依旧微笑的听着,脸上没有丝毫感情变化。

木子炎斜眼偷瞧,见他没反应,哭得更加厉害了。

颜儿在一旁抹着眼泪,哽咽道:你别伤心了,你一哭,我也不好受,呜呜呜…

逍遥子低声道:谁也不许哭。

话声不响,却自有一股威严,木子炎和颜儿同时停止哭泣,谁也不敢出声,只是呆呆看着他。

逍遥子问道:你爹可是身材高大,一张国字脸,而且额上还有一条刀疤,左足是跛的?

木子炎一愣,随即大喜,莫非他真认识我爹,一时间内心狂喜,只是小鸡啄米一般急点头。

逍遥子也是惊喜异常,虽然他知道这孩子便是故人之后,但是此时听他亲口承认,一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木子炎此刻觉得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丝毫另有隐情,需得问个明白不可。

爷爷怎会识得我爹,我从小和他一起生活,怎么从没听他提前过认识什么人。

逍遥子叹道:这其中也有你爹不得已的苦衷,不对你说是为你好。

你不姓木,却是姓李,这木子便是一个李字拆开来念的,如今你已经长大成人,许多事情你都应该要知道了。

我姓李,那我岂不是要改名李炎,为什么我是李姓,木子炎追问道。

逍遥子沉思片刻,一双眼睛目光如电的射向木子炎,道:此时还不能与你说明真相,待你大器可成之时,在说不迟。现在你只需记住自己姓李,可是你还是叫木子炎,在任何人面前都不得提起此事,不然你会很危险。

木子炎面对他犀利如箭的目光,到口的话也只能强咽下去,只能点头答应,半句也不敢多言。

颜儿听的云里雾里,不知他们说些什么,大呆瓜明明要说身世的,明明是爷爷问的,可是爷爷为什么又知道的一清二楚,这时还不让大呆瓜说了。

颜儿不悦道:爷爷,大呆瓜都没说完,为什么不让说了,我要听,你让他说嘛。

逍遥子沉着脸喝道:不许胡闹,小孩儿知道什么。

呜呜呜…颜儿顿时吓得哭了,爷爷从来不会如此凶的。

逍遥子顿时苦笑摇头,不得不巴巴的央求她,此刻认错,或是游玩什么也不好使了。

木子炎在一旁颇为尴尬的看着,毕竟爷爷是为自己才惹恼这个小家伙的。

他见逍遥子束手无策,低声恐吓道:小妹妹再哭大蛇就要来吃你了,嘶嘶嘶……

颜儿听此,立马停止哭泣,扑在逍遥子怀里,似乎真的十分惧怕。

只听她弱弱的道:爷爷我怕,颜儿不哭就是了。

乖颜儿,有爷爷在,谁也不能伤害你。

他叹息一声,对木子炎道:以后别再颜儿面前说蛇了,最近清源村出了一条大蟒蛇,害了不少人畜,最近这里到处都是人心惶惶,不得安宁。

木子炎惊道:爷爷武功盖世,难道还对付不来吗?

什么武功盖世,以后可不许再外人面前提起,练武之人需得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切记。

是,我知道了,爷爷。

逍遥子叹道:这大蛇似乎已经成精,十分奸猾,我遇见它两次都让它给逃跑了。

木子炎此刻才深知大蟒蛇厉害,回想半天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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