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干嘛?”
“别动。”说完,澹台言文把刚从锦曼萱耳朵上拿下来的耳环给了苏里,而后在锦匣里挑了一对特别别致的耳环,给锦曼萱亲手戴了上去。
锦曼萱还不明所以,“咋了?”
“很好看。”澹台言文笑着说道。
锦曼萱这才伸了手,摸了摸吊在自己耳朵上的耳环。
还没晃过神来的锦曼萱就这么呆呆的看着澹台言文。
“哦······你是打算每天都帮我戴吗?”这句话一出口,锦曼萱就后悔了。
那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啊!她竟然这么说了!
倒是听到这句话的澹台言文楞了一下,而后笑道“要我每天帮你戴吗?”
锦曼萱还没想到怎么解释那是她一时口快说出来的。
澹台言文已经接了一句“好,我每天帮你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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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春宫内。
“什么?你说皇上把所有高丽进贡的珠宝首饰全给了锦家的那些小贱人?”叶倾涟气得整个人直发抖。
“回娘娘,是的。”宫女也是战战兢兢的回答,生怕答错了叶倾涟会打她一般。
“滚!”叶倾涟没忍住,从旁边抽起了一个大花瓶,猛地就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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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若兰宫里的锦曼萱大大的打了一个喷嚏。
锦曼萱伸出手,擦了擦鼻子,嘟哝道:“谁在说我?”
接着,锦曼萱搂了搂怀里的白白,继续了她的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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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春宫内。
“来人!”叶倾涟高声的喊了一声。
“娘娘。”叶倾涟的贴身侍女战战兢兢的走了进寝殿里。
“去司徒仪那!”叶倾涟也甩手,把桌子上唯一仅剩的花瓶给带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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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绘宫。
如绘宫便是司徒仪所居住的宫殿。
如绘,是因为司徒仪能那绘出来的一幅幅众人称赞的画所起的宫殿名称。
司徒仪的性子向来与世不争,总是一个人在书房里能画上一整天的画。
可惜,一阵吵闹声打扰了司徒仪的清净。
“外面谁这么吵?”司徒仪轻起薄唇,手上的笔却没有停下来,继续装点着她的梅花。
“回娘娘,是涟妃娘娘。”身旁的侍女福了福身子,回答到。
“噢?”司徒仪放下了画笔。
“让她进来。”
“是,娘娘。”
接着,司徒仪走到了正殿,刚好,叶倾涟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两位皇妃相互福了福身子,便站了起来。
相对于叶倾涟那根本不算是行礼的行礼,司徒仪便是显得无比的庄重。
“姐姐有何事?如此风风火火?”司徒仪不咸不淡的坐到了椅子上。
“妹妹难道不知道吗?“叶倾涟并没有马上挑明。
“姐姐觉得妹妹需要知道些什么?“司徒仪微微的笑着。
“妹妹难道不知道高丽进贡了一批珠宝吗?“叶倾涟看着司徒仪那平平淡淡波澜不惊的脸心沉了一下。
“嗯,皇上都送到若兰宫了。“司徒仪依旧风轻云淡的说着话。
这可把叶倾涟给气坏了。
她的目的可是为了给锦曼萱拉仇恨,谁曾想这司徒仪竟如此的软硬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