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着手里的玉佩何采撷一路畅通无阻的被带入了皇宫,没想到她还有一日可以进宫的机会,只是住在宫里,那个帮她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美人。”
何采撷一时不查,突然不知道从哪撞出来一个胖子色眯眯的盯着她。
“你想干嘛。”
“美人,你说我想干嘛。”胖子搓搓手,口水就差留了下来,没想到宫里还有这等美色,被色心冲昏了头的男子丝毫没发觉何采撷的服饰不同。
“你不要过来,不然我喊了。”
“你喊吧,美人,越是喊越是有意思,美人的声音也好听。”
“放开我,放开我。”何采撷挣扎,“救命。”
“这里不会有人救你的。”胖子被踢中命gen子,恼火。“贱婢,你知道本王是谁吗。本王是当今庐陵王,你得罪了本王就是死。”
“你是王爷”
见她惊慌,胖子以为她怕了。“没错,本王正式庐陵王慕容珏珏,美人,你若是顺从了本王,本王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放开,放开我。”
“王爷,住手。”银鹭见又是这个庐陵王顿时升起一片恶心。
“救我救我。”
银鹭看了眼那个女子。“这位姑娘是公子的客人,难道王爷要亲自和公子交代吗。”
庐陵王当然知道她口中的公子是谁,当初看银鹭有几分姿色就调戏了把,没想到被那国师给不知道下了什么咒直直躺了好几天不能动弹,去告状还被皇兄骂了一顿让他不许得罪那个国师。
“原来是忘丫姑娘。呵呵呵,本王不知道这丫鬟是国师的客人,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王爷日后还是规行矩步的号。”银鹭瞥了眼衣衫不整的何采撷也没什么好感,既然不愿自尽的方法多了去,“姑娘收拾好了就跟我来吧。”
何采撷刚刚经历了一场心惊胆战,此时看到银鹭却是又是一阵惊恐。“姑娘你是……”
“我是公子仆人,姑娘唤我忘丫就是。”
“忘丫姑娘?你叫忘丫?”何采撷皱眉,难道是她认错人了,可是虽然有几分变了模样,但是的确就是那个丫头啊。
“姑娘,公子就在前面,请您自己过去。”银鹭低眉走开。
何采撷留了个心眼,隔着纱幔。“公子。”
“何姑娘。”
“我此次前来是想公子兑现承诺,帮我一个忙。”
“姑娘似乎忘了你我的交易你并未完成。”
何采撷不甘心。“王爷明明就已经对我有意,只是因为近日病了所以才没有进展,而且我也依照公子说的拆散他们二人。”
国师呵呵一笑。“也是。不知道姑娘有什么要求。”
“是这样,近日我何家处处受到打击,背后主使的人就是贤王妃,小女知道公子并非常人,所以希望公子能为小女做主。”
“那姑娘希望在下做些什么呢?”
“公子不知,那贤王妃原本是天凤人,心思歹毒,根本就是个人蛇蝎毒妇。不仅心机深沉而且还善妒,这次就是想害我全家。公子不是希望王爷和王妃不和,既然如此,只需除掉那个毒妇……”
“好了,何姑娘的意思在下明白了。”
“公子。”
“姑娘可以回去了。”银鹭再次走出来送客。
“忘丫姑娘我刚刚说的不知道公子有没有听明白。”何采撷往她手里悄悄送了个镯子。
银鹭皱眉。“公子是明白人,姑娘所求公子自然清楚。”
“那我就放心了,采撷这就回去等消息。”哼,安如柳你可知道这里面的是何等人物,你就等死吧。
送走何采撷,银鹭才不屑的将那镯子丢到水里。
“公子,这个何小姐真是讨厌,明明就是心里一个意思实际上又是一个心思,刚刚遇到庐陵王也是这样。”
“哦,你又懂了,她遇见庐陵王了?”
“是啊,庐陵王似乎很喜欢她呢。”银鹭恶心了一下。“这女人自己想要霸占别人老公还造谣别人,真是烦人,王妃那么好一个人也是她能造谣的。”
国师微微一顿,是啊,她那样一个人岂是随便让人污蔑的,还用那些肮脏的词语。“看来何家真的没有必要留着了。”庐陵王不是很喜欢那个何采撷吗,熏儿,你还是太善良,这种妄图伤害你的人就让师兄帮你解决。
“公子的意思是?”看来公子和他一样都讨厌那个何采撷,公子果然看不上她的长相,银鹭心中一喜。
“嗯,就是这个意思。”国师点点头。“借点钱给何家,顺便将欠条给庐陵王做个人情,你上次不是得罪了他。”
银鹭点点头,公子……公子这还是神仙吗,简直可怕,那个好色的庐陵王如果手中握有欠条会做什么不用想就知道。不过公子做的永远是对的,而且公子那句话的意思是怕庐陵王报复她吗,公子果然还是关心她的,一瞬间心里又是暖暖的一片。
“国师大人。”匆匆外面一人探头出来。“国师大人,皇上来了。”
银鹭认出那个小太监,最近他时常跑过来偷看,不过看在他没恶意的份上自己也就没阻止。“知道了,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出去。”
“知道啦。”小耗子一溜的又跑了。
“当真是属耗子的,跑的真快。”银鹭捂嘴一笑,不过转瞬又苦了脸。“那个皇帝又要来了,每次有事都过来,真把公子当成神仙了,讨厌。”
“忘丫,不得胡说。”
“知道了。”
不消片刻,便看到慕容凤岐独身一人过来。
慕容凤岐瞧了眼桌上放着的两杯茶还冒着热气。“国师果然非常人,竟然算到朕会来。”
“呵呵,有些事情不需要算。”皇宫就是没有绝对秘密的地方,只要有心任何消息都自然会有人告诉他。
慕容凤岐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也不喜欢绕圈子,“国师,朕不想打扰你清修,只是上次所说的事情国师可曾找到了头绪。”
“对方十分精明,皇上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在下就更不必说。”
“朕虽然是一国之君,但有些人有些事在朕的眼皮下朕管不着也没办法管,但是国师不同,国师能凭空变出那些粮食就应该早有计划。”慕容凤岐稍稍觉得面前的这个国师有了些变化,但有哪些变化让他说他却也说不上来。
“的确有过,只可惜一无所获。”
“一无所获,国师也束手无策吗。”
国师瞥了眼那明显心急里的慕容凤岐,淡淡的道。“前几日发放的粮食如今只怕已经所剩无几。”
“是。”不仅如此那些用来对付的红薯之类的食物也随着天气变暖腐坏,囤积粮食的幕后之人依旧没有任何放粮之意,可见对方就是冲着他而来,这让慕容凤岐如何不心急万分。“国师既然清楚还如此淡定。”
“皇上,凡事都不能操之过急。”
“朕可以不心急,那就请国师继续请来粮食。”
“术法频繁使用也是会带来常人无法承受的后果,再者,在下的灵力也支撑不起一次催熟之术。”
慕容凤岐闻言就知道对方是在告诉他不会再变出一片粮食,而寻找背后的那人也是丝毫没有头绪,顿时阴沉了脸。“国师是无计可施还是不愿帮助朕,国师你可别忘了你是这南暨的国师,没有朕,没有南暨,你也就什么都不是。”
“公子才不在意这些虚名。”一旁一直忍着不吭声的忘丫忍不住愤愤不平。
“大胆,朕和国师商谈岂容你一个丫头放肆。”他不能拿国师如何难道连个丫头也要骑在他的头上不成。
银鹭被慕容凤岐这么一瞪顿时心底发毛,但是又不愿退缩。“公子为了皇上的事情奔波多日都未曾好好休息,耗损灵力还要受此责难,奴婢虽然是个丫鬟但是也为公子不服。”
“忘丫。”
慕容凤岐见那丫头被呵斥不满的嘟起嘴心里却是明白的很国师是怕自己对那丫头做什么,“国师果然非同凡响,就是身边一个小小丫鬟也能言善辩勇气非凡。”
“忘丫年纪还小,不知天高地厚,皇上莫与她计较。”
慕容凤岐冷哼一声,他要是计较岂不就成了心胸狭窄之人,因此纵然不满却也自己憋下来。
“皇上,事到如今只怕只有一个办法,既然无法找到幕后之人那就只有向外借粮。”
“怎么说?”
“众人皆知,论兵力天凤远不如我南暨,但是论起富庶,天凤却比南暨更为繁荣。”
“国师的意思是要朕向天凤借粮?”慕容凤岐余音绵长,瞬间沉声动怒。“这绝不可能!”这是他南暨的内患他隐瞒还来不及更别说是自己捅出去让别人笑话,再说天凤和南暨如今看起来平和相处,但实际上却是对彼此都虎视眈眈。
天凤的新皇上官倾城听闻先前不过是个籍籍无名之辈却能一时之间成为一国之君,可见其心计城府。要是让他知道天凤的事情,别说借粮,只怕是巴不得搀和进去。
“在下知道皇上在担忧什么,但这是最好的方法。”
“好,哼,国师你倒是给朕说说看,这哪里好。”他看根本就是个不能再烂的主意,这国师是越来越敷衍他将他当成傻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