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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搅泥潭浑水摸鱼 乱规则疯起争执(1)

正当倪茗菡和刘庆宇等人在学校东门外踏青欣赏春情之时,朱惠妹惊慌失措地来说她刚过去,那堆芦苇秆后面有人,刘庆宇及倪茗菡等觉得好奇,就偷偷地跑过去要看个究竟。刘庆宇到一堆芦苇秆跟前时,果然听见芦苇秆后面有一男一女在呻吟。

因芦苇秆挡住看不清,他就轻移着脚步往旁边挪了挪,又伸头一看,在那芦苇秆的后面趴着一个人。在他的下面,仰躺着两条修长的腿。

刘庆宇不看则已,一看猛然想起是她。他只觉两腿发软,心中泛酸,双眼迸发着愤怒的火花。但这毕竟是他的初步判断,为了看得真切,他又慢慢地往前移了移。这次看清了,那男的像是刘雅光,女的却是白晓娟,她微闭着双眼,兴奋的表情里传出些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刘庆宇顿觉怒火中烧,他想大喊一声,好将心中那股压抑的感觉喷发出去,可又一想,即便是多喊几声也难消他心头之恨。

刘庆宇满腹心思地退了回来。在后面的付广明和宁治兴、徐开潘见刘庆宇脸色苍白地转回头来,正要问是怎么回事,刘庆宇却打个手势让他们别出声。徐开潘心中奇怪,硬要上前去看个究竟,刘庆宇一把将他拉住,睁大眼睛在地上搜寻着。

付广明几个瞪圆眼珠,不知刘庆宇要做什么。只见他在地上抛来拣去的,最后搬起一大块干泥巴抱到怀里,又悄悄地向那堆芦苇堆走去。刘庆宇走到芦苇堆跟前,伸长脖子判断了一下位置,然后狠命将那块干泥巴扔了过去。随着那块干泥巴砸落下去的一声响,只听芦苇秆后面那男的“哎哟”了一声,紧接着又传来一声女孩的尖叫。

站在不远处的倪茗菡听见这声女孩的尖叫,猛然想起白晓娟和她们一块玩时曾发出过这样的叫声,难怪刘庆宇如此的愤怒。陈彩莲也似有所感悟,她转脸刚要和倪茗菡说话,却见刘庆宇和付广明几人慌慌忙忙地往回跑。倪茗菡怕芦苇堆后面的人出来看见,也转身跟上就跑。陈彩莲见倪茗菡跑了,就紧随其后。

朱惠妹还想多看一会儿,但见其他人都跑了,也就没魂似的沿着小径追去。

几个人一口气跑到东小门跟前,刘庆宇才气喘吁吁地骂道:

“不要脸的骚货。”付广明看看刘庆宇说:“你那一泥巴下去谁能受得了,要是砸到要害处咋办?”刘庆宇气呼呼地说:“砸死才好呢!谁让他狗日的……哼!我还想多砸几下呢。”朱惠妹也喘着气说:“我看见那人好像是……”倪茗菡慌忙捂住朱惠妹的嘴。其实从刘庆宇的表情及那一声尖叫上,大家都已猜出八九分,不过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刘庆宇站着喘了会儿气说:“咱们不如在这儿抓鱼,我看他们怎么出来。”

倪茗菡这会儿早已对鱼没什么心思了,她催着要回去。刘庆宇因难解心头之恨,非要等个究竟。徐开潘忧忧郁郁的,他总惦记着要给朱惠妹抓几条小鱼,但又不好开口,只嘴上说进到学校恐怕再没机会到这儿了,鱼也就没法抓到。朱惠妹也想看看徐开潘是如何抓鱼的,却不好说,只用嘴支吾着说还不想回去。倪茗菡看几个人都心心思思的,也就没再多催。

刘庆宇蹲在臭水湖边抽着闷烟,徐开潘跑垃圾堆里乱翻乱找着,不多时,他捏着一把铁丝和烂线头过来。倪茗菡几个不知他要干什么,便都围了过来。徐开潘也不说话,只将这些破烂往地上一扔,蹲下就忙开了。刘庆宇刚抽了两根烟的工夫,徐开潘就用这些破烂编了一个渔网。

朱惠妹偷眼看了看徐开潘,徐开潘一脸认真的样子,朱惠妹顿觉一股暖流涌遍全身,致使她满脸涨红。倪茗菡见朱惠妹的脸色通红,忍不住偷笑了一声。陈彩莲直催着让徐开潘去抓鱼。

徐开潘把渔网编好后,起身在湖边转来转去的,付广明和宁治兴几个也都跟了过去。走到一处,徐开潘蹲下,将编好的渔网放到水里。待一会儿,他把渔网提起,在小小的渔网里,果然有一条欢蹦乱跳的小鱼。跟在后面的陈彩莲、倪茗菡、朱惠妹一看赶忙拥过去。朱惠妹伸手就要抓,可那鱼跳来跳去的总抓不住。

徐开潘静看着渔网里朱惠妹的小手和那小鱼挑来逗去的,一丝甜甜的暖意顺面颊流露而出,他不由眉飞色舞地抬眼将一个秋波送了过去。朱惠妹因专心抓鱼,并没在意。倪茗菡看朱惠妹抓了半天也抓不住,就伸过手去也给帮忙,那鱼却跳得更欢了,逗得其他几个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徐开潘看了一会儿,见她俩合力也难抓住,就伸手将鱼抓起递给了朱惠妹。朱惠妹双手捧过,那鱼又在朱惠妹的手心里蹦跳着。陈彩莲从旁边伸过手去,也学着徐开潘的样子把鱼抓起,将嘴对准朱惠妹的手说:“让咬你,咬,咬。”

朱惠妹见那鱼眼睛睁得圆圆的,嘴张得大大的,很有些怕人,就尖叫了一声。陈彩莲心里一紧张,手一松,那鱼趁势跳出去,刚好落在了水里。朱惠妹忙转身去,那鱼已经不见了。她遗憾地看了看倪茗菡和陈彩莲,陈彩莲又看了眼徐开潘,徐开潘笑了笑,又满怀信心地说:“跑就跑了,不要紧,哥们儿随便再抓几个。”朱惠妹说:“那还不快抓去,天都黑了。”

陈彩莲也在旁边催着,斜眼一扫,却见付广明正盯着她笑。

她心里一股莫名的激动,竟一把将倪茗菡搂在了怀里。倪茗菡被陈彩莲突如其来的搂抱吓了一跳,她忙将身子往后一挪,却见陈彩莲盯着她滞滞地傻笑。倪茗菡以为陈彩莲和她逗着玩,也就笑着说:“吓死我了,你想把我推到水里学鱼去啊。”陈彩莲并不理会,只笑着瞥了一眼付广明,付广明正若无其事地蹲在徐开潘的身旁看徐开潘网鱼。

刘庆宇独自一人抽了会儿闷烟,又起身在湖边踱来踱去的,看那垂头丧气的神态,正如斗败仗的大公鸡。他极力克制着不让自己过于激动,但他的内心怎能平静?他的双目离不开那堆烂芦苇秆,尽管他做过上百次的努力,并且希望后面那个女孩快走出来,让他看明白那不是白晓娟。但他知道,那是真真切切的白晓娟,他亲眼看到的。

懊恼和愤恨充满了刘庆宇的心,他不相信自己心中的白雪公主、美丽的芙蓉竟是这样一个女人。在他的印象中,白晓娟是那么的高贵,那么的欢乐,那么的天真可爱。她那迷人的双眸里,充盈着温顺和激情,那激情,是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追求和信心,正是这种信心,让他充满了对白晓娟追求的欲望。而如今,他失望了,他心中感到的只有恶臭和不平。渐渐地,他把这种不平又迁怒于刘雅光。他相信,这一切都是刘雅光勾引所致,要不然,天真烂漫的白晓娟也不会想到做这些事的。

现在,刘庆宇最想要的是一把钢刀,他要用这把锋利的钢刀砍断刘雅光那丑恶的孽根,让可恨的刘雅光永远不能再得逞。可是,隐在芦苇堆后的那两个人总是不见出来。

刘庆宇迷茫了,绝望了,他的心陷入极度的痛苦之中!

宁治兴情知刘庆宇苦恼,他偏又绕着弯子说:“看来俗人总是俗人,或者是咱们俗了。”刘庆宇气得直瞪眼睛。宁治兴又说:

“要说男人骚我还信,这骚女人我还从没见过。”付广明说:“眼热了你不会也找一个去。”陈彩莲在一旁斜眼瞪着付广明。刘庆宇怕他们又说自己爱上了白晓娟,就远远地躲在一边生闷气。

徐开潘这会儿已为朱惠妹网了五六条小鱼。倪茗菡看天色渐暗,就催着快回,朱惠妹提起装着鱼的塑料袋看了看,也说要回,徐开潘这才起身。宁治兴和付广明跟着起来,抢着要帮朱惠妹提鱼,朱惠妹却先跑了,陈彩莲和倪茗菡在后面也嚷着追了过去。

刘庆宇见大家都要走,他想走,却想着要等芦苇堆后面的那两个人出来,想等,却总不见那两个人出来。正犹豫着,付广明站在门口喊道:“老大,还不快走,我们要走了,你一个人呆着去。”

刘庆宇心想:“也是啊,我和白晓娟从没说过恋爱方面的事,不过平常在一块儿待的时间多,玩得快活点罢了。人家爱不爱谁,做什么事与我何干,何况就算等出来,不过看上两眼,自己凭什么理由去说她呢?”但窝在心头的那股窝囊气总是难消,他转脸又向那堆芦苇秆看了看,心里想着总有一天他会给那堆芦苇秆分出个经纬的!

朱惠妹并不理会刘庆宇的那些,她怕鱼在塑料袋里放的时间长了缺氧,就急匆匆地跑回宿舍,先用脸盆接些净水把鱼放进去。等陈彩莲和倪茗菡追来时,她已将脸盆放在桌子上,兴奋地看着几条鱼在水里游来游去地戏耍。

倪茗菡和陈彩莲也跑过去趴到了鱼盆跟前,盆里的鱼跳来跳去,逗得围着盆子的几个人都笑弯了腰。正笑着,一条鱼跃出水面,打得盆里的水花四处乱溅。陈彩莲转身一躲,却见倪茗菡床上放着一封信,她忙拾起一看是倪茗菡的,就笑着说:“茗菡,你的信。”

倪茗菡接过一看是丁永春来的,脸上不觉泛出些红晕。朱惠妹刚好看见,就笑着说:“看菡姐的这脸色,这信肯定有情况,是不是有对象了?”说着话就要抢着看,倪茗菡慌忙躲到刘雯的床上说:“别瞎猜了,是我哥来的。”朱惠妹说:“那你脸红什么?”倪茗菡说:“快干你的啥去,家里来封信,还不兴人家高兴一回。”朱惠妹想想也是,就又爬桌子上看鱼去了。

好一会儿,朱惠妹都没听见倪茗菡说话了,她想她在看信,就转脸想逗一下,刘雯床上却不见了倪茗菡。朱惠妹又满屋子看了看,奇怪地说:“哎,莲姐,茗菡呢?”陈彩莲抬头左右看了看,也奇怪地说:“刚还坐在刘雯床上看信呢,怎么一下就不见了?算了,不管她,还是看咱们的鱼。”

两人又头对头地看了会鱼,还不见倪茗菡进来,朱惠妹怀疑地说:“茗菡家里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陈彩莲说:“晕,她家哪有那么多事。别再多想,可能上厕所去了,要不就到哪个宿舍转去了。”

陈彩莲和朱惠妹说说笑笑地又看着鱼。过了一会儿,张雪花又进来,她见陈彩莲和朱惠妹趴桌子上围着脸盆看,忙跑过去一看是几条鱼,也高兴地拍手笑了起来。正笑着,门突然吱咛一响,张雪花转身一看是倪茗菡。倪茗菡一脸的消沉沮丧,眼睛也红红的,好像是刚流了泪。张雪花想问却又不好问,三人只好悄悄地看着倪茗菡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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