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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叛逆的灵魂(5)

“愚蠢的男人啊,你用阴谋、金钱和卑劣伎俩,试图把我变成你的妻子,你正是这个企图从黑暗中寻找光明的不幸民族的象征,你正是等待从顽石中涌出泉水、萤火虫生出玫瑰花的可怜民族的象征。你是像盲人随从瞎子向导一样顺从愚昧的这个国家的代表,你是为了得到项链和手镯而断脖子和手腕的伪男子大丈夫气概的代表。我宽恕你的卑微渺小,因为高高兴兴离开这个世界的心灵是会宽恕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罪恶的。”

这时,新娘把匕首举向空中,就像干渴难耐的人将水杯边沿拉近自己的双唇一样,狠狠地将匕首刺进自己的胸膛,就像镰刀砍断脖颈的风信子一样,顷刻倒在她的情人的身旁。眼见此情此景,妇女们慌了手脚,恐惧难过得失声大喊,有的昏迷了过去。男子们的喊叫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惊恐不安地向两个死者跑来……

新娘那水晶般的胸膛涌出了血泉,她凝视着围上来的人群说:

“责备者们,你们不要靠近,不要把我俩的躯体分开。假若你们不从,盘旋在你们头上的灵魂会揪住你们的脖子,残酷地将你们掐死。就让这饥饿大地将我们的遗体一口吞下去吧!让这大地把我们掩藏、保护在它的胸中,就像保护种子免受冬日的大雪冻死一样,等待着春天的降临。”

新娘紧紧贴着情郎的尸体,双唇吻着情郎那冰凉的嘴唇,伴随着最后几口气,断断续续地说:

“亲爱的,你看哪……我心灵的郎君,你看哪……嫉妒虫们正站在我们新婚之床的周围……你看,他们的眼睛正凝视着我们……你听,他们的牙齿咬得咯咯响。看呀,我已打碎桎梏,砸烂了锁链,我们快步向着太阳奔跑吧!我们在阴影下站的时间太久了。看哪,画面已被抹去,所有东西都被遮掩起来,亲爱的,除了你,我什么都看不见了……这是我的双唇,快接受我的最后气息吧!爱神的翅膀已经展开,正在我们的面前飞向光明天外!赛里姆,我们快步跟上吧!”

新娘的前胸紧紧贴着情郎的胸脯,新娘的血与情郎的血流在了一起,新娘的头靠在情郎的脖子上,情侣的双眼一直相互眷恋凝视着。

人们沉默片刻,个个面色蜡黄,人人四肢酸软,仿佛死亡的恐惧已夺去了他们的活动能力。

这时,用自己的教诲为婚礼编织花环的神父走上前来,右手指着两具尸体,望着惊恐不安的人们,粗声粗气地说:

“伸向这两具沾染着罪恶和耻辱污血的手是该死的!为这两个魂已被魔鬼带往地狱的死人落泪的眼睛是该被诅咒的。就让萨杜姆的儿子和阿姆莱的女儿的尸体留在这被他俩的血污染的土地上吧!让野狗分食这两具尸体,让风把他俩的骨头扬掉!众人们,回你们的住宅去吧!躲避一下从这两颗心中散发出来的腐烂气味吧!因为这两颗心是罪恶铸就的,并且已被不道德的恶行粉碎。站在两具臭尸旁的众人们,快分散开,在地狱的火舌吞噬你们之前,赶紧离去吧!谁留在这里,谁就要成为犯禁的低贱人,不得进信士们顶礼膜拜的圣殿,也不能参加基督举行的祈祷!”

苏珊走上前去,新娘就是派她作为差使去找情郎的。

苏珊站在神父面前,用噙着泪花的眼睛望着神父,勇敢地说:

“瞎眼的叛教徒啊,我留在这里。我守卫他俩的尸体,直到黎明到来。我要在这垂柳树下为他俩挖个坟墓。假若你们阻止我来挖,我就用手指把大地的胸膛撕裂;倘使你们绑住了我的手腕,我就用自己的牙齿挖地。你们赶快离开这个充满馨香气味的地方吧!肮脏猪猡才会拒绝闻此香气,无耻盗贼才怕宅主和清晨的到来。你们快回你们的黑暗住所去吧!因为盘旋在两位殉难情侣上空的天使所唱的歌是不会进入你们那用泥土堵塞着的耳朵里的。”

人们离开愁眉苦脸的神父面前,而那位姑娘依然站在两具尸体的旁边,她就像一位母亲静夜里守着孩子一样。

众人隐去,那个地方一片空旷,苏珊这才大哭起来。

叛教徒海里勒

阿巴斯谢赫在黎巴嫩北部的一个偏远农村居民中,类似于酋长在其居民中的地位。他的住宅挺立在低矮茅舍群之间,就像站在侏儒当中的巨人。他的生活比村上人优越,类似穷苦中的宽裕。他的性格不同于村上人的性格,如同强与弱之间的差别。

只要阿巴斯谢赫在村民中间说些什么,他们必定点头称是,像是有智慧的力量已经选定他做了它的代表,并且通过他的喉舌诠释它的意思。假若谢赫一发脾气,他们必定胆战心惊,匆匆逃离他的面前,活像黄叶面临秋风。倘若谢赫抽某个人的耳光,那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声不吭,仿佛击打自天而降,被打人决不敢抬眼看看谁在打他。如果他对着某一个人微笑,众人会说:“好幸运的小伙子,得到了阿巴斯谢赫的喜欢!”

那些可怜的人们之所以那样屈从于谢赫,又那样害怕他的残暴,并不是因为他们太弱,而谢赫又太强,而是因为他们太穷,他们离不开他。因为他们耕种的土地和他们住的茅屋,全都是谢赫的财产;谢赫就像他们从父辈、祖辈那里继承了贫困和不幸一样,从自己的祖辈和父辈那里继承了大片土地和房舍。

农民耕地、播种和收获,都是在谢赫的监视下进行的。他们辛辛苦苦所得到的一点粮食,仅仅能够把他们从饥饿魔爪中拯救出来。漫长的冬天过去之前,他们多数人断炊,只得一个挨一个地哭着来到谢赫的面前,乞求他发发善心,借给一个第纳尔或一升小麦。谢赫常常高兴地满足他们的乞求,因为他知道收获季节来到时,借出的一个第纳尔能还回两个第纳尔,借出的一升小麦就能收回二升。

就这样,这些可怜的穷苦人背负着沉重的债务随时都要求到谢赫的门上,不但害怕阿巴斯谢赫发怒,而且还要讨他欢喜。

冬季带着飞雪和暴风来到了。田野和山谷一片空旷,只剩下啦啦啼鸣的寒鸦和光秃秃的树木。

村民们填满阿巴斯谢赫的谷仓、灌满他的葡萄汁缸之后,他们便守在自己的茅舍里,没有什么活儿可干了,于是坐在火炉旁打发时光,回忆先辈的业绩,重复以往日日夜夜所发生的那些故事。

十二月过去了。衰老的一年走去,叹息着将自己的最后几口气吐向灰色的天空。守岁的夜晚到来了,时光为童子般的新的一年戴上王冠,让之坐在世间的宝座上。

微弱的光隐去,黑暗笼罩了干河和山谷,大雪纷纷飘落,狂风呼啸着从山巅飞旋直下洼地,夹带着雪花,将之填充在沟壑里,万木因惧怕暴风而颤抖,大地在它的面前显得局促不安。狂风携带着漫天大雪整整飘飞了一天一夜,田野、山巅和道路变得像一张白纸,死神在上面写下几行模模糊糊的字,旋即又将之擦去。雾霭将散落在山谷两侧的村庄分隔开来,闪烁在茅屋窗内的微弱灯光消隐了。农民们的心中感到恐怖,牲口蜷缩在草料槽旁,就连狗也隐藏在角落旮旯里,只留下风神在对着山洞石穴的耳朵大声演讲和侃侃而谈;那可怕的声音时而从山谷深处传出,时而又从山顶俯冲而下。仿佛整个大自然对衰老之年的死亡感到无限愤怒、忧伤,有意寻找隐伏在茅舍的生命为之报仇雪恨,用严寒和狂啸作为武器与那些生灵搏斗。

就在这一可惧的夜下,在这种紧张的气氛里,一位年方二十二岁的青年,沿着步步登高的山路,正在从盖泽希亚修道院向阿巴斯谢赫的村庄走去。严寒冻僵了他的关节,饥饿、恐惧使他周身无力,雪花将他的黑衣服掩盖起来,仿佛想在他的生命被死神夺去之前就给他裹上殓衣。青年奋力朝前走,风却阻止他前进,还向后拉他,仿佛不希望在活人的住宅里看见他。崎岖不平的山路缠着他的双脚,他不时地倒在地上,然后又爬起来,继而大声呼喊求救。寒冷冻僵了他的双唇,他说不出话来,于是默不作声地站在那里,周身抖作一团。他像是各种互相搏斗元素的微弱集合体,又像是介于强烈与深刻痛苦之间的微弱希望,或者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鸟儿,落在河里,汹涌的水流正将之卷入河水深处。

青年一直朝前走着,死神紧紧跟在后面,直到他精疲力竭,意志泯灭,血管里的血凝固,倒在了雪窝里。

他躯体中仅存的生命大声呼喊。那是一种可怕的喊叫,是面对面看见死神幻影的临死者发出的喊声。那是绝望挣扎者的喊声,是行将被黑暗吞噬、被暴风抓住,就要被抛入无底深渊者的悲凉喊声。那是乌有太空中渴求存在者的喊声。

那个村庄的北面,田野上有一座孤孤零零的小茅舍,里面住着母女二人。母亲名叫拉希勒,女儿名叫玛丽娅,年龄尚未过十八岁。拉希勒是赛姆阿·拉米的遗孀;五年前,赛姆阿·拉米被害死在荒野上,凶手是谁尚不得知。

拉希勒像所有的贫苦寡妇一样,靠着辛勤劳动过活,惟恐生命被死神夺去。收获季节,她外出去拣丢在地里的麦穗;秋天来临,她到果园采摘主人落在树上的零星果子;冬天里,她则在家里纺毛线、做针线活,以便挣上几分钱或一升半升玉米。所有这些活计,她都得付出巨大毅力、非凡耐心和辛苦。她的女儿玛丽娅是个文静漂亮的姑娘,分担着母亲的辛劳,帮母亲一道做家务劳动。

在我们描绘的那个可怕的夜里,拉希勒母女俩坐在火炉旁。严寒盖过了火炉的温度,灰烬遮掩了炭火。高处挂着一盏小油灯,微弱的黄色灯光照射到黑暗之心,如同祈祷把安慰的幻影送到痛苦的穷人的肝上。

夜半时分,母女俩坐在屋里,听着外面狂风的呼啸声。姑娘不时地站起来,撩开小窗子,向黑暗天空望上片刻,然后回到座位上,心中对那大自然的怒容有说不出的惧怕和不安。

那时,姑娘突然动了起来,就像是从深沉的睡梦中苏醒过来,惊惧地望着母亲,急问道:

“妈妈,您听见了吗?您听见有人求救的呼喊声了吗?”

母亲抬起头来,留心细听片刻,然后回答说:

“没有哇!我只听见风呼呼地刮着,孩子!”

姑娘说:

“我听到了一种声音,它比飒飒的风声深沉,比暴风的啼哭声苦涩。”

姑娘说着,站了起来,打开小窗,仔细听了一会儿,然后说:

“妈妈,我又听到了呼喊声。”

母亲惶恐地走近窗子,回答道:

“我也听见了……来呀,我们开门看看去,把窗子关好,别让风吹灭了灯。”

母亲说罢,披起长斗篷,拉开门走了出去。玛丽娅站在门口,风吹拂着她的长辫子。

拉希勒踏着雪走了几步,站了下来,高声喊问:

“谁在呼喊?求救者在哪里?”

没有人答声。她喊了第二遍,除了暴风的呼啸声,她什么也没有听到。她大胆地走向前去,留心注视着被怒号的狂风波涛遮挡住视线的各个方向。她仅仅走了一箭之遥,便看见雪中有深深的脚印,几乎被狂风抹去。她像急切的期待者那样,追着脚印,快步朝前走去。片刻后,她看到面前有一个人的躯体躺在雪上,就像一件洁白的衣裳打上了一块黑补丁。她走上前去,扒开那个人身旁的雪,将那个人的头托在自己的双膝上,手按在那个人的胸脯上,感觉出他的心脏在微弱地跳动。她随即望着茅屋,大声喊道:

“玛丽娅,快来!快来帮我一把!我发现这里有一个人……”

玛丽娅离开家门,跟着母亲的脚印走去。因为天气冷,心中又害怕,她周身打战。行至母亲所在的地方,她看见一个青年躺在雪中一动不动,不禁哎呀一声惊叫。母亲两手托住青年的腋下,说:

“他还活着。你不要害怕,抓住他的衣角,我们把他抬到家里去。”

母女俩抬着那个青年,顶着凛冽的寒风,踏着深深的雪,艰难地回到茅舍,将青年平放在火炉旁。母亲用手轻轻揉着青年那冻僵了的肢体,女儿则用自己的衣角擦干青年那湿漉漉的头发和冰凉的手指。没过几分钟,青年便恢复了知觉,身子动了动,眼皮颤了颤,长出了一口气,给母女那富有同情感的心中送去了自己得救的希望。玛丽娅解开青年那破靴子上的带子,脱去他身上的湿斗篷,然后说:

“妈,您看哪!您看他的穿着,很像修道士的服装。”

拉希勒往火炉里加了一把干柴,望着那青年,惊异地说:

“像这样可怕的夜里,修道士是不出修道院的。究竟什么事情使这个可怜的青年人冒生命危险外出呢?”

姑娘改口说:

“不过,他没有留胡子,妈妈。修道士们都留有浓密的胡须。”

母亲两眼里闪烁着母性的慈爱目光,望着青年,叹了口气,说:

“孩子,把他的双脚好好擦干,不管他是修道士,还是罪犯。”

拉希勒打开木柜,取出一小罐酒,倒满一陶碗,然后对女儿说:

“玛丽娅,托住他的头,我们灌他一点儿酒,他就会恢复精神,身上也会暖和起来。”

拉希勒把碗边凑近青年的双唇,灌了他一点酒,青年睁开了两只大眼睛,第一次看到了他的两个救命恩人。那是令人难过的温柔的目光,和着感谢与知恩的泪水一起由眼里涌出;那是挣脱死神魔爪之后,感触到生命存在的目光;那是绝望之后的希望目光。青年抻了抻脖子,颤抖的双唇间说出这样一句话:

“上帝为你们俩祝福。”

拉希勒手扶着青年的肩膀,说:

“兄弟,不要多说话,免得劳你的心神。你要静静地待着,等待体力恢复。”

玛丽娅说:

“兄弟,你靠着这枕头,再凑近火炉一点儿。”

青年叹气着靠在枕头上。片刻后,拉希勒又倒了一小陶碗酒,再次给青年喝。随即,她望着女儿,说:

“把他的外套放在火炉旁,好干得快些。”

玛丽娅照母亲的叮嘱,将青年的外套烤在炉旁,然后坐下来,同情、怜悯地望着青年,仿佛想用自己的目光向青年那瘦弱的躯体注入温暖和力量。

这时,拉希勒送来两张面饼、一木碟糖浆和一盘干果,坐下来,就像母亲照顾孩子那样,一小口一小口地用手喂那个青年。青年吃了一些东西,觉得身上有了些力量,便坐在地毯上,但见他那憔黄的脸上泛出了玫瑰色的火光,两只无神的眼睛也开始放出光芒。他点了点头,平静地说:

“仁爱与残暴之间,就像这黑夜空中的各种因素相互之间进行着残酷的斗争。不过,仁爱将最终战胜残暴,因为仁爱是属于上帝的,这黑夜的恐惧必随着白天的到来而过去。”

青年沉默片刻,然后用几乎让人听不见的低微声音说:

“人的手把我推入深渊,人的手又把我拯救出来。人是多么残酷,又是多么仁慈啊!”

拉希勒的话音里包含着母性的温柔和令人放心的甜润。她说:

“兄弟呀,你怎敢在这样的黑夜里离开修道院呢?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之夜,狼都因害怕而藏在山洞中,鹰也因害怕而躲在岩石间哪!”

青年合上双眼,仿佛想用眼帘将泪水送回他的心底,然后说:

“地上的狐狸有洞穴藏身,天上的飞鹰有巢窝栖息。人之子呢,却没有靠头倚身之处啊!”

拉希勒说:

“一位文书要求跟着拿撒勒人耶稣走天涯时,耶稣就是这样说的。”

青年回答道:

“在这充满欺骗、虚伪和腐败的世道里,每一个想追随灵魂和真理的人都会这样说。”

拉希勒没有作声,思考着青年说的话的意思。过了一会儿,她有些迟疑地说:

“不过,修道院里有很多宽敞的房子,堆满金银的库房,满装粮食和拴着肥牛肥羊的牲畜圈栏。究竟因为什么事情,使你抛开这所有财宝,在这样的夜里外出呢?”

青年叹了口气说:

“我丢掉了这一切。我是迫不得已走出修道院的。”

拉希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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