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紫沫听她这么一说,她还有事要做呢。正想拒绝,阿忠苦苦的说:“师父,我们都找了3天3夜了,什么线索也没有,怎么办?现在连休息的地方都没有,师父?我快不行了。”
说完就地一躺,你踩死我我也不走了。
燕紫沫想想觉得也是,先休息一下吧。但是好像这些人不欢迎自己啊。
“那这位姑娘就一起吧。”卿一凡还没开口,慕容羽就说话了,他是知道师弟的脾气,不认识的人根本不可能一起上路的,但是自己不想她就这么走掉,怕再也看不见她。
卿一凡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我的这个师兄从来不管任何人的事,特别是女人。要不然怎么传言他是断袖呢?但以卿一凡的经历,惊讶肯定不会表现在脸上,依旧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听到那个蒙脸的男人说话,燕紫沫心神再一次恍惚?连声音怎么都这么像。她盯着慕容羽仔细的看,似乎想把脸上的面罩看穿。
阿忠立刻从地上跳了起来,高兴啊。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拉着燕紫沫就往人堆里走。
骑马,小事情拉。以前师父和自己经常去骑马玩啦不过那时候恰可是要收费的,师父每次都叫我在旁边看。自己骑得很欢,今天终于免费骑啦。
而秦水儿再一次的回到卿一凡的马上。但是很明显感觉出来他不高兴。什么嘛,管你高兴不高兴,我现在有王牌在手,不怕你了。想着想着还高兴的笑出声了。
这丫头,燕紫沫再一次的摇摇头。
然后,她将眼神放在哪个穿着黑色长袍,插着白玉簪,蒙面的男子身上。你是谁?为什么和天明那么相似。
多年来,自己似乎一直在寻找她,那个在梦里一直向自己笑的女子。
一夜,便回到红叶山庄。
看着气派的大门,阿忠是兴奋的上去摸着那门口漆金的对联。“哇,真气派啊。”心里想,这人真有钱啊,要说在21世纪,这房地产都不知道值多少钱呢,看的是两眼放光。
连秦水儿都吃惊的睁大嘴巴,原来是富翁啊,难怪搞得一副死人样,就是有几个臭钱。如果让卿一凡知道秦水儿是这么评价,他的会是什么想法呢?
但进去后才发现,里面的风景很雅致。和苏州园林很像,曲径通幽,独具匠心。曲折的亭廊通向里面,两边栽满了奇花异草,旁边还有一个假山,水从上面泻下来,形成一个小瀑布。不远处一个小池塘,里面种满了荷花,虽然过了荷花开的季节,但是满池塘的莲蓬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当秦水儿知道这些都是卿一凡设计的时候,心里敬佩啊,原来不仅会杀人啊,还会设计呢,这要是在我们那里,肯定获个什么奖啊,那就出名了。
燕紫沫将马给了门口的下人,便进去了。边走边看,很有韵味。而阿忠就像初进大观园的刘姥姥一样,大呼小叫着。而燕紫沫觉得收这个徒弟真的是件错事啊,丢人丢大了。
下人将他们三人引进到一间厅房,看来是会客用的地方。
燕紫沫找了一张椅子便坐下了,好长时间没有休息了,便慢慢的闭起双眼。而阿忠和秦水儿还在兴致勃勃的看着这个房间的设计。
看着阿忠在那里和秦水儿不停的赞叹着,燕紫沫没来由的心安,心里多久没有这么放松了,想着嘴角露出浅浅的笑容。
“明大哥?”阿忠睁大眼睛看着走进来的男子,那张脸,和明大哥一模一样啊。刚踏进来的慕容羽和卿一凡被他这么一喊,不由愣住了,他喊谁?
燕紫沫听见阿忠大喊明大哥一下子将眼睛睁开,看着阿忠吃惊的看着门口,她紧张的将头转过去。
那张脸,那张她永远也忘记不了的脸,是天明。燕紫沫一下子站起来走向他,她不敢相信,她怕是梦啊,所以她走向他的每一步都是那么艰难。
秦水儿和卿一凡不知道怎么回事,都呆呆的看着两个发愣的人。
阿忠又何尝不知道,师父的心思。
慕容羽看着燕紫沫那双眼睛里有惊喜,有悲哀,有难以割舍的情愫,纷纷复杂。而那双眼睛里含着泪水,但没有让他掉下来。
慕容羽从进来后摘下面罩,这里不需要再隐瞒了,谁知道一进来就发生这样的事。她真的认识我?
燕紫沫终于拿着勇气走向这个男人面前。脸还是一样的脸,但是为什么是长发?为什么穿的是长袍?为什么看自己的眼神这么陌生?为什么那么多为什么?
燕紫沫把手颤抖的伸向慕容羽的脸,她不敢碰,怕是梦啊。但还是鼓起勇气摸上去。
“天明,真的是你吗?”燕紫沫再也忍不住,这么久以来,她一直带着希望,一直无法忘记,现在看见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噗‘一口鲜血从燕紫沫的嘴中喷了出去,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这么长时间的压抑终于释放出来了。
‘师父。’阿忠吓到了,自己的师父一直是很坚强的。但是他也知道,师父忍得太苦了,师父千万不要有什么事啊,否则自己怎么办。
慕容羽以为燕紫沫认识自己,没想到她摸着自己的脸喊得却是其他人的名字,心里很烦躁。却没想到燕紫沫口吐鲜血一下子昏过去了,他连忙抱住她,心里紧张的要死:“快找大夫。”“师父。”阿忠哭了。
卿一凡看着面前突然发生的变故,也是一头雾水啊。立刻差人去把司忆柳找来。别看司忆柳是个女子,可是药王谷中神医的传人啊,有她在肯定没事。
“这个姑娘只是长时间的压抑自己的感情和长时间的疲劳,再加上可能遇到大悲大喜之事,没控制住导致急火攻心才昏了过去。”司忆柳淡淡的说。
“那我师傅能恢复吗?”阿忠急切的问。
司忆柳撇了一眼身边这个男子,穿的是什么衣服啊。上面一件套头的短袖衣服,下面一件知道膝盖的裤子,脚上穿的油亮亮的鞋,头发短的都看到头皮了,不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吗,什么人啊?
“最重要的是休息,还有不要再刺激她了。”司忆柳又是不紧不慢的说。
阿忠这时候才送了一口气“谢谢。”说着就要握住她的手。
司忆柳往后一退:“你干什么?”
阿忠反应过来了,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看看我师父。”登徒浪子!
司忆柳走到客厅,拜见主人。
慕容羽急切的说:“她怎么了?”
司忆柳抬头看看慕容羽没有出声,在卿一凡的示意下才缓缓说道:“那位姑娘的病情其实挺严重的。”
“怎么会这样啊?”慕容羽看着,本来不是好好的吗?
“恩,其实是长时间的压抑,可能她经历过太多的痛苦之事,而且不能宣泄,全部埋在心里,所以伤及五脏六腑了。这一次可能因为什么事情讲心里所以的事情宣泄出来,一时没受住,导致这样啊。”
“很严重吗?”
“因为时间长久加事情的严重,所以导致脉相时急时缓,急躁。现在最重要的是休息。而且还要帮她把心里事说出来,否则会更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