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水行山上的鼠水水、鼠小白行至瀑布边,但见好几只神翼竟睡在靠崖边的水中。
他二人又惊又喜,惊的是这些神翼,竟能安然无恙地可以似浮萍一般,在有流动性的水中睡觉,而不被激流冲走;喜的是这些大家伙打瞌睡时的形态甚是可爱,还从来没有见过有如此精灵般的鸟儿在水中打瞌睡的样子。
鼠水水、鼠小白面带微笑,各自悄悄地走向这些神翼的身边,目光不时打量着眼前的神翼。
见它的羽毛洁白无瑕,形貌神骏非凡,象是一朵圣洁的雪莲开在水中,水流不停地从它巨大的身躯绕过,但却毫不影响它们在水中的睡姿,也许这便是它们的习性。
然,这只是它静的一面,如果一跃冲天,那种刹那间的暴发力量与飞行速度,定然又是一番惊心动魄。
鼠水水,鼠小白各自怔怔地打量眼前的神翼,心中都想:“让它们多睡一会儿,等快天亮时,再纵上它们的背上也不迟。”却并不急着纵上它们的背上,好象现在他们已经是朋友了。
在火行山上的鼠小小,鼠虫虫二人也已爬上山崖。
鼠小小与鼠虫虫已悄悄地来到了火行山的悬崖边,刚开始从山脚往上飞行时,这火行山山脚下倒是一片森林,但当他们登上这火行山山巅时,这里却再也没有沿路上所见的巨形树木,放眼望去,却是一片花的海洋,漫山长着火红艳丽的琼花异卉。
这也越发显得这山巅似是一片繁花似景,把这里装点的异常璀璨辉煌,但因期夤夜,这里倒也显得十分的寂静。
这里景色虽然美,他们却根本无暇顾及眼前的美景。
两个似鼠一般左探右瞄,头伸股翘,凝神静气,打量着这里的每一处,但始终没有发现神翼的踪迹。
如此寻觅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发现,心中不免疑惑万分,微一犹豫,只得继续向前寻找。
忽然,一陈微风徐徐吹过来,不时从花草丛中,发出一些婆娑的声响,传入他们的耳中,但觉花香芬芳,沁人心鼻,令人神醉。
他们继续向悬崖方向探去,在靠近悬崖边时,却看见一条巨形瀑布倾泻而下,哗啦啦地奔流腾飞,活象一条巨形银蛇,幽幽流淌着一丝神秘,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样力量使它常年累月,如此不生不息地流淌。
他们望着那悬崖飞流而下的瀑布,心跳异常加快,心想这神翼便在这附近吧。
那瀑布击打着下面的岩石,不时发出噼呖叭啦的声响,二人游目四望,终于,鼠小小压低声音叫了一声:“虫虫,快看,有一只神翼蹲在一棵盛开着红色花朵的花檐下呢!看来,它们应该也都在蹲在这类花檐之下,我们再找找看,应该都在这附近啊!”
鼠虫虫应了一声,循声望去,果真一只神翼缩在那巨大的花檐下。
这一下,二人当真惊喜万分,继续向前找寻。
不一会儿,便在不远处的花檐下,发现了另一只神翼。
鼠小小、鼠虫虫相视一笑,原来这里的神翼,身上的羽毛鲜艳万分,五彩斑斓,着实的光彩夺目。
若说它象孔雀,那也只是羽毛颜色有一点相象,如说它象天鹅,那也只是外形有点象而已,不过,这种五颜六色的神翼是目前世上最大最美的鸟儿。
鼠小小轻声说道:“虫虫,现在我们已找到了两只神翼,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鼠虫虫微微一笑,说道:“呵呵,那还能怎么办?这里的神翼,之所以叫神翼,是因为它们通灵。
我看,不如把自己最心爱的灵宝,先系在它们的脚上。然后,再纵上它的背上,等到天快亮时,它们醒后怒飞而起时,我们却已经在它的背上了。
呵呵,难不成还怕它把咱俩甩下么?那我们也就成功了一半,当然需要我们用自己的心与意念与它们交流,希望它们也能感受得到吧。
只要不掉下来,那我们才真正的成为了它们的朋友了。我相信,那时与它们定能达到真正的心神意合一。”他这话虽说的轻巧,但也不失为一种诚心与神翼交流之法。
鼠小小含笑点首,感觉非常在理,便各自走向了自己的神翼。
鼠已已与鼠风风飞至土行山巅时,已是满身大汗,不由得感慨万千,因为在他们还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在晚上爬上这么高的一座山。
而且,还是第一次从族长那里得知,这山巅之上生活着这么神秘的灵物,真让他们惊奇不已,同时也兴奋不已,而千千的玄翼正在此山。
土行山是这五座行山中最独特的一座山,它既没有金行山上的怪石嶙峋,也没有木行山上的古木参天,也没有水行山上的幽深神秘,更没有火行山上多姿多彩,但它却是集四座行山的杂合园。
鼠已已与鼠风风从来没有看见神翼到底长成什么样子?这个问题,不时在他们的脑海中打转,两只眼不停地打着转,心想:“它们会在什么地方睡觉呢?如果我们走到它们的身旁,会不会把它们给惊吓到呢?”
二人神情怪异,一前一后,东张西望,好似两个小偷一般,时不时,鼠已已向左边张望,鼠风风则向右边窥探。
过不一会时,又是鼠风风向左边窥探,鼠已已向右边张望,各自探头,动作配合的十分默契,却也有几分滑稽之感。
此时,月亮渐渐西落,夜已渐深。
不时从悬崖方向传来声响,夹杂着一些风声,听得他们恨不能马上跳进瀑布里洗净一身的汗渍与疲惫。
但为了要寻找到自己的神翼,疲惫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们一步步地走向了悬崖边,虽然一路走来都未发现神翼的踪迹,都想神翼必在悬崖边,越靠近悬崖,心也越觉精神无比。
鼠已已与鼠风风带着这种心思,刚一近悬崖边,鼠风风忽地惊喜道:“呀!已已,那里,快看,在那里,好象有一只很大的鸟。”说着随手一指。
鼠已已顺着鼠风风手指方向望去,果然,在前方不远处,一块巨大的岩石下面,蹲着一只巨大的鸟。
那是一块屹立在悬崖边的凹形岩石,而神翼象是住在天然的鸟巢里一般,可见,这自然界的鬼斧神工,真是不可意议。
不得不令人赞佩这大自然的神奇和伟大,以及神翼的聪灵无比。
鼠已已与鼠风风慢慢靠近,才发现除了刚才看到一只神翼蹲在凹形巨大岩石里,而在这块岩石的下面,还有一排类似的凹形岩石,几乎每个凹形岩石里面都有一只神翼,至少有七八只。
鼠已已与鼠风风眼见这些神翼,喜出望外,欢喜得无以言表,竟相互搂抱在一起,一时也不知道该选那一只了。
鼠风风笑眯眯说道:“已已,这么多的神翼,看得我眼花缭乱,也不知道自己要那只才好,如果可能的话,真想把它们全都带回家,放在家里养着呢!”
鼠已已嘴唇一抿,嗔道:“嘿!不光是你喜欢,估计只要看见它们的人,都会和你一样的心思,没有不喜欢的吧?谁不想把它们带回家呢?不过,我还想把整座山搬回家。那样,岂不是更好么?嘿嘿!什么时候想它们了,就来逗它们玩玩,岂不乐哉!
但这是不可能,这里才是它们真正的家,而我们只能做它们最好的朋友。它们在这生活的更好,只有我们了解它们,也才有可能与它们心灵相通呢!”
鼠风风干笑两声,说道:“已已,我是开玩笑的呢,我当然知道,我们来与它们的朋友的呢!嘿嘿,那你想好了没有,要那只神翼啊?”
鼠已已讪笑道:“随便那只都行,它们都在凹石里,主要是怎么坐上它们的背上,却不知怎生好弄?”
鼠风风道:“我看这样,现在它们还在睡觉,咱们悄悄地爬进它们的洞里,先蹲在它们的身边,不要打扰它们。
等到天亮时,咱们只要抓住它们的脚,任它如何飞翔,只要不被它们甩掉,那咱们也就成功了一半,再有意念与它们交流,时间一长,我相信它们便能感受得到咱们没有恶意,你说怎么样呢!”
鼠已已想了想,道:“风风,没想到你真能想出这类死皮赖脸的办法啊,不过,我看也没有其它的办法比这更好的了,我看行啊,便这么定了,走吧!”
在金行山上,鼠小样、鼠太多爬在神翼的背上,竟与它们一起睡觉,而千千则坐在一块岩石上,怔怔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等待着黎明的到来,神翼一醒来,那便是最关键时刻,关系到能不能驾驭自己的神翼。
如果失败了,以神翼的飞行速度,后果可想而知,即使不被摔得粉身碎骨,那也凶险万分,所以不许失败,只能成功。
木行山上,鼠一一、鼠火火、鼠小过也都纵身在神翼的背上了。
而鼠火火现在却扒在悬在半空中的一棵大树上的一只神翼的背上,可见,鼠火火除了胆量外,他的纵云梯类的轻身功夫也非常了得。
鼠一一、鼠小过的神翼都是在悬崖边的树上,相对于鼠火火来说来,虽然,看起来没有那么危险,只要他们不乱动,等到天明,随神翼冲天一飞,成功在望。
水行山上,鼠水水、鼠小白虽都扒在神翼的背上了,因为这两只神翼是在水中睡觉,
也不知二人费了什么工夫才能坐在它们的背上,而不被急流冲走。
而要纵上水中神翼的背上比在岸上难得多,神翼的羽毛又是湿的,最易打滑,且水中沉浮,极易令它们惊醒。
但这并没有难到他们,看来他们只是在等待着神翼的醒来,只要不被神翼甩下,便可成功。
火行山上,鼠小小、鼠虫虫二人的耳朵紧紧地贴在神翼的脖子边,象是在倾听神翼的心跳似的,精神抖擞,无一丝倦意。
而且,现在这两只神翼的脚环上,已多了两条红绳,红绳的上系着二人配戴的灵物。
土行山上,鼠已已、鼠风风已钻入了凹形的岩石穴里,正蹲在神翼的脚底下,不时探头看着神翼的身躯,好似母鸡带小鸡,小鸡时不时在母鸡脚下蹭来蹭去,模样滑稽,仿佛有珠宝镶在神翼的肚子上似的,瞧个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