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银玲被气得不行了,她怒气冲冲的盯着杜尧说道:“信不信你再骂就准备痒一辈子吧!”她其实根本不想拿这个来威胁杜尧的,因为打从一开始她就没有想过自己会用到这个药,这个是干嘛的,它不是****,却胜似****。这种药就是将人体内在的能量都激发出来,所以杜尧会觉得浑身都痒。可是这都不是关键,关键的是这个毒药的解决方法是和女子交合,将体内的能量发泄出去。想到这,再想到自己中的毒,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可是她不想不代表已经痒的想要自杀的杜尧会不想,估计哪怕现在叶银玲告诉他的是去和北宫狂打上一架就好了,杜尧也会毫不犹豫的提着剑和北宫狂干上一架。因为先不说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就算杜尧败了,充其量不过是被打一顿,那也就片刻钟的事情,可是这个毒不同,这种痒比和北宫狂打架,至少要痛苦一百倍吧!
于是听到了可能解决身上痒的问题的关键词,杜尧瞪大了眼睛问道:“快说怎么止痒,说了我帮你浇水。”
“浇你个大头鬼,你当我傻子?”叶银玲被气的不轻,自己帮他解毒他竟然只想着浇水这么简单。
“那你要怎么样?”杜尧不懂了,莫林在临走前告诉过他,中了毒的女子只要不断的对她身上浇水就可以缓解她的药性,然后渐渐的恢复正常的。
叶银玲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也不想想我从小到大是干什么的,在毒药这方面你糊弄我当糊弄鬼呢?你这个什么欲望之露纯粹就是单纯的那种药,除了那什么根本就没有真正的解决方法,我已经撑到现在,都已经受不了了。”
“那什么?什么玩意啊!”杜尧一点都没有作假的问道,他真的敢对天发誓,莫林的的确确说的是浇水就可以好的,可是听叶银玲的口气,显然不怎么相信这个说法,所以杜尧也很难理解了。
叶银玲已经快要被他气疯了,她大眼瞪小眼的说道:“你也不想想我是干嘛的,你这个明显就是一个****,光浇水能解决问题吗?”叶银玲以一种杀死人不偿命的语气对着杜尧说道。
杜尧不可思议的看了看叶银玲表示不相信,难道不是浇水就行了吗?忽然猛的想到了莫林临走时那不怀好意的笑容,以及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自己没有想起来商量集合的地点也就算了,可是心思一向缜密的莫林竟然也会忘了,还有叶银玲刚才的话莫非这一切的一切,莫林都知道下文?
想到这,杜尧心里面恨不得将这个贼千刀万剐。如果有下一次,不,绝对不会有下一次,杜尧回去之后就要和他单挑,果断单挑。
虽然不敢再往下想了,可是杜尧还是厚着脸皮向叶银玲问道:“那个,这个痒,到底怎么止啊!”
可能是药劲忽然瞬间又上来了,叶银玲眼神迷离而充满诱惑力的看着杜尧,意乱情迷的对着他说道:“这个毒药的解决方法也是和一个女子交合。”说完之后叶银玲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了,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就这样径直的扑到了杜尧的身上,紧紧的将杜尧抱住,然后在杜尧那结实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似乎只要杜尧现在不吃了她,她就会把杜尧给吃了。
杜尧现在除了听了叶银玲的话之后满脸震惊之外,还有一种步步为营,如履薄冰的压力。他惊讶于叶银玲的毒药竟然也是需要这种神乎其技的解法,当然也在犹豫对方这样的裸的送到自己面前自己究竟要不要拿下。
想着想着,杜尧也忽然感觉到血气一阵上涌,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忽然变得无比强烈,荷尔蒙引发的欲望也让杜尧立刻陷入一种无法自拔的状态。难道这也是这种毒药发作时候的症状吗?杜尧心中也是充满了疑问,可是那种忽然涌上心头的渴望让和叶银玲不断近似的摆弄也顿时让杜尧变得神魂颠倒,眼神也逐渐随着叶银玲腰肢的扭曲变得迷离起来。
狠狠的将叶银玲抱着,两人仅仅对视了不过一息功夫,然后顿时疯狂的重新抱在一处热吻。说实话,杜尧真正这方面的经验只有一次,还是在一年前的青州,在喝醉酒的情况之下和柳如是发生的。如今的状态更是连喝醉酒都不如。
而叶银玲呢,根本也是什么都不懂,虽然他们当地的民俗较之天月国来说开放了很多,可是叶银玲乃是南疆派圣女,哪怕民俗再开放又哪会有人敢无缘无故的亵渎在当地几乎算是神的南疆派圣女。所以她在这方面的经验,简直堪称负数。
然而任何东西貌似都需要人来教,可是喝奶和交配,这两样人生来具有的本能,似乎永远都不需要有人教你,无师自通,往往就是这么来的。
杜尧的手已经悄无声息的滑上了叶银玲的双峰,慢慢揉捏了一会之后叶银玲发出了更加清脆的一声娇羞,然后杜尧紧接着慢慢的将她身上那本来就不是很多的衣服褪去,一双雪白的大腿完美的展现在杜尧的面前。可是现在完全被欲望充斥的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心情去欣赏对方的身体构造,他们完全的将身心投入到人类最伟大的一项事业当中去了。
春宵苦短日高起,君王从此不早朝。
杜尧不是君王,不需要早朝,可是春宵苦短却一点都没有错。原先杜尧浑身痒的难耐,每过了一分钟都像是过了许久,可是当然两人缠绵起来之后,一夜不过缠绵了数次,却很快就要到天亮了。
如果说第一次两人拥抱在一起交合完全是因为两人都中了毒的缘故,那么之后的几次承欢,则只有因为两人都是食髓知味,不厌其烦了。这就像是孙悟空偷吃了人生果,吃了一个还想一个,又像是西门庆邂逅了潘金莲,见了一次,还想着再见一次。
“你讨厌!”抱着膝盖坐在河边的叶银玲,感受到杜尧那不知所措的目光,气不打一处来的喊道。
杜尧无辜的摆了摆手说道:“我又怎么了,昨晚的事情可跟我没有一点关系,不论是第一次,第二次,乃至第三次,貌似都不是我主动的。”一下子就把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
“那第四次呢?人家都快睡着了,可是你你讨厌。”千言万语,叶银玲此刻也只能化为这三个字了。
其实这件事算起来到底怪谁呢?杜尧?怪他直接和叶银玲发生了关系?可是两个人都中了毒,交合是解毒的唯一方法,他有错吗?
怪叶银玲?她不应该给杜尧下那个药?虽然从初始目的上来说,她确确实实在知晓杜尧身份对他没安好心,可是她后来也的确是被杜尧给制服了,而且那种情况之下,估计她要摸到的是五步断魂散,她也会在杜尧身上洒上的,大不了到时候给他解药呗,可是她摸到的恰恰是这个邪恶的
最应该怪莫林?没错,欲望之露是他给提供的,而且貌似他原本就对杜尧没安好心,想整蛊一番,可是说到底,贼的身上貌似只有****,或者还有增强体力的药吧!
或许叶银玲真的要怪,就只能怪制造这一切的,那个带着杨囿白无常面具的人吧,如果时间倒回,他没有绑架北宫诗,没有引来杜尧和莫林,或许也就不会发生后面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了。
然而现在在河边看着即将日出的叶银玲来说,她最恨的可能就是她自己吧,为什么是个女孩子呢,如果是个男孩,那她现在一定不会受杜尧的气了。
夏日的清晨还是充满暑气的,加上两人几乎算是运动了一宿,而且昨天中午之后就没吃东西了,所以此刻的叶银玲已经很饿了,肚子也很不听话的叫了起来。
感受到后面有人拍自己的肩膀,“干嘛?”这里只有两个人,所以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是谁?
一支莲蓬伸到她的面前,而且大部分的叶子都被剥掉了,只剩下一个个晶莹剔透的莲子了,光是看上去就让人充满了食欲。本来不打算回头的叶银玲看见了这个之后,竟然下意识的回过头来,看到杜尧那一如既往的可恶的邪恶的笑容,可是不知道为何,她竟然没有一丝生气的欲望。毕竟恩爱了一夜,哪怕是露水夫妻也是有感情的。
“谢谢!”叶银玲接过莲蓬,真诚的说道。
“本来准备抓你走的,现在看来,我也没有那个勇气再拿什么来威胁你了,只是如果北宫姑娘还没有被找到的话,或许我还会再过来的,那个你保重!”杜尧抚了抚叶银玲的秀发,放到鼻子边闻了闻,然后不经意的说到这明显是分别的话语。
“如果再对上你,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叶银玲冷哼一声说道,随即又低声补充了一句“谁让你昨天晚上欺负我来着。”
凭借杜尧的耳力怎么会听不见呢!可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当作没有听见,然后头也不回的往青州城的方向走去。
“等等。”叶银玲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叫住杜尧。
杜尧没有回头,不过却是很配合的停下了脚步,然后淡淡的问道:“怎么了?”
“我问你,那个叫叶碧落的,真的比我漂亮吗?”这个语气有攀比,有不服,也有期待。
“她比你灵秀、善解人意,还温柔一点。”
听了这些叶银玲的眉头微皱,不想说话。
不过杜尧紧接着又说道:“不过你比她性感、妩媚,还要活泼一点。”
叶银玲这才重新露出了笑容,不过还是有点不放过杜尧的问道:“那你更喜欢谁?”
杜尧笑了笑,没有回答,头也不回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