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晨当时就有一股火刺啦刺啦的伸了起来。
花骨香依旧一爪一爪的挠着,然后戳着司清晨的胸膛软软糯糯的出声:“清晨哥哥,虽然是我事先惹得你,可是你可是要克制住啊,今天绝对不行。”
“不行就别挠了!”司清晨一把抓住花骨香的手腕,眼睛憋得都有点红了。
花骨香嘿嘿一笑,司清晨又知道他是故意的了。
今天的确不能动她,16岁,还没有满十八,她那个血脉的家族,如果没有满18做那件事,日后会对她影响甚大。这件事情花骨香都不知道,司清晨却清楚。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滚了一圈,司清晨终于压制住了欲念。
但他却并没有因此松开花骨香,相反搂着她腰的手边的更紧了,连花骨香这样厚脸皮的也被闹了个大红脸,“喂,离开一点啊。”
“不行。”司清晨一口否决,恶劣的一笑,花骨香顿时觉得不好,跳下司清晨的膝盖就要跑,奈何司清晨手长腿长!见花骨香要跑,司清晨长手一捞就把花骨香又捞了回来。
花骨香的确是怕了:“你……你别啊。”说着不安的动了动pp,司清晨闷哼一声,就听见蕴含着一丝怒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想我死吗?”不等花骨香说话,下一刻司清晨的双手就来了,两只手一起禁锢住花骨香的腰让他别乱动,司清晨在她耳边轻道,“让我解解渴。”
司清晨低头就攫住了花骨香的呼吸,今晚的司清晨特别凶狠,不管花骨香怎么求饶,司清晨都不放过,直到花骨香胸腔里的空气消失殆尽,司清晨才放过他,两个人分开,胸膛都起伏不定。
突然司清晨站了起来,狠狠的瞪了花骨香一眼,丢下一句:“明天记着自己出去走走。”就脚步凌乱的离去。
花骨香的思绪从昨晚这慌乱的事情上扯回来,一边走在繁荣街上,一边想着昨晚司清晨都难受成这样了,还惦记着让她出来走走,心里就变得非常柔软。这不,她也听话的出来散散步了。
繁荣街上因为这两天点石成金水的出现,原本已经够繁荣热闹的街道,变得更加繁盛。花骨香走在人群当中,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
今天没有香水提供,但大家却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如果没人说,那些想要买点石成金水的人就会一直等着,让客人等着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花骨香原本想去珍宝阁的脚步临时该去了附近最大的一个集市。
一到集市,果然如花骨香所料,一堆人挤满了摊位,不停在嚷嚷着怎么人还没有来。
花骨香站到高处用灵气包裹着声音喊了一声:“诸位。”
这一道清亮的声音像是平地惊雷,在众人吵闹的声音中显得那么不同,那家都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转过头来。
一个红衣黑发,没有多余一丝装饰的女子就这么站在高台上,眼睛中像是装了整个浩瀚星辰。大家一看之下倒是愣住了。
半晌大家渐渐反应过来,开始交谈起来,都在像附近的人打听这女子是谁。
“怎么从来没见过啊?”
“她叫我们干嘛?”
“兄弟,认识这女人谁不?还挺漂亮的啊。”
大半部分人都不知道,毕竟花骨香行事低调,大家虽然都知道花骨香的名字,但若要说看见花骨香的脸,却不一定能把这张脸和名字对上。
但大半部分人都不知道,不意味着所有人都不知道,在诸多的人当中,还是有一些能依稀认出花骨香的,毕竟当初在潜力大赛上打过一次照面,顿时有人疑惑的开口:“看起来好像是花骨香啊。”
这一声顿时引起了几个人的附和,“我看也像。”
“我也是,之前还不肯定呢,没想到有人和我想的一样。”
这样猜也不是个办法,大家都开始发问了:“你谁啊。”
“小姑娘你站在上面干什么啊,爸爸妈妈找不到你是要担心的啊。”这个人嘴巴就比较毒了。
花骨香从外貌看,至少有十七八岁的样子,高挑的身材,修长的大腿,加上大小合适的软包子,整个人看起来发育很是完美,能比得上十七八岁的少女了,倒没有十六岁那般青涩,也难怪昨天司清晨会按捺不住,花骨香的确是长大了啊。
听到那最毒的人说话,花骨香倒也没有生气,最毒的人总是有的,可不能别人说一句就生气吧?那一千个人当中如果有一千个毒舌,内个人都朝着花骨香喷一句,花骨香都要教训他们一顿,不累死啊。
有时候教训这种事情,是不需要动手的。
花骨香嘴角保持着恬淡的笑容,轻轻说出自己的名字:“我是花骨香。”
“花骨香?哪个花骨香啊?”那之前嘴毒说花骨香小孩子的男人哈哈大笑了一声,“花骨香很有名吗?我怎么没听说过啊。”
但周围一片安静,没有人跟着笑,那嘴毒男人渐渐觉得尴尬,收了笑容,咳了一声。
大家的视线都一脸诡异的望着他,那男人羞愤交加,抬起头吼了一声:“看什么看啊,看老子很帅啊!”
有个人开口问他:“兄弟,你真的没有听说花骨香啊?”
“没有听说过,怎么了?没有听说过犯法?”那嘴毒男人兀自气焰嚣张。
人群中又传来一个声音:“犯法倒不至于,不过你没听说过花骨香你来买什么点石成金水啊?”
“没听说过花骨香就不能买点石成金水了?”那男人一脸惊讶的反问,“怎么,那点石成金水难不成是花骨香炼制的吗,真是笑话!老子有的是钱,想买什么还需要看谁的脸色?”说着说着,那嘴毒的男人好像自己也意识到了什么,说到最后声音渐渐轻了下来,“花骨香,这名字倒还真的有些耳熟……”
下一刻就听见花骨香站在高台上笑着开口:“还真是不好意思,点石成金水就是我炼制的。”
静默。
男人的脸瞬间变得苍白。
大家一同有默契的用“你真可怜”的眼神看着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