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木头对这倏地如蛇射出的白皙之手,非但不惊,反而脸上又显出了那残忍的喜色。
这一次,已对他刮目相看的地瓜在一边看得清清楚楚,看来这人这些年在唯龙村民的欺压中,已经彻底扭曲了心性。
也在这时,在李木头顺手一扯下,一个纤纤身影拉出,是三姊妹中的大姐桃花。
她毕业后,一直在北方城市工作,长期以来的繁华气息,已经将她浸染得没有一丝乡里巴拉的味道了。
此时,她贴身淡红,着有桃花之衫,而桃衫之下一对波,波涛汹涌,几欲破衣而出,再下身,一条刚好过臀的超短紧裙,犹如娇艳花瓣将那翘翘的圆臀裹盖得恰到好处,令人看得几欲手痒,甚想狠狠把摸感受一番;
最后是那短裙之下的那大腿,肉色丝袜,紧致而又浑圆,晶莹而又剔透,看得人无不遐想无边。
可惜的是香肩血淋,一张樱桃小嘴已然成为血盆大口!
李木头睹此,脸上忽闪过一丝失望。
这一丝失望立即被另外几个村民捕捉到,其中一个当即就讽刺道:“李木头,桃花的姿色在咱唯龙村里,可是一把一的,怎么的,要她没事,李木头,你是不是就想吃天鹅肉!”
地瓜听得淡淡摇了摇头,他才不相信这一向在欺压中自我压抑,有如打气筒的李木头会压抑到性之上。
果然那李木头听了,回头向着那村民又是一笑,笑得很冷,可以冻僵一切,然后他当着这人的面,瞅着那曾经美艳的脑壳就是狠狠一刀,大姐当即尸死!
那说话的村民自讨没趣,故意将视线移向别处,可就在唯龙村民皆以为事情就此完结的这时,李木头却当下就当着几个村人的面,一把就拔下了这已死桃花的衣服,一对白嫩有如豆腐的大波当即汹涌跃出,虽是死人,但几村民却还是看得不免喉结一涌。
以前不知多少村民,在夜里坑头搓着自家女人那对又干又扁耷拉有如水袋的乃子时候,多少次曾努力幻想自己正在搓揉着这对又白又嫩的汹涌大波啊,多少次就是如此搓揉得坚硬如铁,甚至酣然就射!
这一刻,李木头收起柴刀,当着几村民的面,一双瘦瘦的大手就死劲按在轩然大波之上,众人当即一愕!
接下来,李木头紧紧就是一抓,白色乳波当即轻轻荡漾!
一村民看得当即口干舌燥。
而也在此时,一点蕊红自李木头指间妩媚跃出,有如一点红杏出得墙来!
口干舌燥的村民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
而木头接着抓着俩波又是相对一搓,有如搓衣服一般,当下乳浪更是荡漾,就像春日里泛起的一浪一浪的湖波。
另一村民看得当即起了欲火,裤裆支起了小帐篷。
也在这时李木头眼神里露出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同时他一双眼珠又死死地瞪着几个村民,一幅我就要这样,你们拿我怎样的神色!
其中口干舌燥的村民当即怒吼:“李木头,你这是干什么!”
这时另外一人也不禁怒叫:“李木头,你这个混球,就算桃花变成了行尸你也不能这样对待她的尸体!”
李木头笑了,他的笑容从未有过地放肆,村民看得无不诧异,而他的一双手更是大大一揉,恨恨说道:“这个搔货,她一次弯腰时,我不小心看了她的大胸一眼,居然被她打了一个耳光,说我下流偷看她!”
“你看了就该打!”口干舌燥的村民正气凛然地讲。
“哈哈!”李木头听得又笑了当即问,“你没看过吗?”
大义凛然的村民当即一怔,接着面色一红。
李木头接着说:“你不是没看,而是不是如同我一样,你是大胆地偷窥吧。”
那村民当即一张脸涨得有如猪肝。
这会李木头又说了:“我当初也如你般作想,看了就该打,可直到后来才发现不是这样的。”
众人看着他,不知所言。
“还是去年夏天,有一天,我恰好与她搭在同一辆公交车上,当时人多,她站在前,我站在离她不远,我亲眼看见一个流氓将一只手缓缓地摸进了她的裙子下——”说到这,李木头掀起桃花此时的裙,说:
“就是这条——我当时以为她一定会怒不可遏地甩他一耳光的,可哪知她看着这个流氓的刀疤却不敢言一语,只是红着一张脸,接下来那流氓就更甚了,他退下了她纯白底裤,并且硬生生地插了仨指进去,桃花当时面有痛色——
你们想想,那流氓的行为如此之可恶,结果怎样——”
“怎样?”
“怎样?!”李木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容里似有酣畅,也似带苦涩,“后来她逃也似的下了车,那男的跟着下了车,我在最后悄悄地跟下了车,当时下车之地,路边有深深稿草,这个我只看了一眼她胸部就狠打我耳光的桃花,在那硬插进去的流氓面前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最后还在那路边稿草里,老老实实为那流氓含了,最后甚至还撑开了大腿!”
众人听得愣了。
“当时我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只是不小心看了一眼却要狠遭一耳光,而那流氓硬是将她操,但她却还不敢反抗。直到今时末日,在面对那些扑向我的行尸,我一刀将他捅个对穿时,我发现我一向压抑难受的内心居然产生了一丝罕见的舒畅,同时——我也看见身边人对我表现出来的这丝舒畅很是怕意,个个再也不敢对我喝三唤四,也在这时,我才明白了——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公道不公道,这世上从来就只有好或者坏。
你若是好,就活该被人骑,就如同马儿一样,马儿好了一辈子,就被人骑了一辈子,最后老了,骑不了时,就会被人所杀。。我当时只不小心看了一眼她胸部,却要被打一个耳光,其实她之所以打我,倒并不是因为我看了她胸部而打我!
而是我太过老实,太过懦弱!
反过来要我当时是坏,坏到恶,她对我就只有怕,打我耳光的事相信她不光是这辈子,就是下辈子估计连想也不敢想!
甚至更进一步——哪怕就是我当时把她强按在地,拔了她的奶罩,扯了她的底裤,直接把她狠日了,她也不敢乍样!——事实也证明,她最后还得给如此做的恶人老老实实地吹!”
众人无言。
地瓜叹息。
“也在这末日,在那血淋淋的那一刻,在你们赤裸裸的胆怯里,我才觉悟了,我李沐头,这辈子再也不要做老实人,我不要再做被人骑的马儿,我要做人,我要做一个恶人,一个顶天立地的恶人!
以后谁要敢再欺负我,我就立马砍死他;而这个当初打过我一巴掌的女人,要是她没被咬,我一定会狠狠地骑了她,就像当即那个流氓把她压在路边的稿草里一样,狠狠地C她!”
说完李沐头放下女子尸体,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全身都拔光了,拔得就如同一只拔光了毛的鸽子一样,还吐了口吐沫在她身上,最后犹不解恨,还解下了裤头欲向着那玉体洒尿,就在这时地瓜出手,推了一把李木头,使得他最终尿歪了。
李沐头狠狠地瞪着地瓜,一把柴刀攥在手中,随时就要出手。
地瓜只好说:“你已经拔了她的衣服,那一掌之恨,便已了结,对待一个柔弱女尸,你一个男子汉要还要撒泡尿,你一个恶人未免做得也太落下乘了吧。”
李沐头听得一怔,随即一想,本来就木讷的他,觉得地瓜说得好像也有道理,于是才作罢回身走向房间内。
地瓜看得这此刻甚是铿锵的背影却是深深一叹,这人可恨,对一具女尸居然还要撒尿;却又可怜。
其时几个村民,跟向房内,地瓜走在最后拔出剔骨刀一刀捅入后脑挖出了那枚能量晶,起身时他向着这个裸露的女孩叹了口气,欺软怕硬,怕是很多人的下意识里的习惯,最后他为这个女孩盖上了衣服,不管怎么说,死者为大吧。
也在这时向前走去。
烛火扑闪间,这是一间客厅,中央靠墙,一张褐色矮柜上摆了一个21寸的长虹牌电视机,边上一张旧红色茶几,再就是一张笨重手工木沙发,再无其他,很是简陋的农村客厅。
客厅尽头,俩边有各有俩个房间,全部厚实木门,全未着漆,但全部紧闭!
里边可还有人?
李木头选了最前左手边一个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