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有人敲门,uk吓了一跳,一个穿这旗袍的女人站在门口,长长的头发垂下来,几乎遮住了整个脸,咋一看像极了中国版的贞子。
女人手里拿着那镇魂钉的草图给他看,uk反应过来,原来她就是傀儡门的人。女人说,既然你想见我们家主,就请跟我来吧,之后也不管uk跟没跟,转身就走。Uk本来打算找无为一起去,怎么说他也更了解对方一些,可是女人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Uk郁闷的跟在后面,感觉她有点别扭,女人前进的姿势很古怪,走路的动作、迈步的距离好像永远都是一样的,就连身体摆动的角度也不差分毫。
走了没有多远,他们就上了一辆停着的轿车,车开动起来,一股白色的气体从车顶喷了下来,uk刚刚发觉,就已经陷入了昏迷。
醒来的时候已经被移动到了一间房里,女人就坐在他旁边煮茶,看他醒了立刻递上了一杯,uk随手接过打量着四周,房间空荡荡的,除了他身下刚刚躺在上面的卧褥和女子煮茶的小矮几,就再没有其他的家具了。
女人站起来拉开房门,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婆婆滑动轮子进来,uk立刻站起来行礼,虽然还不清楚这人是谁,但对着个老人多些礼貌总是没错的。
老婆婆看到uk的举动,点了点头,好像有点满意,说道:“年轻人,你来我傀儡门到底有什么意图?还有镇魂钉的草图你是怎么得到的?”
Uk掏出镇魂钉,老婆婆的瞳孔猛的收缩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神也开始变得严厉。Uk连忙把湖边发现女尸,以及从尸体脖子上挖出镇魂钉的经过说了一遍,老婆婆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敲着轮椅的扶手,对地上的女人厉声道:“去,把他们5个都给我找回来,立刻!”
女人恭敬的行礼,声音却没有任何高低起伏的回答道:“是,母亲。”然后就又迈着机械的步伐走了出去。
之后的时光就比较难熬,老婆婆一个劲不停的打量了他,uk就只好举着茶杯装作正在品茶,幸好那个女人还算有效率,一个小时之后,她就领着3男1女鱼贯走了进来。老婆婆冷冷的看着他们问道:“你们小师妹呢,她跑到哪里去了?”
房间里立刻一阵沉默,没有人答话。打头第一个进来的男子,回头看着后面跟进来的师兄弟,最后把目光定在了最后进来的男孩身上,声音有些妖异的问道:“苏言,小师妹平时跟你最亲近,她去了哪里,你不会不知道吧?”
那个叫做苏言的男孩吓的脸色都变了,赶紧低头道:“许清师哥,我真的不知道,她已经好几个月没跟我联系了!”
老婆婆更怒了,叫道:“一群废物,连自己的师妹在哪都不知道,你们立刻把手里的镇魂钉给我拿出来。”苏言听到老婆婆的命令,浑身都哆嗦起来,别人都掏出了镇魂钉,只有他手里空空如也。
苏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跟老婆婆解释道:“师傅,请恕言儿之罪,半年前言儿的镇魂钉就不见了,言儿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师傅……”
老婆婆的脸都快变青了,拍着扶手大叫道:“住嘴,我让你看看你的镇魂钉到底在什么地方!”
来接uk的那个女子连忙哈腰走了出去,一会抱进来一具尸体,uk大惊,这不是放在实验室那女鬼的尸体么,怎么出现在这里?
其他几个人也一起惊呼起来,那个叫作花酿的,看起来及其抚媚的女弟子甚至惊叫道:“这不是小师妹么,她怎么……怎么死了?”
苏言一脸死灰,已经瘫在地上没法动了。一开始说话的那个叫许清的男子冷冷的道:“都给我闭嘴!”然后对着苏言问道:“你的法器,除非你亲自动手,否则怎么会钉到小师妹的身体里?苏言,你真是好大胆子,竟然杀害自己的同门师妹,你忘了傀儡门手足相残的惩戒是什么了么?”
另一个看起来一脸正气,紧跟着许清后面走进来的男子不可置信的瞪着苏言,大叫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两个那么要好,我不信你会害小师妹!”
苏言到底是年纪小,此时坐在地上哭起来,呜咽的道:“荀仓师兄,人不是我杀的,我没伤害小师妹!”
荀仓皱眉,焦急的道:“那你倒是说啊,到底怎么回事?”
苏言愣了下,反倒死死的咬着牙,不发一语。许清上前两步,冷道:“既然你不肯说,我可要执行家法了,来人……”
荀仓腾的一下也跪了下来,对着老婆婆求道:“师傅,苏言向来胆子就小,他绝对不敢做出杀害小师妹的事情。”
许清打断他的话,说道:“你求师傅也没用,现在是我当家,我给过他机会,可是他不肯说,你还是让开吧……不要阻拦我执行家法。”
几个家仆模样的人揪着苏言就往外拽,他发出了惊恐的尖叫声,uk立刻捂上耳朵,耳膜差点被叫穿,他本以为这种声音是只有女人才能发出的,屋子里的人却都没什么反应,仿佛那叫声只有uk一个人听见。苏言被带出去后,他们也随后跟了出去。
看苏言挣扎叫喊的样子实在有点恐怖,uk不忍心想要去阻拦,却被身后伸出的一只手按住了。Uk回头,一张几乎被头发遮住的面孔出现在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坐到了uk的身后。
近距离看,才发现她的脸上敷着厚厚的粉底,头发间隙中露出的眉毛居然挑的很高,嘴抹的红红的,像吃了死孩子似的,整个一猛鬼的装扮。Uk寒了一下,想要挣脱她的手,却没想到看起来纤细的手腕居然有那么大力气,一点都挣不动。
她靠近过来,鲜红的嘴一张一合的问:“你干什么去?”
Uk奇怪的道:“当然是阻止他们动用私刑,现在是法制社会,就算苏言真的是凶手,也应该由法律来判决。况且他是你师弟,难道你就那么忍心?”
女子诡异的笑了起来,道:“谁说他是我师弟,他受过刑之后,我就多了个同伴,我为什么要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