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高昂庄严的礼堂,神圣威武的金色圣阳皇尊雕像耸立在礼堂之内,一个个虔诚的信徒双手合十坐在一排排的长椅之上,面上充满着期待与激动,身穿银线白袍的老者站在雕像前面吟唱着一句句祝福之语,在老者身前,一排最大年龄不过十五岁的小孩跪在地上,他们的目光时不时偷偷瞄向那圣阳皇尊之像上,他们流露着不安、期待、激动、好奇...。
“这里是觉阳礼堂啊。”一道空灵的声音从呆愣的剑明晴身边响起。
这是一个年龄上大概比剑明晴大上两岁的女孩子,其身材高挑,面容清秀脱俗,银色的长发后披,双眼如星灵闪动,身上散发着圣洁而高贵的气息,如天上而来的圣女不染世俗一丝凡尘,如果此时的她不是露出一枚虎齿的狡黠笑容,并用市井的语气说:“小哥,也是同道中人吧。”剑明晴还真以为那里蹦出一个圣女来着。
对于莫名其妙的女孩以及莫名其妙的问题,剑明晴直接面无表情回答:“你是谁啊?鬼才和你同道呢。”
女孩圣洁的面庞上挂着一副“我懂的”样子,与她圣洁的气质并在一起,看上去十分怪异。
“小哥就别装了,我都清楚看到了,以你窜入门里的速度,以及在门后看外面鬼鬼祟祟的样子,小哥你必定是道上的人。没事,这里就只有俺们两个,姐连退路都准备好了,一会儿有人冲进来,到时候姐带你走,他们准抓个空。”女孩指了指身后的偏门说。
剑明晴对于这个莫名其妙蹦出来的女孩很是无奈说:“我真不是你同道,我连你说是的‘同道’同的是什么道也不知道。”
女孩恍然大悟说:“哦,我知道了,你不是我的同道,看你的年龄,你是来进行觉阳仪的吧,你之所以窜入门内,还鬼鬼祟祟的,是因为你迟到了,小弟弟别怕有姐姐在,那个老头会看在姐姐的面子上,不会责怪你的。”
剑明晴还被女孩突然的话所愣,女孩挥舞着高举手臂大叫:“老头,这里还有一个小弟弟迟到了,给点面子让他加入吧。”女孩突然的大叫,把礼堂里原本庄严的气氛给打破了,整个礼堂里所有人都扭头一看,剑明晴一把捉住女孩,捂住她的嘴巴,迅速躲到长椅背后,对着女孩说:“我也不是什么参加觉阳仪的。”
女孩挣脱开剑明晴手,跳到长椅之上,指着剑明晴振振有词说:“小弟弟,怎么可以这样的呢,只是稍稍迟到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老头他看在我的面子上他绝对不会怪你,你也不需要害羞什么,不就是迟到吗?谁敢说出生以来就没有迟到过,大姐姐我天天迟到,我家老头不是也从不怪我吗?”女孩说话很是大声,周围的人立刻投以敌视的目光。
气急之下,剑明晴连忙一把将女孩扯下来说:“好了,我不是什么参加觉阳仪的,你之前说得对,我其实和你是同道中人行了吧。”
女孩从剑明晴手中脱出来,拍了拍衣服,带着理所当然的语气,责怪说:“小哥,我就知道你是同道中人,你早就应该说嘛,你看现在破坏了全场气氛,弄的大家多尴尬啊。大家不用理会,继续。”女孩从容在坐在长椅上,翘起二郎腿。
剑明晴看着这个女孩顿时呆了,这个世界上居然还真有这样的人。明明是自己破坏了气氛,却一副是别人错的样子。
圣阳皇尊雕像前的白袍老者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用带着怜敏的眼神看了剑明晴一眼,便用带着严肃的声音说:“圣阳初升,觉阳。”身上的魂力传入圣阳皇尊雕像当中,雕散发出金色的光芒,如初升之阳,柔和不刺眼,剑明晴看着这个雕像有种奇异的熟悉感。
“觉阳礼开始。”随着老者的声音,殿内那些十五岁的孩子站起来,往前踏出一步。
一道光芒从圣阳皇尊雕像内射出落到孩子们的身上。
“这个觉阳礼是干什么的?”看着这一切的剑明晴好奇一问。
“看着不就知道了吗?说来,你怎么站在那里,快过来这边坐,大家都是同道的就不用那么客气了。”女孩坐着长凳,拍拍身边的座位。
剑明晴也只能无奈坐在女孩的身旁,他实在是怕了这个女孩再次做出什么莫名其妙的举动。
被光芒所照射的孩子们,身上缓缓散发着白光,一尊模糊的圣阳皇尊虚影在他们身前出现慢慢融入他们的身体当中,原本是普通人的孩子身上渐渐散发出魂力波动。
剑明晴不自觉地增大双眼,这些孩子都在进行“融魂魄”,难道“觉阳仪”是觉醒战魂的仪式!?
剑明晴两目闪烁着光芒,带着惊讶的神情说:“那么这个雕像内是有残魂在里面吧?”
女孩回答:“恩,是啊。”
剑明晴看着孩子们身后凝聚的一尊尊圣阳皇尊虚影惊讶说:“难道是圣阳皇尊的残魂?”
女孩捂着嘴大笑了起来说:“怎么可能啊,一个这样的雕像,怎么可能存放到皇尊的残魄啊,就算是存放得了,再说又有谁能融合圣阳皇尊的魂魄啊,总所周知,要融合圣阳皇尊第一条件要具备的圣阳魂质,那种逆天的魂质存不存在还是个问题,即便是存在又有谁的意志能压圣阳皇尊一筹,即便是一缕魂,但圣阳皇尊始终是圣阳皇尊,皇尊级别的强者可不是开玩笑的,即便之前我所说的条件都满足,但人的残魂能做别人战魂吗?别人的残魂不可能成为别人的战魂可是常识啊。小弟弟,你到底有没有常识的。”
剑明晴一面无语,对不起,你面前的小弟弟就是一个超常识的存在。
如果女孩知道眼前小弟弟的战魂就是圣阳皇尊,也不知道会露出什么表情,不过剑凌天曾说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战魂和魂质,所以他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剑明晴指着雕像问:“为什么那个雕像能让孩子们觉醒圣阳皇尊的战魂?”
“首先一点事那不是圣阳皇尊的魂魄,那个雕像是从圣阳古国其中一处遗迹找到的,圣阳教内一共有三十六个这样的雕像,分别存放在各个分部当中。雕像是以秘法模仿圣阳皇尊所雕刻,其内曾经存放着一缕圣阳皇尊的意志,由于年代久远形成一缕残魂,被当时的圣阳教主发现,将其用于圣阳教的传承。当然这只是一个对外的说法,我曾翻看古籍事实并非如此,不过大多是我的猜测,你不用知道也可以。其实这个圣阳教传承的不是传承什么圣阳皇尊,而是模仿的圣阳之力,其实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缕阳光罢了。”
剑明晴好奇问:“只是一缕阳光?难道这个雕像只是模仿了圣阳皇尊的万分之一,连本质都没碰到?”
女孩摊下身子,看着天花板说:“如果说圣阳皇尊本身是太阳,我们圣阳教所修的不过只是一缕阳光。甚至连模仿也谈不上,之前说过,其魄的根源终归是雕像的意志所生,连九牛的一毛也没有。所以圣阳教所修的才有阳光之力之称,而不是圣阳之力。而我们圣阳教的修炼之法才会是炼阳光聚一缕圣阳之力。圣阳教的教义常常说,我们是什么圣阳皇尊的信仰者,他的代理人,其实说到底,我们只是圣阳的一缕光芒而已。不过也多得如此,我们才有机会走近圣阳皇尊,以光之魂质炼出圣阳之力。因此要成为圣阳教徒,光之魂质是入圣阳教的基准之一。”
剑明晴还真第一次听闻此事,问:“炼阳光聚一缕圣阳之力?”
“圣阳教的修炼之法,也不是什么秘密告诉你也可以。其实圣阳教的修炼之法,是在体内炼化阳光之力。将体内的阳光之力不断炼化压缩,形成一缕圣阳之力。而圣阳之力的多少,决定了圣阳教的战魂技的力量。圣阳教的战魂技只要加入一缕圣阳之力,就会变得威力无穷。”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一门被一瞬间推开,门外站着两个身穿银色铠甲的士兵。
女孩看到门外之人,神情顿时一怔,口骂道:“该死,居然找到来这里了。”一把扯住剑明晴往礼堂的偏门跑去。
剑明晴根本还未来得及反抗就被扯住走了。
进门的铠甲士兵注意到女孩大叫:“她果然着这里。”
不过显然两个士兵是慢上一步,此时的女孩已经走进了偏门。
“这里又是哪?”剑明晴不禁好奇一问。
被女孩拉着通过偏门,依然是一个礼堂,有着一尊金色的圣阳皇尊雕像,在圣阳皇尊雕像身后有巨大的圣阳壁画,一个一个着装各异的人围着雕像跪在地上双手合十,虔诚地祈祷着,十分专注,对于女孩和剑明晴的进来是完全没有一个人回头。
女孩把偏门锁上说:“这里是给信徒们祈祷的礼堂,祈阳堂。”
女孩把门锁上后,门上便发出被敲打的声音,不过显然那两个士兵是来自圣阳教本身的,并不想破坏圣阳教内的物件,并没有强行破门的意思。
听到门的另一边传出,士兵离开的脚步声,剑明晴刚松上一口气,女孩扯住剑明晴的衣服直接说:“把衣服脱了。”
“在这么多人面前,你到底干什么啊!”剑明晴顿时吓一跳说。
“当然是要伪装了,你不会是天真的以为那两个家伙会就这样放过我们吧,他们很快便会从那扇正门外冲进来,祈阳堂与觉阳堂只有一扇相连偏门,在没有其他小门,我们没有其他退路。”
剑明晴反抗中,心生一计说:“我们一会儿从这扇偏门中退回去之前的觉阳堂不行吗?”
女孩一边趴着剑明晴的衣服,一边说:“你这种小聪明是没有用的?他们虽然笨了点,但好歹是武阳堂的锻炼出来的,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军人,这种追敌时会出现的漏洞他们自然会处理,如果没猜错的话,偏门后面还有一个人等着我们撞上去。”
剑明晴尽管在反抗,但上衣还是被趴了。女孩把剑明晴的衣服直接套在身上,闻了一下衣服咕噜说:“真臭,一阵怪味。”
“有本事你就不要穿啊。你穿我的衣服要干什么啊?”
“笨蛋,没有平民的衣服怎么混进信徒里去,一看到我身穿教徒的白袍就暴露了。”
“教徒不能在信徒里祈祷吗?信徒和教徒有区别吗?”
女孩白了他一眼说:“一听你就是个外教的了,真不知道你怎么偷偷进来的。你的父母,爷爷,外公,曾祖父之类没有一个是圣阳教的信徒吧。”
剑明晴只能白眼回应,你数的长辈的确没有一个是圣阳教的,不过我奶奶是圣阳教的,曾外公更是你圣阳教的前教主,不过自己刚与他们相认一个月,所以对圣阳教是一无所知的了。
女孩没有理会剑明晴的白眼,继续说:“在圣阳教内,教徒是将一生奉献给圣阳皇尊的人,他们都是拥有光之魂质,通过觉阳礼入教,是圣阳教的教员,而信徒则是信奉圣阳皇尊的人,他们没有光之魂质,不能入教,但却对圣阳皇尊很是信仰崇拜,所以我教就大发慈悲,打开方便之门,让他们在这里祈祷。那么快把裤子也脱给我,只穿上衣感觉还不够。”女孩指着剑明晴的裤子笑说。
“开什么玩笑,我才不要!这次无论怎么样都不会让你脱的了。”
女孩看着剑明晴一副你敢动手我敢和你拼命的样子,也只能说:“好吧,他们也快来了,我们快混进信徒里装作祈祷的样子。”
剑明晴想到一个决定性的问题说:“对了,你穿了我的衣服,我穿什么啊?”
剑明晴的空间納宝早就还给了剑凌天,而自己也不可能随身带着一件衣服。
“你在说什么啊,你身上不是已经穿着一件很好的衣服了吗?”
“吓?”剑明晴愕然了。
女孩狡猾一笑说:“哦,我忘记说了,这是一件聪明人,才能看得见的衣服,我就看得见了,你看不见吗?”
“我,我当然看得见了,而且我穿得还挺舒服的。不对,这不是王帝的新装吗?”
“别像个娘们一样,一个大男人露个上半身又不会少半块肉。快点他们要来了。”女孩见骗不了剑明晴,就直接强硬地推进他祈祷的人里。
在女孩的强迫下,毫不理会周围信徒投以的目光,两人混进祈祷信徒里,跟着双手合十,装着祈祷的样子。
一个士兵在这个时候打开了祈阳堂的大门,士兵进来后,在祈阳堂里扫视了一眼,最后把目光定在剑明晴与女孩身上,往着剑明晴与女孩的走去。
没办法,在一大堆信徒里就只有剑明晴一个没有穿衣服,不注意到你去注意谁啊。
注意到剑明晴也自然就注意到旁边的女孩,尽管在在一大堆平民信徒里,但女孩身上如同圣女的气质还是掩盖不住。
女孩一直都有悄悄留意士兵,注意到士兵往这边走来,对身边的剑明晴悄声说:“都是因为你,怎么就不穿衣服呢,裸着身体很好看吗?弄的自己那么显眼干嘛?”
剑明晴一面无语说:“这是谁的错啊?”
女孩无奈说:“幸好对方只有一个人,果然另一个士兵在偏门外,好吧,我们实行A计划,好你听好我指示,一二三就动手。”
“一。”士兵已经走到剑明晴和女孩的身后,微微地不屑一笑,大概之前女孩的话士兵是能听得见了。
剑明晴连忙急问:“喂,我还不知道A计划是什么啊?”
士兵顿时一愣,你不知道A计划?你们不是事先商量好的吗?
“二三。”女孩连续数了两声,便发难,一个扫荡腿,借着本就跪下处于下方之利,士兵本就被剑明晴的话弄得一愣,再加上女孩连贯二三突然发难,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被女孩绊倒。
女孩拉住剑明晴往门外跑高兴笑着说:“A计划成功。”
而然倒地后的士兵却突然大叫:“她要逃了,拉住她。”
盔甲的击响声起,另一个士兵从走廊上奔出来拦住大门,将只差一步就能蹦出门外的两人拦住了。
女孩面色一凝说:“该死,低估他们的智商了。”
另一个士兵并不是守在偏门外,而是守在觉阳堂与祈阳堂大门所共同相连的走廊上,无论女孩最后是走正门出去,还是重走偏门,要离开最后一定要通过走廊。那两个士兵正是看准这一点守在走廊外。
女孩回头一望,之前被他绊倒的士兵已经重新站起来,守住偏门,将她的退路给截断了,士兵讥笑着说:“你还是放弃吧,我们是武阳堂的人,我们是军人,都见过血,和你不同。”
见过血的军人和没有见过血的孩子,无论是思考方式,心思的细密,还是战斗意识都完全不同。这种差别就像一个成人和一个孩子的想法差别。
就在女孩不甘咬牙,要松开剑明晴手的时候,剑明晴却突然大喊:“实施B计划,冲出去。”
剑明晴反拉住女孩的手,向着拦在门前的士兵冲去。
士兵顿时一愣,不屑一笑,一个教外的野小子,女孩一时高兴不知在哪里找来的小孩,能有什么作用?本来他是不愿意欺负一个小鬼的,不过既然这个野小子往着自己撞上来了,士兵自然不介意给点教训那小鬼。
另一个士兵也同样有这种想法,所以他便靠着偏门翘起双手,满面讥笑,完全不打算插手,一副看戏的样子。不要说一个小鬼了,就算来十个小鬼,也根本不可能伤他同伴分毫,毕竟他和他的同伴的是见过血的,而且实力早已是达到魂意境,对付一个教外魂炼境的野小鬼是一根手指也能搓死他。
剑明晴拉着女孩的手,身形加速向着士兵冲去,面对这个直头直脑撞过的孩子,剑明晴奔跑的速度,让士兵看着心里不禁再次不屑一笑,连战魂也懒得解放了,伸出拳头直接往冲过来的剑明晴面上撞,在士兵想来,以那个孩子的年纪,以及不知道差距就鲁莽挑战的性格,他根本不可能会躲开,而拳头自然会和这个小鬼的脸来个亲密的接触。
剑明晴拉着女孩的手松开,令士兵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在拳头快要接触到剑明晴脸的瞬间,剑明晴在他眼前消失了,他的面前就只剩下女孩一个站在他的面前。
剑明晴并不是消失了,而是在一瞬间脚下成旋,以瞬间的爆发力,偏转身影,对士兵一直注视着前方,做成视觉错位,使得有种一瞬间消失的效果。
这是剑明晴在一个月虚天修炼中学到的,在修炼中每次偷完内裤都要在人群中拼命逃跑,在逃跑中剑明晴渐渐学会了一些小窍门和技巧,这个视觉错位就是其中之一。
在士兵惊讶得合不了嘴,当回过神来时,那个小鬼已经在自己身侧,额头闪烁着紫光,如疾风般在他身侧掠过,逃出门外,他本想去追,女孩却突然捂着脸张开喉咙尖叫起来,其尖叫声使他顿时一愣,两眼在全场扫视,想找到问题所在,愕然发现信徒们都在看着他,且他们都露出非常怪异眼神神情,一些女信徒更是捂着脸或别过头不敢看他,而另一个士兵,他的同伴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他的目光不知为何集中的自己下半身,他在这个时候才突然发觉下身凉丝丝的,低头一看,心里一震,原本女孩的尖叫源头来着自己,他的裤子莫名其妙不见了,这不是不见一条,而是连着内裤一起。他连忙把手捂着自己的重要部位,身后传来那个小鬼的声音说:“大叔还真小呢。”
不知为何,自己的裤子跑到那个小鬼的手中了。
士兵怒火在心里燃气,是真正的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地说:“臭小鬼把裤子还给我!”
剑明晴指了指士兵的身后说:“大叔,你是军人吧,面对敌人时露出背后真的没问题吗?”
士兵面对剑明晴莫名其妙的话,本能扭头回身看,看到的是女孩在助跑后的跳起一个飞膝撞到脸上,不过一个女孩子的飞膝并未对士兵做成根本的伤害。
可士兵在飞膝撞击中还没缓过来的瞬间,身后传来疼痛感,那是一种怪异的刺疼感,疼痛当中带着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屈辱中带着再来一次的冲动,直达内心深处,使人无法忘怀,士兵感觉他的内心深处某种东西碎掉了,然后萌芽了。
士兵的菊花被戳了。
剑明晴一脸云淡风轻潇洒脱俗,嘴角微微翘起,带着讥笑的语气,对着倒地的士兵说:“大叔,我已经提醒你,面对敌人不要露出背后。而这个道理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也幸好你在圣阳教,如果你是在我父亲的菊花营,你的菊花早就爆残了。”
剑明晴他是在阳天国第一王牌军团,元帅膜下独立亲卫军的曜狮军的军营中长大,在剑明晴看来这两个自称什么见过血的军人,居然在弱小的敌人时,有轻敌之意,不过只是半吊子的军人罢了,恐怕对方所谓的见过血,也只不过杀过一两个小狗小猫而已。和他所认识的那三大菊花佬完全不是同一个层次。
女孩一把捉住剑明晴的手,说:“在傻笑什么啊,还不跑,后面那个追上来了。”剑明晴看见原本守偏门的另一个士兵已经跑出来了,剑明晴连忙把裤子扔在地上和女孩一起顺着长长的走廊跑。
士兵跑出门外看了一眼跑远的剑明晴二人,捡起裤子,对身下卷缩趴在同伴问:“屁股没事吧?能站起来吗?”
同伴的回答是:“脚软动不了,比起屁股我感觉内心深处好像有某种兴趣觉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