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书,应该好了吧?正想着,前方那一个人影肩上扛着一人走了过来。
“主子,这老妖婆已经带来了。”不过,主子到底想干什么?这一路扛了这个老妖婆一路,可把她给累着了。
“嗯。”应了一声,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从怀中掏出一颗丹药递到皇后的口中。手指一捏那下巴,药丸进去了之后复又合上,根本就没将那人当做一国皇后来看。
示意侍书将这老女人扔到那小屋里。
看了看,那两人正被她毫不客气的丢在这地上。蓝倾颜满意地点点头。希望,你们可以喜欢我的这个回礼哦!
再!见!蓝倾颜用着唇形对着那扇已经被锁的门,无声地说了一句。
“主子,你刚刚……”侍书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不会真的是她想得那样吧……
“嘘——这个,你等会就知道!”蓝倾颜猛得回头,瞪了她一眼。伸出食指在樱唇上点了一上。
说着,便心情愉悦地迈着步履走在前方。侍书无奈,也只好跟着过去。不说就不说吧,反正她也不是‘特别’想知道!
直到前方那两人走得没影了,那隐身在暗处的那一抺蓝色身影才缓缓步出。
“主子,事情已经准备好了!”身后那一袭黑衣的隐卫恭敬的禀报到。
看也不看那隐卫手中抓着的那人一眼,直接吩咐道:“将这污秽之物也扔进去。”
复而看了那屋内原本的两人,摇摇头,感叹,自家小妹是不是太善良了点。就这么点怎么够呢?想动他蓝家?既然都有了这个想法,那就得做好这‘回报’的准备!
眯了眯眼,看着那屋内早已被下过药的三人,大步转身离去。他,不喜欢一次性解决。毕竟,比起给敌人一个痛快,他还是比较喜欢看着那猎物在自己的掌控下生不如死的样子。那样,才有趣,不是吗?
抬起头,那脸上依旧是一层不变风华绝代的笑靥。蓝影飘过,不过一晃眼便已不见了人影。
隐卫连忙起身追去。
热,热……这时屋内的三人。景昱是最早‘醒’过来的,只觉得浑身发热,急需着一个突破口。
而一旁的景何氏也被这动静给弄醒了,感觉全身都有如蚂蚁啃噬一般,不停地摆动着身体。三人早就被喂过药的,而这一刻景昱才迷迷糊糊间看到了一个曼妙的曲线在晃动,稍微‘清醒’了点。
啊,对了。他刚刚是在对蓝倾颜下药的,但是为什么他现在也这般呢?不管了,不管是意识还是身体都容不得他多想。那蓝倾颜可是他肖想已久的美人儿啊,透过迷迷糊糊的双眸看着那不停地扭动着的身躯……不觉,下腹愈发的难忍了。
不再多想,立马站起身来走向那抺身影,向着那抺身影伸去……
正当景何氏,想要摆脱这感觉,却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如其来的手,只觉得身体的状态暂时性的得到了缓解。顿时愈加不安的扭动着身躯,药物的发作,已不是人为所能控制了……
地上,景昱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扯过。将那繁琐的衣物扯开,只余下一抺艳红的肚兜。而那艳红的一块早已经因为在撕扯间歪歪邪邪的挂在一边,露出大片的雪白。
景昱看了,不觉得呼吸一窒,也不顾及什么,快速的解开自己的衣衫。脑海中疑惑一闪而逝,那蓝倾颜他看着她穿得蛮少的,没想到居然还这么多?可是此时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了,看着身下之人……
吻住,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歇,有些用力地揉搓着。想着身下那是自己每每深夜就异常渴望的身躯……身体更是灼烫。
吻,从那朱唇一路往下,停留在那片雪白上,啃咬着。手一直在身上划过……
景何氏只觉得浑身就像是有把火在烧,只想让身上那人快点。药物发作,早已经无暇顾及那身上之人是谁了。
景昱感觉到那人的动作,也不管这么多了,将那一抺碍事的艳红也给除去。……景何氏紧紧的抱住身上之人,扭动着身躯想要更多。景昱也不客气,一把将其抱住……
明兰帝正在与众大臣一起,一直面带笑容一点也看不出,刚刚那屠杀的场景。若不是空气中还飘散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他们恐怕也以为这只是一场梦!
再看向那始作俑者,只见那人正端着一壶茶水,在那角落安静温柔的倒着茶水,加上那如白雪的肌肤,更是让人觉得清丽绝尘,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看到这场景,众人齐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这,这实在太吓人了。众人庆幸还好现在不是晚上,要不然准吓死!
“啊——”
正当众人沉浸在这恐怖的范围中的时候,一阵尖叫声溢出。顿时打散了众人的想法……
明兰帝皱了皱眉,唤来一侍卫:“方才发生何事了?”
那侍卫也茫然,他一直在这里,尖叫是现在才传出来的还未来得及查探。
“算了,朕亲自过去瞧瞧……”这一声尖叫,委实叫得他有些心慌,不去看看实在没办法放下心。众大臣们看见自家国主也去了,就算是再不愿意,也不敢在这里多呆,只能尾随着而去……
那尖叫声还是不断,众人听出了大致的方向,便随着皇上一起过去。蓝家一家人也尾随其后,蓝倾颜有些皱眉,她都还没发信号呢。怎么就演出来了?
蓝墨亭与自家妻子对视一眼,同时将目光调向自家女儿。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何事,但是他们直觉这件事绝对与自家女儿脱不了关系!
蓝倾颜淡定地转过头看向四周的景物,摸了摸鼻子,要不要这么犀利啊……
一行人赶来的时候只看见那侍女还在院子中捂着眼睛尖叫。明兰帝不悦地皱了皱眉:“你在叫什么?”
那名侍女也不知听没听见,依然在叫。
“回答朕,你在叫什么?”明兰帝不耐,语气明显添了一丝厉色。
“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叩见皇上!皇上……他……他们……”那名侍女听到他自称朕,有些惊慌的跪地求饶道。一边叩首,一边手指着一方,好似已经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