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猛然间剧烈收缩,他仍然不肯放了自己!沈画想要挣开沈泰之的钳制,且被禁锢的越发紧,贝齿紧紧咬着下唇,眸光定定看着身前这个男人,许久后道:“给了休书,我便与你兄妹相称!”
沈泰之没想到当日自己要与画儿兄妹相称,今日便被她用来堵自己。心里气愤的沈泰之放开了沈画的手腕,却将她用力搂紧,低头狠狠对上她的樱唇,画儿的湿润柔软的薄唇依然是那么甜美,心境却与之前全然不同。
沈画竭力把俏脸侧到一边,沈泰之的面庞却趁机紧紧贴在了她一侧的脸颊上,感觉到光滑细嫩的肌肤热得发烫,娇躯宛如受惊的小鸟般微微颤抖。更是激起了他用强劲有力的拥抱,禁锢着画儿挣扎的娇躯,急促的呼吸将一阵阵宛如处子的芬芳扑在他的脸上。难以遏制的喘息让她的牙齿分开,香热的气息顿时淹没了舌尖,近乎野蛮的把舌尖挤了进去。成功捉住了她绵软娇嫩的舌尖,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将自己的舌头在上面亲呢的摩擦着。
沈画因心中无法承受的羞愤,呼吸开始变得越发急促,黑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两颗晶莹的泪珠儿顺着俏脸缓缓滑落:这就是你对我的羞辱吗?
沈泰之感觉到了怀中的人儿轻轻颤抖的娇躯,对于自己的粗暴突然有些歉意,放开了软绵绵的画儿,轻轻点吻着由于自己粗鲁的吻而红肿的娇纯,声音不由自主的放软:“画儿,我们回沈家堡吧!再也不出来,我会真心待你!”
真心?沈泰之的真心领沈画心头疼的紧,若是那会刚从段嘉纯的手中逃脱,他对自己说这样的话,估计真会痴痴盼望,可如今不能!已经回不到过去,若如初见那般的美好只会在梦中才会出现吧?
沈画抬起纤手,手背在脸颊抹了一把,干笑道:“呵!你不会是觉悟了吧?真心?若是真心待我,就休了简珂!我会乖乖待在你身边,仍由你的摆布!若是不能,你我之间不必谈什么真心!”我不会在如之前那般痴爱你,将心封印或许就再也不会被这样的你伤害!
沈泰之哑言,他做不到休了明媒正娶的简珂,对于沈画提出的要求,终是显得有些无力!沈画见他开口却不语,滋笑了一声,缓步走到门口,将门打开却见到紫芜站在门外。对他微笑着,转身看着呆呆站在身后的男人,柔声道:“既是你不休了我,我还是想离开你!远离你!”回眸看了看紫芜魅惑的俊彦,竟透着令她彻骨的寒冷:“殿下若是想带画儿回蓝罗,是不是应该多少出点力?”
沈泰之紧握的双拳屏的颤抖,画儿终究还是想要离开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气愤难忍的跨步走进沈画,一把将她拉起,不等门口的紫芜开口,便将她楼在怀中纵身跃起跃上屋顶:“我绝不让你轻易离开!”
沈画紧紧抓住身后的男人,俯视脚底的将军府,只觉得头晕目眩不得喘息,急声道:“快放我下去!紫芜,快求我!”
谁知沈泰之没给她喘气的机会便跃起身飞跃与屋顶,沈画紧紧闭着双眼,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要做什么,生怕自己就这么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转眼两人已在将军府的后山,沈泰之将怀中晕眩的人儿放下,鹰眼紧盯这画儿紧咬的双唇,开口道:“你若想要离开我!那便只能从这里跳下去!只有你死了,我才能真正放开你!”
沈画闻声木然睁开双眸,竟看到自己站在山崖上,脚下松动的泥土与石子随着她站稳脚跟稀疏陨落谷底,吓的她将身子紧紧贴进沈泰之怀中,小脸煞白:“你疯了?”
沈泰之见她畏高的样子,唇角露出一抹胜利的笑容,搂住画儿纤细的柳腰,沉稳道:“你还想离开我吗?”
沈画本想推开他,回眸看了看身后深不见底的狭窄山谷,闭上双眸抿唇不语。沈泰之一手抬起沈画的小脸逼迫她看着深渊,霸道的就像暴君一般,抬眉冷笑:“害怕吗?”
“怕!怕的要死!”她道是很诚实的回答,心中却忽然一阵坦荡,妩媚的小脸妖娆的令人神往。小手掰开沈泰之怀在腰间的大掌,像是惩罚他一般给了他一个缠绵温润的长吻,嘶哑道:“你爱过我吗?若是爱过,我跳下去,你会不会难过?”
爱吗?沈泰之仍旧在回味着刚刚口中的香甜,好久画儿都没有这么主动亲吻自己了,就像是初遇她时,躺在藤榻中乘凉的她,令他感官新鲜与刺激!来不及回答沈画的问题,直觉身前一闪,那人儿已不见了踪影就在刚刚那一霎那,耳边响起了清脆悦耳的歌声:“奴是异世飞来的蝶,兜兜转转围绕君前,潇潇洒洒走回世间,舞了一曲灰飞烟灭……”
沈泰之转身,只见沈画伸展双臂,宛如一只空中飞舞的娇蝶,发丝在风儿的吹拂中飘扬,舞动的人儿妖媚的如精灵。
没有在你眼前尽情展示过妖娆的舞姿,动人的歌声,我怎能死?为你第一次挥舞衣袖,最后一次婉转歌唱!沈画看着他眼中的惊艳,讽刺的一笑仰身倒向崖边,白色的纱衣外袍与黑色长发遮住了她诀别的容颜:死有何惧?好过留在你身边活受折磨!你不爱我也没关系,但你要永远记住我最后一次对你的微笑!
“画儿……”沈泰之伸手想要抓住沈画,伸手想要抓住她,却如扑蝶般未能触及,眼睁睁看着她跌入谷底。
身后转来了脚步声,那是紫芜与司徒博雅,两人感到并未见到沈画,司徒博雅拽起跪在涯边的男人衣襟,急声询问:“你将画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