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声简珂将灵儿端来的清粥摔在地上,灵儿抽泣道:“小姐,您昏迷至今,已七日未进食!若是这样下去,身子怎会好起来?”
简珂纤手捂着胸口,只要一想起那锦盒中的东西,就让她反胃的想吐,惊恐道:“她杀了我二哥,她杀了锦!你知不知道她有多残忍?她竟将锦的下体生生割了下来,放在锦盒中给我看!恶心!好恶心!”
画儿绝对不会平白无故如此疯狂,定是简珂的二哥做了什么才导致她做出残忍的事来!沈泰之跨进门槛,几步便靠近床榻。
“你二哥究竟对画儿做了什么?阿珂你是不是指使你二哥做了什么?”沈泰之突然进来,吓得简珂差点惊叫出声。
绝对不能让相公知道事情的真相!沈画好像并没有将事实的真相告诉他,那可就别怪她了!简珂稍稍自我平复了心情,才缓缓开口:“并不是相公所想的那样,相公是误会了!我那在外游历的二哥到了燕城,正巧府中宴请宾客,我便将锦请来府中叙叙,可等到了开席也没见锦过来,我便以为他只是逍遥惯了并没有在意!”
简珂顿了顿,看着面无表情的沈泰之,又委屈道:“当晚我推托肚子不舒服想回房休息,其实是看沈画没有来赴宴,而去了白茸居叫她一起来!当我到了那,妹妹给我一个锦盒说是给我的礼物!我很高兴以为她真的是对我好!”
沈泰之依然只是静静的听着简珂的诉说,不为所动。但简珂却越说越激动,紧紧抓着盖在身上的被褥,惊恐道:“可没想到的事,锦盒中放的竟是男人的下体!我很害怕,将那盒子丢掉,问她是哪里来的!她自己说是锦的!相公,她杀了锦!她杀了锦!”
沈泰之在一旁听着,对简珂所说的也是半信半疑,也不全然相信:“画儿与你二哥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他?”
“相公,你相信阿珂啊!妹妹她定是疯了,她都能将自己伤成那样来陷害阿珂!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简珂越说越激动,胸口也疼的厉害,她紧紧抓起了沈泰之的双手哭的厉害:“相公,阿珂好怕!”
沈泰之抱紧痛哭的简珂,轻轻拍打着她的肩,安慰道:“阿珂不怕!若是实在不行,明日我便派人先将她送回堡中修养!这下可好?”
沈画伤势虽没简珂重伤口裂开过,反反复复的竟也没比来简珂好的快。静静的躺在锦榻中的她,呆呆的看着白色的帷帐顶,听到阁楼楼梯传来的沉稳脚步声,便知来人定是沈泰之,艰难的翻身面相里床,并没有打算理会上来的人。
沈泰之这几日商号与府中来回跑,为的是能亲自照顾画儿的一日三餐,他并没有要假手下人的意思,而沈画一句话也不曾对他说过。
走到锦榻边见沈画侧身躺在床榻中,将托盘中放至床头柜上,嘱咐道:“趁热吃!明日我便差人送你回去!”
明日就送她回去?伤未好,他就这么心急?沈画仍是面无表情,也不起身用膳,安静的就像是熟睡着。
沈泰之一把将她纤弱的身子扶起,一手端起床头柜上的小米粥,道:“画儿最喜欢喝的是小米粥了!”
沈画并没有接他端给自己的碗,而是撇开了脸,她就是这么倔强,明明可以将简珂给自己下药的事实全部说出来,可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相信她的,现在自己在他眼中不过是个为了争宠而不择手段的恶毒女人。
“你放下吧!我一会自己会吃!”沈画将沈泰之推开,便又自己躺会了床榻闭着双眼。
沈泰之见多日不曾对自己言语的人儿,终于开口说话了,也没有对她的爱理不理的态度生气,只道:“好!”
体内的“鸳鸯仙”这些日子虽是没有发作,可每到夜晚腹部的灼烧感,仍然都会折磨着沈画无法入眠。沈画是要离开,却不是回埋龙山,她才不会仍由沈泰之将自己送回去!心中已有了打算,解了体内的余毒再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生子虽然才比这具身体大一岁,但在这时代早就可以成家了,只要他仍然是童子之身,与他交合便能清除体内的余毒。
他不仅仅是沈泰之的书童,更是沈家堡大管家沈贤的孙子,沈泰之对这书童道是真好,别的下人都几人睡一个房间,生子却有自己独立的厢房,里边陈设也与富贵人家的少爷一般透着浓浓的书卷味。
小夫人姣好的面容与曼妙的身子,让生子念念不忘,每晚夜里都会梦见她。对于那天中了媚药的她,生子总觉得有一丝亏欠,不仅没能将爷给她带去,自己还丢下欲火焚身的她。
而他也算是看出了爷没有以前对小夫人好,那日去姑爷府中接人的情景更是让他不忍,看着受了重伤的小夫人,心里边也很难受,可他是爷的书童,是下人!又能为她做些什么呢?
沈画推开门,轻轻走到生子床榻边,看着熟睡的大男孩像是做了什么美梦,那张平凡脸上洋溢着纯纯笑容,伸出玉手扶摸着他那略显平凡的五官,缓缓的覆上他那娇软的薄唇。
睡梦中的生子似乎感觉到了唇瓣上的湿意,便微微开启双唇,任由那微凉的丁香小舌探入口中,引诱着他吸吮甜汁。
猛然睁开双眼,看到身上竟趴着那梦中之人,不敢置信的推开她,错愕道:“夫人!你怎……”
只见沈画将身上轻纱外袍脱下,秀圆的香肩与纤美性感的锁骨裸露在他眼前,抓起生子的手放到隔着丝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