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画不断的深呼吸,想要自己经可能的保持清醒,强忍着胸口的灼痛,摇头道:“封禅方丈,可愿意扶我回白茸居?”
司徒博雅看了看花厅中的人们,都自己忙着自己的事,便点头将沈画扶起,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还俗了,俗名博雅!”
沈画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眼一闭便装晕过去,司徒博雅横抱起画儿,本想告知沈泰之,却见他忙的不可开交便自径抱着怀中的人儿往内院而去。
司徒博雅将“昏睡”的沈画,轻轻放在床榻间,为她盖上锦被,转身便要走。身后的人儿双手紧紧怀在他腰间,惊讶道:“夫人!”
“博雅!救救我,我中毒了,若是不能与人交合,我会死!”沈画侧脸紧贴在司徒博雅的身后,让他感受到周身颤抖的自己。
司徒博雅猛然将沈画坏在自己腰间的双手拿开,启步便要离开,顿了顿道:“我去找大哥过来!”
“他不会碰我的,求求你救救我!”沈画从床上直扑向司徒博雅,紧紧抱着他的腿,抬眸祈求道:“我只是不想死!”
司徒博雅转身将摔在地上的人儿抱起,让她从新坐回床榻,伸手为她把脉,不禁皱起双眉:脉相紊乱、面色潮红的确是中媚药至深!
沈画已经再也不能隐忍,那媚药已发挥了它强劲的药效,不仅口干舌燥的厉害,身体更像是有亿万只蚁虫在啃咬。娇躯和司徒博雅的身体紧紧紧紧贴在一起,胸前的柔软与他再无间隙,樱唇轻轻咬住他那削薄的唇瓣,湿润的香舌分开他因惊讶微微开启的菱唇,努力突破着他齿间的纺线。
司徒博雅一把将沈画推开,起身将木架上的黄铜脸盆端起,回到沈画身边,却见她长裙领口不知何时扯开露出洁白细腻的丰盈肌肤若隐若现。司徒博雅不禁咽了一口唾沫,强迫自己控制心神:你曾经是和尚,为何定力如此不堪一击?
“好热!我好热……胸口像是要烧开了一样!”此时沈画星眸微舒,樱唇半启半闭,纤手抓住司徒博雅的手臂,不禁让他颤抖了一下,“哗啦”冷水悉数泼在了沈画的身上,长裙沾湿之后,紧贴在她妖娆的玉体之上,玲珑曲线更是一览无遗。
如此诱人的模样,司徒博雅不禁一阵心跳加速,耳边响起沈画诱人的申吟声:“好烫!烫死我了!”
司徒博雅一怔又一次为她把脉,她体内的****竟然因自己用冷水泼身,而游走到七经八脉,
看着沈画散乱的发髻之上已经慢慢升腾起青烟,火烧火燎的人儿已是通体绯红,体温高的吓人,难道这是当日自己所中的“鸳鸯仙”?
沈画秀靥绯红,娇躯不住在被褥中蠕动,面色异常痛苦。目睹此情此境,司徒博雅凝望她的俏脸,内心中翻腾起伏:再晚一刻,她恐怕会被****侵蚀筋脉,五脏六腑重创而亡!
司徒博雅信念及此,放下了手中的脸盆,做到沈画的身边,轻轻握着她柔若无骨的纤手。朦胧之中沈画看到一个男子的脸庞,只觉得娇躯火烫无比,颤声道:“烧死我了!水,给我水……”
司徒博雅轻轻一扯,沈画无力的靠入他的怀抱之中,宛如被烈火点燃的干柴,强烈的男子气息刺激的不断颤抖,纤手紧紧搂住他的肩背:“救救我!”
司徒博雅本想给她输入些真气,护住心脉,但却见她早已承受不了****的侵蚀,异常潮红的身体开始变得泛白。刻不容缓,单手扶住沈画的肩,另一只手凝气悬空与纤弱的背部,瞬间一股凉意通便沈画全身,可司徒博雅没曾想刚一抽回手,沈画便猛然吐出一口鲜血,身子重重倒向床榻,不醒人事。
糟糕!弄巧成拙了,如今看来别无他法了……
身体的燥热感,随着司徒博雅刚硬的进入燥热的体内,而渐渐平息……
司徒博雅起身,快速穿起上身的衣物,看着静静躺在床榻中的人儿,心道:我只是为了就她一命!
沈画微微睁眼看着一脸愧疚的司徒博雅,缓缓起声,柔声道:“谢谢博雅的救命之恩!可否再帮画儿一个忙?”
司徒博雅跟着沈画来到后院的马厩中,见那稻草堆里躺着一个男人,有些疑虑的看着沈画:“他?”
“帮我将他捆起来!拖到柴房中!”沈画将手中早就准备好的绳索递给司徒博雅,冷声道:“就是这个人,喂的我媚药!”
不知是为何,听沈画说就是此人喂的媚药,司徒博雅心中竟对简锦有了一丝憎恶,白净的俊彦之上更是怒形于色。
柴房中沈画端来一盆清水扑向昏睡的简锦,只见他慢慢专醒,身上已是五花大绑,那此刻应该毒发的厉害的人儿正站在身前,门口竟还站着一个男人,扭动着身体道:“你这****,看样子已经与那男子苟合了?”
沈画手持匕首,晶亮的眸光中竟是恨意:“拜谁所赐?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简锦似乎一点也不怕沈画会动手杀自己,猥琐的脸上反而充满了令人恶心的笑意:“杀了我,谁给你解药!你不会以为这‘鸳鸯仙’随便找个男人就能解毒吧?到时候肠穿肚烂,你这贱人会生不如死!”
“你!快快将解药交出来,否则你必死无疑!我这条命可不值钱!”沈画扬了扬手中的匕首,抵在简锦脸上,咬牙道:“你若不交!我便先阉了你,再好好折磨你!到先要叫你看看什么是生不如死!”
“你这恶妇!怪不得我妹夫会将你随意送人,你这辈子都要顶着****的名声!”简锦仍是丝毫没有半点的惧意,口中依然对沈画谩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