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芜得知文靖帝被裕妃毒害至今昏迷不醒,而那可怜的裕妃娘娘已被纯王关押至天牢,生死未卜。
红裳苑最顶楼上的雅阁内,紫芜每日清醒的时候便在雅阁内端着酒壶喝酒。站在走廊上俯视街道上的一切,突然一抹倩影出现在眼底,来不急将手中的酒壶放下,狂喜般的奔下楼去,出了门口却怎么也找不到刚刚那摸俏丽的身影,失落的暗暗道: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掌柜!给我上些你们店的招牌菜,要全是好吃的哦!”紫芜转身,看着那朝思暮想的人儿站在栗香楼门口吩咐着掌柜。
掌柜闻言有看了看柜台前的两名女子,穿着打扮都是上等的,便也不敢怠慢,屁颠屁颠的吩咐小二,准备最新的菜色上来。
小桃上下摸遍了全身,然后悄悄的扯了扯身前的主子,小声道:“主子!我们没带银子出来!”
栗香楼掌柜闻言,刚刚还一脸讨好的笑意,瞬间转变成了猪肝色:“小姐这身打扮,华贵又大气!不会是在玩小的吧?”
沈画闻言根本没有表现出不好意思,她确实没有带钱。不是忘记了,而是她身上根本就没打算给钱,她今儿个来吃饭就是来闹事的,她想知道那不在乎自己的沈泰之会不会出面给她解决此事:“我们是没带钱,又不是说不给你!着什么急?”
“哎!你个……”柜台上不知何时对出了一锭金子,掌柜忙抬头一看,竟是一长得比女子还美上三分的男人,嘴角不由笑出声来:“公子,这是……”
“这两位小姐点的菜,就算本公子的!”沈画闻声回眸一看,皱起了秀眉,她好像并不认识眼前这人妖。
没好气的白了身后的紫芜,道:“多管闲事!小桃我们走!”
“姑娘既已点了酒菜,何不用完在走?”紫芜打开纸扇,挡住沈画与小桃的去路,勾人的媚眼中并没有让人看出有什么不妥之处,道是算真诚的很。
沈画见他如此,便不顾小桃的阻拦,柔声道:“既然是公子付得帐,那就一起喝一杯如何?”
简珂在沈画带着小桃出府,便找了家丁跟在其身后,家丁在栗香楼见沈画与一男子进了雅阁,就会府通知了简珂。
简珂手中绣着锦怕,听了家丁的汇报,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对小灵道:“你去金银楼找爷,就说小姐不见了!”
小灵有些不明白,小声问道:“小姐,那目中无人的贱蹄子走了便走了,为何还要告诉爷?爷对她比对小姐好,要是将来……”
“灵儿跟了本小姐这么久,怎会不了解你家小姐的脾气!你没听家丁说那贱人与一男子在栗香楼会面吗?相公若是在乎她,必定会找她……”简珂放下手中的秀帕,用手戳了戳灵儿的脑袋:“你不会将话说圆点?”
灵儿闻言笑了笑,她的主子就是英明:“哎!小姐放心,奴婢一定将爷带去栗香楼!”
沈泰之得知沈画又出了府,就当她是为了昨夜的事闹脾气,并没有在意,自顾自的看着手中的账本。
灵儿见爷没有反映,又道:“夫人怕小姐出府遇坏人,便叫了家丁出府寻找!小姐……小姐……”
沈泰之抬眸,见灵儿没有将话说下去,才放下手中的账本,道:“阿珂找到画儿没有?”
“找是找到了!还请爷前去将小姐带回府!”灵儿低下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沈泰之感觉到了什么。
“画儿去了哪?”沈泰之从书案里边出来,询问着小桃。
“栗香楼!小姐与一个不知身份的男人在一起喝酒,夫人怕小姐被歹人灌醉了……爷还是去看看吧!”小桃一副关心沈画的样子,见自己说的话似乎起了作用,又加油添醋道:“小姐昨日带回府的公子,今日便不知取向了,夫人怕那不知底细的外人,盗走府中财物……”
“你先回去伺候夫人!生子,备车!”沈泰之让生子将马车准备好,便向栗香楼的方向而去。
灵儿见沈泰之急急出了金银楼,才偷笑起来:“看你怎么向爷解释!”
栗香楼的雅阁中。
沈画与紫芜上了二楼的雅阁之后,就顾着自己一杯一杯的喝酒,没有理会坐在对面的陌生男子。
紫芜很想问问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明明是被关天牢的人儿,怎会出现在这里?但有怕自己这么问会让她觉得唐突。
随着沈画的一杯杯敬酒,紫芜见她明显已经有些醉意,惑人美眸定定的看着自己,黝黑晶亮的瞳孔中还映出了自己的脸,那俏脸儿因醉酒而绯红。
不错!沈画的确不胜酒力,几杯清汤下肚早已有些眼晕,口中喃喃自语:“为什么我的人生要这样?这样悲剧!”
在一旁的小桃没了注意,她从来没有见过主子如此饮酒:“主子不要喝了,奴婢带您回家吧!”
沈画手中仍然拿着酒盅,痴笑的看着小桃,欲哭无泪:“我还有家吗?他都没有遵守对我的承诺,娶了娇妻,简珂比起我这个烂人一定好上千倍!那个没有温暖的地方,谁要回去?”
小桃不知道主子究竟在胡言乱语什么,只当她是在为了沈泰之娶了珂夫人而感到愤愤不平。一把将她手中的酒杯夺下,将她整个人搭在自己身上,道:“主子!您醉了,奴婢先送您去金银楼!”
“金银楼啊?他说将整个金银楼给我都可以,哈哈!”沈画趴在小桃身上,又指了指桌上的酒菜,醉意道:“公子!你慢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