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你一道去!”沈泰之先一步迈出了房门,傅轩云也疾步跟上,只留榻中的老父亲与大哥在榻前。
沈泰之心中自责万分,不关怎么说画儿是自己的小妾,勉强让其入宫中代替傅裕,已是万不得已之举。画儿若是在王府受了委屈,他该如何面对她!
沈泰之与傅轩云跨马急急赶往纯王府,却被王府家丁拦下。
傅轩云下马对家丁道:“王爷前些日子带回来的女子现在情况如何?我们能不能进去看看她?”
家丁很为难,这傅大人是王爷的至交好友,可王爷明明交待了外人不得进入王府。一名小斯见状便小跑着向王府管家廖叔禀报:“王府门傅大人带着一位公子,说是要见王爷前些时候带回来的那名女子!”
王爷不在府中,这会儿傅大人来王府是合意?廖叔出来只见傅轩云身后还跟着一位没有下马的公子,两人神色都有些焦急,便对傅轩云道:“王爷在宫中处理国事,已有半月没有回府!咱们王爷交代了,任何不是王府的人都不得随意出入!傅大人不要为难小的!”
沈泰之有些恼,胯下马面对着管家道:“我们只想知道,段王爷是怎么处置那位夫人的?她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这……”廖叔不知道这傅大人与这位公子,和府中那被王爷软禁在海棠个中的女子究竟是什么关系。但想起当晚那位姑娘小产,满屋子地上与床榻中都沾了的大量血迹,惶恐道:“夫人小产了!王爷命人好生伺候着,如今身子已好些了!”
小产!这个消息同时震惊了沈泰之与傅轩云,前者是在纠结那被溜掉的孩子是否是自己的骨肉,画儿小产为何自己会觉得轻松了呢?而后者则是自责,若不是当日自己没有拦下段嘉纯,画儿也不会有如此遭遇!
沈泰之转身跨上马儿,朝廖叔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等王爷回来了,在下再过府求见!轩云,我们就先回去吧!”
傅轩云见他掉头就走,便也疾步跟上,马儿走在沈泰之身侧,疑问道:“沈兄这是?”
“晚上潜入王府,便能省去不少事端!驾!”沈泰之在马背上恨恨抽了一鞭,马儿嘶叫一声后快速超前蹦去……
沈画在王府的海棠阁中静养,门外每时每刻都有两名家丁守门,使得她要想出去晒晒太阳都不被允许。而那个男人更是自从那日之后便没有再出现在自己面前,算算日子该有半月之久了吧?这样的日子除了没有自由,过的道也算安静!
让沈画为之好奇的堂堂一国王爷府中竟然没有一名姬妾,听每日来为她梳洗的丫鬟小宁说,自从傅裕被段嘉穆收入后宫后,就没有见他带过哪个女子回王府,别说是海棠阁!难不成他对傅裕真的如此痴情?
夜已深,段嘉纯提着一壶烧酒,摇摇晃晃来到海棠阁门前,只见两名守门的小斯歪歪扭扭的坐在地上像是已经熟睡。跌跌撞撞走近了他们,狠狠的在两人大腿上踹了一脚,一边打着酒嗝一边道:“都给本王滚下去!”
小斯被他们王爷的一脚惊醒,拱着身子、低着头,两人同声谦卑道:“小的这就滚!小的这就滚!”
“慢着!谁让你们将门反锁了?一个个的狗奴才,还不给本王打开!”段嘉纯拿着酒壶的手,手指直直指向挂在门上的大锁。
“是!是!小的这就开门!”一名小斯在怀中乱摸了一把,才掏出了钥匙,结巴道:“邵……邵……邵嬷嬷让锁起来的!”
沈画这个时候并没有熟睡,听到门外有动静便摸着黑来到门口,细细一听原来是那个男人:这个时候过来!准没好事!
扶着墙快步摸索到了窗边,推开了木窗才想起外边是一边湖水,自己又不会游泳,心中暗暗道不好!
窗外很黑,风很冷,果然是霜降节气。只闻“砰”的一声巨响,两扇木门被狠狠踹开因冲力来回的晃动着。段嘉纯就站在门口,身后的月光将他的身影拉的更加修长,断断续续道:“裕儿……裕儿……纯哥哥来……看你了!”
沈画站在雕花木窗口猛然回头,不知为何看着喝了酒的段嘉纯,她便害怕的浑身颤抖着逃向床榻整个人捏着内角紧缩在角落中。
眼看着段嘉纯取了火折子照明一步步逼向床榻,沈画大声呵斥道:“你个疯子!半夜喝醉了来这边耍什么酒疯?”
段嘉纯踉踉跄跄的走到床边边坐下,将床头的油灯点燃才将火折子熄灭,油等微弱的光晕,将床榻周围景物照的朦朦胧胧的。
他手中还握着酒壶,眼神清明的让沈画怀疑他是否真的醉酒,只听他柔声道:“我只是想来看看裕儿!多日不见,裕儿可有想哥哥?”
沈画想下榻远离这个发酒疯的段嘉纯,只是他的动作比她稍稍快了些,“砰”见他将手中那酒壶丢在了地上,闪身上前抱住了她的腰。削薄的双唇嘟起,一副比小女人还要娇柔之态,道:“我想要你!”
沈画死命的挣扎,可她哪里挣得过他一大男人,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后便被他直直压了上来,双手被他压制着,健壮的双膝将她的大腿极度撑开。这样的动作让沈画感觉很羞耻,可是她一动也不能动。
段嘉纯湿热的呼吸就在她的颈窝里,比起那一晚,这样暧昧的场景更让她感到害怕,急声道:“王爷……别!我说了我不是傅裕,况且……况且我小产不过半月,身子尚未干……嗯……”
段嘉纯温柔的覆上他的唇瓣趁她说话之际,与那灵巧的香舌巧妙的结合在一起,手攀上了她亵衣上的系带,他说话的语气散发着浓浓的酒意,却也平添了一分魅惑:“我要从这里,一点一点将你扒光!你会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