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静点!”沈画被他要的有些眼晕,她没有想眼前这个外表看似冷漠的男人如此脆弱,也对傅裕当年的薄情寡欲有些些气愤,却对她道:“你是死人吗?你当年死了吗?你有争取过吗?”
段嘉纯闻言停止了晃动她的身体,微微抬起泛红的双眼:“本王不是在争取将裕儿接回来了吗?”
沈画一怔,心中似乎有些问题正慢慢的理出了头绪,眼前这个男人似乎不是将她接回来这么简单吧!心中看着段嘉纯竟是恐惧,她不要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颤声道:“为了解一时的心头之恨,就要将自己的亲哥哥逼死?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段嘉纯气息不禁一沉,深邃的灰眸暗流涌动,冷笑道:“亲哥哥?他的母后是杀死我母妃的罪魁祸首,若不是太后当年耍心机陷害我母妃,她会早北苑郁郁而终?”
“所以你就要弑君篡位?”沈画款款起身,俯视着依然蹲着的男人,嫌恶道:“傅裕当年没有选择王爷,看来是对的!”
“啪”段嘉纯瞳孔一缩狠狠甩了一记耳光在她的脸上,瞬间口中弥漫着咸腥味,耳边传来了他冷然怒吼声:“闭嘴!”
沈画看着豁然紧逼向自己的男子,绕过了圆桌朝后退去,双眸中仿佛意识到了什么,隐隐间流露出一丝恐惧之色,:“你要做什么!”
“裕儿不知道吗?”段嘉纯强压的怒火,寒眸氤氲,伸手抓住她的柔荑,一把拉到了自己的胸前:“本王想知道裕儿究竟是有什么魔力,迷得皇兄夜夜留宿漳沁宫?”
沈画此刻看着宛如撒旦一样的男人,好像要逃却怎么也挣脱不掉她手腕上的束缚,惶恐不安道:“你……你开玩笑也要个限度……”
段嘉纯未等她将话说完,突然抓起她胸前的衣襟,一个用力完好的宫装长裙被撕裂。他的目光冷冷注视着她完美的胸膛,雪白双丘之上两点樱红仍然在微微颤动。
“啊!”沈画檀口中发出惊恐的尖叫,随即用纤手拉起破损的衣物,试图去掩盖胸前的美好。美眸中充满了深深的恐惧和难以置信,她无法想段嘉纯会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身份,居然大胆妄为到这样的地步。
另一手使劲抵在段嘉纯的胸膛,将他们的距离拉开,可身前的男人坚如磐石,让她无法撼动,脑后的力量更是强制着她接受他如狂风暴雨般肆虐的吻。
段嘉纯单手拧住她的一双纤细的手腕,嘴唇放肆的吻在她胸前,沈画竭力挣扎着,口中不停的祈求道:“我有身孕,不要这样对我……”
“嘶”此刻段嘉纯以像是发狂的野兽,将她原本破裂的长裙完全扯下,使那诱人的同体完全裸露于他的面前。此时的他已经失去了理智,火热而刚强的身子与她摩擦着。
只见身下的人儿因剧烈痛苦而骤然收缩着瞳孔,谩骂道:“畜生……”
一滴滴的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黑色的发髻完全披散开来,衬托着极度苍白的俏脸,唇角沁起出一丝鲜红,下唇已经被自己咬破。
段嘉纯喉头发出快意的低吼之后,身下的人儿空洞的双眸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像失去了生命力一样。猛然爬起身,迅速穿上了自己的衣物。
沈画哧裸着娇躯缓缓起身只觉得小腹隐隐有些胀痛,纤手捂着腹部,从心底发出一个另人齿冷的声音:“你千方百计下毒弑兄,只是为了将傅裕夺回身边慢慢折磨吗?”
段嘉纯的脸上有一丝痛苦,他问着自己同样的问题,但很快否决了心底的答案,俊脸上洋溢着渗人的冷笑,沉声道:“本王是为了好好疼爱裕儿,怎会被认为这是折磨呢?”
小腹与大腿根部灼热的坠痛感越来越强烈,她心知一定是刚刚被这禽兽的侵犯而动了胎气。沈画秀眉微微皱起,腰腿酸软厉害慢慢蹲下了身子,檀口中发出微弱的申吟。却仍是一脸的冷然:“王爷并非真心爱傅裕,你若真的深爱着,怎会忍心这样伤害傅裕?只是想消了心中的怨气吧?”
段嘉纯闻她所言心中一滞,弯下腰看着脸上布满了痛楚的人儿,冷凝道:“这点程度,哪抵的了你加注在我身上的?”
沈画直视他的双眼,更加确信眼前的男人只想折磨自己。小腹更是一阵绞痛之后,下体一股温热的湿意涌出,低眸伸出纤手一探,只见嫣红的血迹沾满了手心!她细心呵护的孩子渐渐离开身体!鼻翼煽动,惊恐着抓起身前人的手:“求求我的孩子……”
段嘉纯紧紧握着双拳,却不为所动道:“那个人的孩子!”
“我求你了……”她几近哀求,只换来他冷冷一笑,沈画无力的捂着小腹,默默祈祷着:孩子,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娘亲!相公还不知道你的存在,你不能就这么走……
这样与其僵持下去,势必会小产!沈画使劲全身力气缓缓起身,随着她用力下体涌出的鲜血越来越多。
段嘉纯见她摇摇欲坠的迈步,还要护着段嘉穆的孩子,伸手一把揽过那哧裸的身子推倒在身后的床榻中,怒声道:“这个样子的你还想要去哪里?”
好痛!他难道就要这样眼睁睁看着她将孩子流掉?沈泰之知道后会不会为她报仇!美眸依旧妩媚动人,嘴角那凄凉的一抹笑,出卖了她的内心:孩儿!等着娘亲……
段嘉纯回眸,只见榻中的人儿迅速摘下发髻中的凤钗对准喉咙,在她将要刺下去那一刻一个健踢凤钗飞出几丈远直直刺入梁柱中,钳制而起小巧的下巴,邪魅道:“你!想死?都是本王害裕儿掉胎的,本王会赔给裕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