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在王府中大肆庆祝得胜,可是洛王却在府中气愤不已。
随着瓷器的碎裂声伴随着洛王的怒吼“就这么快,我手里这么快就折了一个礼部尚书,他宁王得势了,凭什么。”
“王爷息怒,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看来皇后是不想让我们好过了。”景阳侯在一旁劝阻。
“那怎么办?礼部已经没了,还有什么办法夺回来。”
“礼部是没了,就是拜皇后所赐,看来明年我们得大干一场了,必须要把握时机,首先从科举考试开始,吏部还是在我们手中,科举选拔的人才必须要为我们所用。”景阳侯想起了一件好事。
“可皇后会不会从中作梗?”洛王想起礼部尚书之事还是心有余悸,唯恐有什么不测。
“难不成皇后去亲自监考吗?往年怎么做,明年就怎么办,皇后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会让这科举成她家的吧。”景阳侯倒是不担心。
“那好,护国公的外孙听说明年就是要参加科举选拔的,这个头名状元再护国公的能力下,恐怕就是非他莫属了。”洛王心静了下来。
皇宫里传出了这么多事情,宫外也不太平,年下事务繁忙,可偏偏就在这时候,刑部那里的下层官员刑部侍郎薛敬府中不太平了,薛敬是护国公的女婿,多年来居于刑部侍郎只为将刑部尚书取而代之,不过刑部尚书可不是什么无能之辈,薛敬一直未能得尝所愿,护国公也一直等,毕竟刑部侍郎也是高官,现在就从他的外孙下手了。
多年前,一对老夫妇在城外一座凉亭中捡到一个男婴,襁褓之中藏有血书一封,老人不识字便将那名男婴作为自己的亲生孩子抚养,这一养就是十三年,可是就在那一天。
“二夫人,回去吧。十三年了,还是没有下落,我看你就不要再找了。”一名家丁对旁边一位妇人说到。
“不,我儿还尚在人世,十三年前,你不是说就在这西凉庭上吗?”妇人泪流满面。
周氏想起了自己拿刚出生就遭人狠心抛弃的儿子,只因她自己是妾室,大夫人乃护国公之女,大夫人当年嫉妒她怀有身孕,便将那刚出生不久的襁褓婴儿抛弃在这西凉亭上,如今算来已经有一十三年了,周夫人无时无刻都想见到自己那尚未谋面的儿子,可是找了十三年了,至今是杳无音讯,大夫人未能生育,薛侍郎想起了当年自己流落在外的儿子,也派人寻找,周夫人也是念念不忘,可如今却还是找寻不得。
一天,当年被人收养的婴儿已经长大了,听别人说自己并非父母亲生,便询问父亲,当年的那对老夫妇有怎会道出实情,无奈这孩子一下子离家出走来到了西凉亭中,碰巧见到了自己的生身母亲。
喃喃自语道“难道十三年前我爹娘真是在这里捡的我吗?”少年泪流满面。
可与此同时周夫人听见了这一句话见少年走过去变差家丁去寻他回来当面一问,怎么会这么巧,都是十三年前,都是男孩,难不成?
那对老夫妇出来寻子,也是望见是到了这西凉亭中,两人在问及周夫人之时周夫人听出了缘由。
“什么。刚才过去的那一少年是二老的儿子?”周夫人半信半疑,两位老人年纪不小了,最起码得六十了,怎么会有那么小的儿子呢。
“二夫人,叫回来了,你看看是不是。”家丁硬是将他拉了回来。
仔细一看,的确是有老爷的样子,难不成,周夫人开口“二位老人家,这一少年可是你们的儿子?”
老着便答话“当然是了。”
“可是亲生?”周夫人问了出来。
“你,你这话说的好没有道理啊,这不是我的亲生,难道是你的亲生不成?”老妇人生气的说了一句。
“二位老人家,实不相瞒,十三年前我那刚出生的襁褓婴儿就丢失在这西凉亭上。”周夫人双眼满布泪水。
这无疑是给了二位老人一道惊天霹雳。
老者不相信,便问周夫人“那天是什么日子?”
周夫人回答“正月十五。”
“那天做何样?”
“下着小雪。”
“孩子包着?”
“蓝色襁褓。”
“襁褓之内?”
“血书一张。”
越说老者越难过“血书上面写着什么?”
周夫人想起了当年含泪写下的血书“上写着,周氏女今日襁褓小儿落难,若有人得以抚养,当报高天厚恩。”
两位老人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没想到,如今却是到了这种地步,不是自己的儿子确实是别人家的孩子,当年请先生看过那封血书,未曾当作何事,可现在,却成了如实的铁证,万般无奈只得将孩儿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