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牧场吃过露天野餐,扎西想到今晚家里要为雨泽他们举办“送别晚会”,就骑上马往家赶。
日落西山时,他们终于纵横驰骋到家。
远远的,雨泽就看见扎西家的门口已经蓬起了木材,他知道,今晚这里将举行一场盛大的篝火晚会。
扎西家在这里富庶一方,他们家要办什么事情,一呼百应,晚饭后,乡亲们都从四面八方赶了过来,有的骑马、有的骑摩托,富裕的人家,也有开车来的。
大家和阿爸、叔叔们相互寒暄,热情招呼。雨泽和童颜作为上宾,被请入主座。
阿爸在篝火晚会前,特意为大家介绍了雨泽和童颜,他俩顿时被这群康巴汉子当成了“英雄”。有几个年轻的康巴汉子,居然把雨泽抱起来抛向天空,又众人托手,把他托举了起来。人群欢呼着。好半天才安静下来入座。
大家吃着扎西家特意准备的糌粑和瓜果,喝着酥油茶,有种令人动容的团结和感动。
不一会儿,姑娘们和汉子门围着已经燃起的篝火,跳起了欢快的舞蹈。
雨泽和童颜也被热情的邀请到队伍中,开始围着篝火欢快的跳起来。阿爸、阿妈、叔叔们也都跳了起来。
央金今晚特别的高兴,她的舞姿优美,身轻如燕,她一直带头领舞着。看得阿妈直竖起大拇指。
夜鸟渐渐归息,篝火渐渐熄灭,热闹的人们终于陆续归去。
雨泽和童颜玩得特别尽兴和快乐,今夜,他们和这群康巴汉子一样,欢乐得难以入眠。
客人都散尽后,阿妈把扎西和央金还有梓桐叫到面前,她神色威严的说:“不管怎样,你们今晚三人住一间房。就在央金的房间里住。梓桐,阿妈知道这样委屈你,可是,这样确实是因为事出有因。但是,梓桐,阿妈需要你的配合。扎西和央金需要你大度的成全。”
梓桐花一样的脸,霎那寒冰般。她万万没有想到,阿妈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扎西握住她微微发抖的手,不知道怎样安慰。
“去睡吧,就这样决定了。央金一天没有怀上孩子,你们三个人都要在一起同床共眠。”阿妈威严的吩咐。
扎西拉着梓桐,给央金用了个眼色,示意她先走。央金立刻消失在她们面前,自己孑然进了房间。
待央金走后,扎西一个横抱抱起已经面若寒霜的梓桐,他拖着自己的伤腿,把她抱进了央金的房间。
刚进央金的房间,梓桐的眼神充满抗拒,她愤愤的看着扎西,目光如箭,仿佛要穿透他的心。扎西的心不禁凌乱起来。可是,他是藏家的男人,他必须这么做。他不管梓桐的挣扎,把她放在了他和央金的宽大豪华的欧式婚床上。
央金看着梓桐眼里燃起的怒焰,心里如芒在背的难受。
扎西脱下梓桐的衣服,让他面对自己,梓桐不由挣扎着。扎西实在无法,只好撕破她的衣服,把她的手反剪困绑着。
“扎西,我没有想到你是怎样的一个恶魔!”梓桐气得乱蹬,把床上的被子全部蹬落在地。
扎西只好无奈的又缚上她的双腿,让她动弹不得。他俯身吻住她:“宝贝,原谅我!实在情非得已。”
她在他的怀里挣扎,他的某处却如磐石般坚硬起来。他返身看着央金,央金已经明白,她脱下自己的衣服,钻进了被窝里。
扎西终于一鼓作气进入到了央金的身体里。央金顿时感觉到撕裂的疼痛,她不由痛得叫出了声。
一旁的梓桐,见事已至此,只好痛苦的闭上自己的眼睛。内心如被凌迟般难受。
央金终于没有发出痛苦的叫声了,渐渐,梓桐听出了那是她身体发出的欢快叫声。
还有什么比当面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抱着另一个女人在床上激情****痛苦?梓桐闭着眼睛,感受着床上的地动山摇。她痛苦的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那一刻,她真想咬舌自尽,也不要这样屈辱的活着,屈辱的爱着那个爬在别人身上的男人。
良久,床上的一对如鱼得水的鸳鸯,才停止了8.0级的地震。扎西从央金身上翻下来,伸手把梓桐拥入怀中,他知道,她此刻恨透了自己。他抱着她,也把眼泪流在了她的脸上。
央金闭着眼,终于如愿的成了他的女人,尽管是在这种情况下,但是,她依旧心里暖暖的。都是女人,她看出了梓桐内心的悲怆和痛苦。她也不愿意这样,可是,谁叫她是藏族女子,谁叫她是扎西从小定下的娃娃亲;谁又叫她如此的迷恋扎西呢?
“扎西,你把梓桐姐抱到她的房间休息吧,你们就在那边睡,如果在这边,梓桐姐今晚一夜都将难以入眠。”央金让人心疼的善良和真诚,不禁让扎西感激的看了她一眼。这一眼里,满含着深情和谢意。
央金刚把话说完,扎西就披上了衣服,从床上把梓桐捞起来,横抱着她走出了央金的房间,一脚踢开梓桐的房间门,然后,疼惜的看了一眼在她怀里不动的梓桐走了进去,又反脚一踢,把门踢关上。
梓桐的泪此刻终于恣意的流了出来。那泛滥如洪水的眼泪,让扎西的心刀绞般疼痛。他轻轻的解开绑缚在她手上和脚上的布条,难过又痛苦地说:“我知道,这样做,让你伤心了。梓桐,你打我吧,你狠狠的打我。怎样能解你的心头之恨,你就怎样惩罚我。或者,你也可以找一个男人,和他同床共枕报复我。我决不怨恨你。我还是一心一意的爱你。”
“扎西,你混蛋,这是你说的人话吗?你以为人人都是你,是种猪吗?”梓桐怒不择词的泄愤怒骂。
扎西听着梓桐居然骂他“种猪”,仿佛受了奇耻大辱,他顿时暴跳起来:“对,我就是种猪,梓桐,我今天就要种猪给你看。”
往日的温存缠绵,今夜变成了“辣手摧花”。
梓桐感觉自己在他的猛烈进攻下,就要死去了,灵魂仿佛已经出窍了。但是,她的眼神,却被他的剧烈和生猛点燃得如桃花绽放。
海啸终于在一阵“猛浪”中停止了,那惊涛拍岸的怒吼,终于风卷残云的停息了。屋子里弥漫着糜烂的****气息。
扎西终于从暴露中安静下来,他紧紧抱住身边的女人,仔细****着她身体的每一处淤痕,他喃喃自语着:“对不起,梓桐,对不起,梓桐。以后,我再也不这样对你禽兽了。”
梓桐疲惫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歪在他的臂弯上睡着了。
均匀的呼吸声,这个不平静的夜晚终于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