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唐夫人身受重伤,生命垂危,现在只能靠她的毅力了。”王庆同叹了一口气对乌托邦德说道。
“噢!怎么受伤的,我们能看望她一下吗?”乌托邦德还是关心的说道。
“这,好吧,请随我来。”王庆同起身往前带路,领着乌托邦德和隆美尔来向后院,王庆同一指一间房屋说道:“唐夫人就在这里,请进。”
乌托邦德和隆美尔进入后,看见一位年过四旬的汉子在给舒馨针灸,舒馨的嘴巴张开一点,丫鬟正在灌汤药。
乌托邦德看着脸色苍白的舒馨,还有胸口的金钗,摇了摇头。对着王庆同说道:“看唐夫人的伤势,比较重啊。”
王庆同一个鄙视的眼神看了乌托邦德一眼心道:“你这不是废话吗?刚才我就给你说了,唐夫人的生硬垂危了,你现在才说比较严重,真不知道你的脑子怎么长的。”王庆同想归想,但是口上不能那么的说,又是一口叹气对着乌托邦德说:“是啊,的却很严重,唐夫人要是能醒来,就能拿掉在胸口的金钗,不然,只能苟且几日了。”
“哦,在心脏中央还能活?”乌托邦德惊讶的问道王庆同。
“刚才大夫看过唐夫人的伤势,说唐夫人的心有些离奇往右两寸,所以金钗没能插中心。虽不是毙命之伤,但是延误了时机,失血过多,现在只能靠唐夫人的毅力,看能不能活过来了。”王庆同把白岩松的话又给乌托邦德说了一遍。
乌托邦德看了看隆美尔笑呵呵对王庆同说道:“王,我想唐夫人一定会有救的,我们战士在战场上受伤,也是经常的失血过多,我们一般是把糖水和盐水混合,给我们的战士喝上几碗,慢慢的就能恢复血液,这也虽然慢点,但也是很管用的。找个女人给在唐夫人的伤口缝上,就可以了,不用唐夫人醒来。”乌托邦德喜色的对王庆同说道。
王庆同一听乌托邦德给自己说的救治舒馨的办法,从来没听过,但是转念一想,说不定能管用,且死马当活马医吧,说不定这外来的和尚真的会念经。
“来人,拿几个碗来,在找些糖和盐来。按洋先生的话,去做。”王庆同对着丫鬟说道。
丫鬟匆匆的拿来乌托邦德说道糖和盐。乌托邦德上前拿起一个小勺,在糖罐里挖出五勺糖放到碗里,又在盐罐里挖出一勺盐放在碗里,到上开水,用小勺搅匀,让丫鬟给舒馨喂下。王庆同看着丫鬟一点一点的给舒馨喂下,心道:但愿能起作用。突然想到乌托邦德刚才说的拿针缝伤口,这可真是稀奇啊。连忙的问道:“乌先生,这伤口是不能乱动的,你刚才说的拿针缝,可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