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罗,这就是你的爱吗?你得不到她,就把她送走?”云飞扬也不顾王若云在场质问沙罗道。
“爱,不是强行把你所爱的人困在身边,而是希望她能够快乐。”沙罗话刚说完,云飞扬又是一拳重重打在沙罗的脸上,沙罗没有还手,道:“相信我,她一定会回来的。”
云飞扬气冲冲地离开了,王若云哭着上前,用手绢轻轻地替沙罗擦去嘴角地血,道:“殿下,您为何不告诉他,是墨樱求你这么作的,现在他以为是你故意拆散他们啊。”
“现在跟他说什么都没有用,如果说墨樱求我们帮她离开,只让加深他对墨樱的误会,孩子们会遭殃的。”沙罗苦笑道。
云飞扬回到太子府以后,将两个孩子全部叫到花园里训话,云飞扬告诉孩子们,他们的母妃被坏人皇叔送走了,两个孩子自此恨死了沙罗。
墨樱走后的日子,云飞扬的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每天上朝听政,学着处理国家大事。退朝以后到政务殿协助修罗皇批阅奏折,回家以后教两个孩子练功,其他时间都在看书,学习治国之道。
云雨萱心疼两个孩子,这么小的年纪,就被云飞扬逼着练功,可是什么话也不敢说。彩儿有时看不过眼,帮孩子们说两句话,云飞扬便威胁彩儿,如果多话,就一起练,彩儿只好闭嘴不语。
“沙罗,收到你的来信,得知彩儿和孩子们都很好,我很欣慰,我现在很好,多保重,墨樱留字。”墨樱写完回信,便将信交给送信的人。
墨樱离开以后,没有跟任何人联络,连彩儿都不知道她在哪里,但是她却一直与沙罗保持着书信往来。
“樱儿,去喊你枫哥哥和明浩哥哥,开饭了。”刘梦涵在厨房喊了一声。
“哎,知道了。”墨樱应声道。
再次见到肖枫与明浩,墨樱竟意外得知,母亲尚在人间,而她却一直以为母亲死了,把云飞扬当成杀母仇人,还捅了他一刀。
墨樱问:“母亲,您还活着,为何不来找我?”
刘梦涵说:“我想知道,我的女儿是否真的在意这个母亲,她是不是盲目到什么都可以不在乎跟云飞扬在一起。”
墨樱沉默了,倘若没有她捅云飞扬的那一刀,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母亲还活着。与母亲团圆后,母亲说的全是云飞扬的暴虐,冲动,冷血,在母亲眼里,云飞扬根本配不上她。
可是母亲,您知道吗?无论他是什么样子,我都爱他啊。
墨樱的心声,刘梦涵永远不会知道,刘梦涵的谋划墨樱却十分的清楚。
玛沙终于明白修罗皇的强留她的目的,她流着泪放弃了腹中胎儿,不愿让她的孩子成为修罗皇威胁闵子谦的工具。
五年后,逐渐壮大的闵南国与郡侯墨飞羽联手抵抗修罗国,得知墨飞羽得明浩与肖枫的辅助意欲复国,许多从前投降的墨国朝臣及部将群起追随。
修罗国内忧外患,修罗皇带沙罗上阵杀敌,意外中箭,沙罗下令撤兵。
沙罗收到的墨樱最后一封信,墨樱在信上说:“各为其主,各自珍重。”
同年秋天,修罗皇病重而亡,传位于太子沙暴,临终前,修罗皇握着玛沙的手说:“玛沙,父皇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的孩子,对不起你的母后,我去找你母后忏悔去了。”
“父皇,我不怪你,我从来没有怪过你。”玛沙紧紧握着修罗皇的手哭了起来。
“沙暴,送玛沙走吧,与闵南国重修旧好,不要再有无谓的战争,我太过执着于图征霸业,忽视了亲情,放玛沙出宫吧。”修罗皇道。
“儿臣一定照办。”云飞扬道。
修罗皇将沙罗独自留在内殿,交给他一封遗召,道:“沙罗,以你之才干,定要全力辅助你皇兄。若他并非贤能之主,拿着这份遗召可取而代之,不到万不得已,万万不能手足相残,父皇信任你,所以才敢立这份遗召。”
“儿臣谨记于心。”沙罗将遗召收进怀里,道:“父皇,我一直以为你不看好我,是我误会了。”
“说起用兵打仗,上阵杀敌,你不如沙暴。但是君王懂得治国之道,懂得用人就行了。”修罗皇握着沙罗的手道:“你一直是父皇心中最中意的皇位继承人,但是父皇亏欠沙暴与他母亲太多太多了,希望你能理解,也给父皇一个补偿他们的机会。”
“儿臣明白,儿臣都明白,儿臣定当全力辅助皇兄,决无二心。”沙罗哭着说。
“那我就放心了。”修罗皇说完轻轻拍了拍沙罗的肩,面带微笑,手慢慢从沙罗的肩上滑落。
修罗皇驾崩,时年54岁,云飞扬登基,改国号云罗,封云罗大帝。
第二年春天,云飞扬命人护送玛沙公主回闵南国,自此,闵子谦与玛沙夫妻团圆。
“皇姐,若能复国,我必娶皇姐,封皇姐为后。”墨飞羽搂着墨弦月的杨柳细腰道。
“你就不怕大臣们反对吗?”墨弦月妩媚地笑。
“只要能跟皇姐在一起,谁敢阻拦我就杀了谁。”墨飞羽吻上墨弦月的脖子,将她搂入自己怀中。
“飞羽,皇姐从了你,你答应皇姐的事还没有做到呢。”墨弦月柔声道。
“不知道皇姐所指何事?”墨飞羽边问边伸手去解墨弦月的衣服。
“杀了云飞扬。”墨弦月恶狠狠地说,她忘不了云飞扬的无情,那时的她刚刚小产,她的孩子没了,没人管,可他们却揪着她的小辫子不放,还把她送到墨飞羽身边。
“放心,就算皇姐不说,我也会杀他的,现在有明浩和肖枫相助,还怕大事不成吗?”说完迫不及待地将墨弦月压到了身下。
墨弦月娇吟一声,搂住了墨飞羽的头,将他的头按在她的胸口,笑道:“香不香,这可是我留着孩子的吃的,可惜,我苦命的孩子早早就死了。”
“那就给我吃吧,姐姐把我当孩子吧。”墨飞羽坏笑着一口含住了她胸前粉红的蓓蕾,轻轻地用舌尖逗弄着。
房间里的合欢香渐渐发挥了效应,迷迷糊糊中,墨飞羽的脸与明浩的人重叠在一起,也只有这样,墨弦月才能忘记自己与墨飞羽这肮脏的苟和。
墨飞羽是情场高手,他非常懂得如何挑起女人的欲望,吻落在墨弦月身上的每一个地方,直到她全身的毛孔都张开,急切地喊着她想要他。
合欢香的迷离,墨弦月的妩媚,墨飞羽的荒淫,在这样的日子里,燃烧的是欲望,是青春,流的是汗,也是泪水。
闵子谦并没有因为玛沙的归来而放弃继续攻打云罗国,而是在得知玛沙失去了孩子以后,更加地心疼她。
“玛沙,你知道这五年我是怎么过的吗?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你,没想到,我们夫妻还有再见面的一天。”闵子谦紧紧将玛沙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