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一边歇着去。”舒香云噘着嘴,用手肘将他赶出厨房。
“云儿,我就站在这,看你做饭,总行吧。”舒寒风用着讨好的语气说道,眸底闪着噼噼啪啪的火花,甚是好看。
舒香云淡淡一笑,如柔风般的轻飘,如星月般的炫目,绝美的脸庞一半笼在灯光的暗影里,透着难言的媚丽,这美不胜收的一幕就那样落入寒风的眼帘,让他陶醉,痴迷。
却说林圣芳这两天的日子过得可是如同惊弓之鸟,她已经知道林志刚晓得是舒香云给林圣杰输得血,而且隐隐约约觉得他在暗中调查什么。她知道夏欣仪好糊弄,可那个林志刚太精明,很狡猾,不是轻易就能打发的。
她真是太倒霉了,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是一个伪劣产品。她现在出了后悔,就是后悔,自己早该利用这五年时间嫁给方宇轩,那样也就高枕无忧,万事大吉了。现在倒好,林圣杰躺进医院,她的订婚议案也自然而然延期,可这一延期会不会是遥遥无期呢?她的心里直打鼓。
昨晚冠冕堂皇的理由说是去探望大姨,其实也只是走了个过场,在大姨家吃过饭后,便和韦应雄来到他们的安乐小窝,本来林圣芳是来与他商谈该如何收拾舒香云的,可那个满脑子污秽的表哥不知从哪弄来几张***,一进门,就亟不可待欣赏,观摩起来,两人硬是将里面各种花哨的动作模仿个遍,最后折腾地一夜,哪还有时间谈正事。
今天下班后,她想到要紧的事,就没给韦应雄打电话,直接开车来到她私自购买的公寓。拿钥匙开了门,卧室里传来一种不堪入耳的声音,她敏感轻步走到门口,里面有男人急促的喘息声夹着女人放荡的娇吟声,这种熟悉的声音让她明白里面在干什么。
“爽不爽?”男人邪笑地声音。
“阿雄,你也是这样满足她的吗?”女人娇滴滴的声音醋意十足。
“你知道的,她是我表妹,我和她不过就是逢场作戏。”他点了一支烟,悠闲自在地吸起来。
“听说她就要和方宇轩订婚,那今后你们还会不会来往,保持这种肉……体上的关系?”女人噘这红唇,有些不满。
韦应雄捏了捏女人脸蛋,避重就轻道,“宝贝,你知道的,就我妈那个破酒店,早被我整得是入不敷出了。现在,我用在你身上的钱全部都是她给的,而且,这房子也是她的,包括我和你睡得这张床也是她的。”
外面站着的林圣芳觉得血直往头上涌。毕竟她对他还是有感情的,最起码她的第一次是给了他,而且这么多年保持着这种暧昧的亲密关系,她已经把他当成生命中最重的一分子,而他却用她的钱养女人。
“回答我问题,你还会和她来往吗?”很显然,女人不耐烦了。
“我现在需要钱,宝贝,你懂吗?”阴险狡诈的韦应雄拍哄着怀里的女人,“就她那身子早被我玩腻了,摸她的身子就如同摸我自己一样,没一点‘性’趣,昨晚为了应付她,只好弄来黄碟才激发了我的兴致,哪像你这么娇嫩的身子,让我一看,就想搞……”其实,心里阴暗的他将昨晚床上的精彩镜头全部偷拍了下来,为了将来好掌控林圣芳。
快要气结的林圣芳再也听不下去了,一脚踹开房门,看到床上那对赤身露体的狗男女惊慌失措的表情。
女人的确有瞬间的惊慌,但很快却是一脸坦然,竟然还漾出一个美丽动人的笑弧,“阿雄,这位就是你的表妹……林大小姐吧。”
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林圣芳气呼呼地瞪着他身边的女人,这女人显然没有自己年轻漂亮,她实在感到委屈,难以接受,为什么韦应雄为了这么个女人而背叛自己呢?
她刚开始,还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雄哥,这个臭三八有什么好?颚骨又高,眼睛又小,睫毛也是假,皮肤黄不拉几,身材又没我好,你为什么要为了这么个丑八怪而背叛我?”
有些理亏的韦应雄耷拉着脑袋。
倒是他身边的女人却发怒了,被自己情敌贬低的一无是处,她很是恼火,傲慢地盯着眼前看起来很光鲜的林圣芳,鄙夷地弯起唇角,“你长得漂亮又怎样?还不是一肚子的酸水,银水。就你这副残花败柳的身子,恐怕还没被方宇轩上过吧,不然也不会饥饿地竟和自己表哥鬼混在一起。”
“你……”林大小姐何曾被人这样骂过,况且还被别人戳到心里的痛处,她恼羞成怒冲过去抬手就想打床上的女人,她的掌还未落下,韦应雄的巴掌就甩在她脸上,她被甩了个跟头,重重摔在地上,“何艳不是你可以随便碰得女人。”
“好啊……韦应雄,你竟敢伙同野女人来欺负我。”尖叫一声的林圣芳狂怒地爬起来,张牙舞爪就要扑过去。
“你住手!”韦应雄脸上露出凶恶的表情,恶狠狠地看着被定住的她,“何艳是龙头老大的侄女,这次砸房子多亏了她帮忙,所以,今后你要多恭敬她一些。”
床上躺着的何艳诡谲地拨弄她涂着鲜红蔻丹的长指甲,不紧不慢地说道,“林小姐的胃口真不小,想把舒香云弄死,然后再顺顺当当嫁给方宇轩做豪门少奶奶,这个想法很美妙。”
那漫不经心的话,一下子捏到了林圣芳的死穴,让她的心一点点凉下去,仿佛身体的周围被冰冷的海水所包围,彻骨的寒意将她完全淹没。
她麻木地捂着脸,身子摇晃着,不甘地看着他。
韦应雄从床上站起来,在她面前慢条慢理地穿着衣服,还不忘安慰她,“芳芳,我们现在需要依靠何艳,依靠她的伯父龙头老大才能帮你实现你的理想,况且你和我的血缘关系,我们根本不可能结婚,所以……”
“所以,我才是阿雄身边的女人,你未来的表嫂。”说着话的何艳从床头柜上掏出一支烟,韦应雄忙不迭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立刻趋向前为她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