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众人忌惮他的原因,于是戚皓轩和云烈合力演了那么一场好戏,褚乔原先是不知道,她刚才的出众表现,全是因为小脑袋瓜灵光和太怕死而已。
褚乔收拾妥当,对俩人指了一下摊在地上的刘天成,不知如何是好。
风羽翎看见褚乔的提示,顿时蹲下身,拍了拍刘天成那作奸的老脸撂了一句狠话,“我知道你这守卫众多,但是青狼也不是吃素的,雁荡五侠你也应该听过,你说现在要我直接要了你的狗命,还是把你这晚飘园杀个片甲不留?”语毕解了他的穴扯了他嘴上的臭布,等待他的回答。
本来褚乔想阻拦的,可她发现刘天成出奇的没有大喊大叫,只是盯着一旁的戚皓轩,傻眼了。
褚乔顺着那眼神望去,却见戚皓轩狠力的从脸上扯了一块人皮面罩下来,褚乔想到了,当时胡灵儿易容多天,都没被人发现全是因为她用的如此面罩,怪不得开始的什么没有发现他脸上有易粉落下。
戚皓轩把面罩拿在手中,摸了一下自己原有的俊脸,蹲下身,淡淡的开口,“这张脸你应该认识,无论是睿王老十三戚皓尘,还是南仲大帝戚皓轩,我想这俩人你谁都得罪不起。”
褚乔知道戚皓轩一直以“我”自称,还是为了不让外人看出他的真实身份,这时,褚乔很清楚的看到地上的刘天成哆嗦了一下。
睿王戚皓尘于戚皓轩是胞弟这点天下人都知道,二人分工不同性格也大不相同,戚皓尘终日在战场上拼杀,心狠手辣杀人跟捏死只臭虫差不多,关键一点,他特别懂得如何滥杀无辜,得罪他的差不多全被抄家灭祖了,能不让人胆寒吗?
却不料一向嬉皮笑脸的戚皓轩做了南仲大帝,外表流气心如烙铁一般坚毅,做事比睿王还要阴险,统一四国是他的梦想所在,谁不知道他窥觑这一切太久了,而此时此刻出现在西甲,也不是不可以。
刘天成把二人的行径回想了一番,他对戚皓轩瞅了老半天也没认出他是谁,但不管他是睿王还是南仲大帝都不是他一届小官所能够应付的,而另外一名男子能轻易拿到了自己的秘密账目,应该就是所说的雁荡五侠之首了,青狼的领导者在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里面众多的狼士任何一个都是暗杀高手,别回头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想到这刘天成又缩了缩膀子,他之所以那么关心江湖事,也是太怕死的缘故,心想他们现在没有要了自己的小命,定是有事要办,凄怆开口,“说吧,让我如何?”
褚乔笑了,她想她的任务就要完成了,尽管自己没尽多大能力。
她把不合身的侍卫服网上拎了一拎,才蹲了下来,对着刘天成轻谩开口,“第一呢,送我们安全出去。第二,退出夏皇后一党,我知道你有扼制你手下官员的办法,全部责令退出并推崇六皇子为新皇。第三,把你这晚飘园里面的女人全放了,为非作歹的事你做的够多了,你就不怕哪天遭雷劈?当然,你可以不按我的要求做,还可以给夏皇后通风报信,但我可以保证,我手上的这份秘密账目会公之于众,而你!还有你的家人老婆孩子老爹老娘包括你们家的看门狗,我一并收拾了,别妄想逃跑,青狼狼士个个心比针尖,你就算钻到牛逼洞都能跟你找出来,哼哼!”
褚乔一袭话说完,说的戚皓轩笑掉了牙,说的刘天成汗毛直立,说的风羽翎直咧嘴,什么事嘛?这是个娘们吗?
刘天成老实了,连连点头应允,只是走的时候他不甘心的对褚乔问了一句,“你是哪来的?你到底是谁?”
褚乔哈哈一笑,得瑟的回答,“溪湖来的,名妓褚乔是也!”
你瞧,刘天成那冷汗流的,都成河了。
刘天成怕坏事败露,所以很老实的听从褚乔的吩咐,老老实实的把几人送了出去。
而褚乔也信守承诺,为紫云楼的如月赎了身。回到小院,戚皓轩跟陈青墨秘密商议了什么之后,便咧嘴走了。
现在的小院也挺热闹,十八皇子已经救出来了,太子陈青堂和何贵妃也带到了小院,却见他们俩人打的可厉害了,太子把何贵妃的门牙打掉了两颗外加撕碎了她身上的罗裙,而何贵妃把太子的脸抓花了还扯乱了头发,像个疯子。
陈青墨没有阻止,毕竟天作孽犹可违,人作孽不可活,他们自作孽,怪不得别人。
翌日。
金辉金谷带领辽源山的五千子弟兵集结在京城,准备大力反击,青狼众狼士全部到齐,小院只留下悠心许诺苏菲大宝看家护院,其余人全部随时待命,就等陈青墨一声令下,便冲进皇宫。
褚乔突然觉得莫名的兴奋,终日的奔波劳苦就要做个了结了不是吗?而对待楚原险被强奸的褚乔更是要把这账一并算了。
丑时,鸡叫一片,陈青墨便一声令下,带着褚乔柏凡等十余人首当其冲,其余共分五个级别,一层一层的杀入皇宫,制服了一层后换上皇宫侍卫的衣服跟随其上,直往朝堂逼近。
这一切只是在解救冷宫老皇帝的时候费了点功夫,没有了夏子明的短剑威胁,一切进行的顺顺当当,严谨的没有一丝漏洞,以至于上早朝的官员没有发现一丝不妥,个个在门口排队等待上朝。
今日是夏芷兰代替楚原出朝的第十天,古代女子不得干政,她每日坐在龙椅的一侧,用一柔白的纱曼遮挡,听太监宣听个官员的奏折,如有疑问及时禀告。
“有事禀奏,无事退朝!”夏芷兰这些日好似特别的疲惫,众官员看不到她的面容,但从那慵懒无力的嗓音也可以听出她的苦闷。
“臣有奏!”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正一品的太傅安然。
其实古代所谓的“三公”多为大官加衔,表示恩宠而无实权,平日里的安然话很少,多为墙头草的角色,很少开先例。
夏芷兰本来已经站起了身,一看是安太傅,便又蹲坐了下来,诧异道,“太傅何事?”
“自古女子不得干政,皇上已经有数月没有上朝,楚将军未请假也数十日未来朝堂,西甲是要灭亡了吗?轮到一届妇人主持朝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