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紧紧地握着，牙也咬得紧紧的。
唯独NUM1，唯独它背后的那些人，他绝不放过。
在他们眼中，他们这些试验品或者跟那些小白鼠差不多，可对他来说，他的人生全部都被毁掉了。
所以就算付出什么代价，他也要让他们知道被毁掉的感受，不知道他日，当他们被自己曾认为是小白鼠的试验品反扑之时，会有怎样的表情？
想到这里，浑身更是有了一种蠢蠢欲动。
天刹放声大笑了起来。
晴空推门而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个天刹，不同于平日里的冷酷，完全的感情外放，可又有那么些可怕。
但她还是一步步地走了过去，走到了天刹的旁边，伸手抱住了他。
她也知道，她从来不是一个好女人，可对他的感情，她问心无愧。
就算抹杀掉任何人，她都会留在他的身边。
不怕他要她时候的痛，只要能减轻他的痛苦，那么她愿意。
愿意成为他发泄的对象，愿意被他不知节制的索取，就算没有感情，可这样的时候，却也是她跟他离得更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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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少杭和苏小沫并没有回Z城，乔少杭不会带她去哪里，苏小沫自己也不会要求去哪里。
那是一个有太多回忆的地方。
他不想被那些回忆所左右，反而误了大事。
而她不想看着那些熟悉的地方，想着过去的那些美好，来更衬托着她此刻的孤单。
再说有太多熟悉的人的地方毕竟不好。
于是最终乔少杭带着苏小沫来到了N城，一个离Z城很远的地方，一个远离东部，西部的城市。
这里没Z城那么大，也没有Z城的繁华，可却多了一份安静。
在这个城市的一个小小的公寓里，他们一起安静地生活。
就算不知道他是他，可是有个人陪着，对她来说总好过一个人。
而乔少杭却是有些庆幸，庆幸天刹会有这样的一个决定，如此在这样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可以见证他们宝宝的成长和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