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村没有每日清洁的习惯。梅芳的肚皮上积满了厚厚的灰。在一些阳光很好的时候，她坐在太阳底下，与王小雷抠肚皮上的灰。
王小雷没有因为梅芳脏而嫌弃她。
王小雷的母亲远比梅芳的母亲优秀。她每月给王小雷洗一次澡，因此王小雷的肚皮上没有梅芳那样多的灰。
梅芳的母亲也没有发现梅芳与以往有什么不同。
阳光很好的时候，两人一边抠肚皮上的灰，一边说着话。
王小雷也会扳过梅芳的头，替她抓头上的虱子。
王小雷很喜欢听虱子在两个指甲之间受到挤压，肚皮啪地一声破碎的声音。
如果是在一个非常隐蔽的角落，两人便试着玩游戏。
王小雷想象不出将“尿尿进梅芳的肚子里”是什么样的情形，他将他的******拿出来，放到梅芳的两腿之间，他象看到的大人那样，用力的撞来撞去。
但是他的******始终进不到梅芳的肚子里。
“将尿尿进你的肚子是什么滋味？”王小雷问梅芳。
梅芳说：“不知道，反正不舒服。”
想到这里，我的胃又疼起来。呕吐的感觉几乎令我窒息。
从床上一跃而起，跑进卫生间，哇哇吐起来。
看到小赵晾在卫生间里的短裤，又忍不住吐起来。一直吐到胃空如翻过来的口袋。
小赵完全清醒过来，她张皇失措地看着我，她说：“苏老师，你怎么了？”
冲她摆了摆手，躺回到床上。
小赵贴住我的后背躺下，手环过来，抱住我的头。
我说：“小赵，小时候有没有遇到那种事情？”
“什么？”
“性侵犯。”
“没有。”小赵慢慢地说：“在这方面，我的母亲绝对称职，她看紧了自己的孩子，使我们不曾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不过有一次。”小赵又慢慢地说：“十六岁的时候，一个人到铁路边上玩。是一条废弃的铁路，看到一个男人面对着我，脱下裤子，掏出了自己的****。”
“你有没有害怕？”
“我拣了块石头，冲他扔了过去。害怕是他，跑的时候，差一点摔倒。”
我拍了拍小赵的手背，我说：“小赵，你那个时候，已经很大了，懂得保护自己了。”
父亲对梅芳的爱，开始复苏。
梅芳以意想不到的速度，长成村子里最漂亮的一个小女孩。
母亲的疏于管理，使她有很多的时间在村内村外游荡。
村里人取笑母亲的同时，会说：“看那孩子野的，长大准不是个好东西。”
夏天来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