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就是那个律师吗?确实长得很漂亮啊!”
“听说还是刑辩律师啊,专门为那些犯罪嫌疑人做辩护啊!那岂不是很危险啊!”
“每天和杀人犯打交道,能不危险吗?”
“得了得了,那是别人家的事情!再危险,咱们时医生可是个医生啊!能有什么关系啊!”
时盛穿着驼色毛呢大衣,带上了办公室的门,很自然地拉住了盛彼岸缩在毛衣里的手,隔着一层薄薄的毛衣,他掌心的温度传了过来。
“彼岸师妹,你脸红了呢。”
“才没有!”盛彼岸把手往里面缩了缩,“可是时师兄不觉得这样拉着.....怪别扭的吗?”
“一点都不别扭。”时盛厚脸皮地把自己的手也往上挪了挪,这次直接紧紧地捏在了手里,盛彼岸想缩也缩不进去,“你不是经常手冷吗?这样握着可以暖和一点。”
“时师兄怎么知道我经常手冷?”
时盛面带笑意地低下头,“前几次不小心摸到过,脉象紊乱,体虚,容易出虚汗,还特别容易累。不过你面色还是挺好的,只是稍微调理一下就好了。”
盛彼岸小声地哼哼了两声,“每天大鱼大肉的吃,面色能不好吗?”
时盛赞同地点头,“是啊,也多亏了你平时吃得好,不过开起药会很麻烦,很多中药的药效都有互斥性。”
“时师兄,你这话的意思是......?”
“没什么意思,周末有空来医院一趟,傅医生是中医,让他给你开点中药。”
“周末?可是我周末不休息啊,半个月都没有假期,所以没时间来医院了。”
时盛点点脑袋,“那就只能我帮你开了,晚上回去给你把个脉。”
盛彼岸小嘴微张,她这是跳进了时盛的圈套了?
走出医院的那一刻,时盛自然而然地把她的手塞进了口袋里。
盛彼岸刚刚褪下去的红又生了起来,感觉全身都热了起来。
不知道是因为他掌心的热度,还是因为温暖的口袋,盛彼岸自以为悄悄地把手伸了出去,却被时盛一把握住。
“时时...时师兄,能不能....”
“不能。别叫我时师兄了,叫我时盛就好。”
“那不行!师兄比我大,应该要用敬语。”
“那以后嫁了个比你大的男人,你也用敬语吗?不是应该每天叫亲爱的、欧巴吗?难道每天叫老公叫做某先生、某师兄、或者是某医生?”
盛彼岸轻咳了两声,“哦?为什么会是某医生,不选别的,比如说律师什么的。”
“因为我是医生。”
盛彼岸:“......师兄,以后能不能不要在言语是调戏我了?我”
时盛把她松进副驾驶座里,给她系好安全带。
“以后不用言语,我就改用肢体了。”
盛彼岸吓得顿时狂摇头,“不不不!时师兄,我说错了,以后请使劲在言语上调戏我!肢体上就.....就算了吧!”
时盛很满意她的反应,“彼岸师妹,你真的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