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地看了看李春晓，她的神态有些怪异，不是一般的自作多情，而是女人勾引男人的那种。就算我不能接受她，我也不会责怪她，只好说：“你们女人找男人搞对象，成功也罢，不成功也罢，都是锻炼情感，没有一丁点儿损失。可我们男人找你们女人搞对象，无论成功与否，都要付出代价，因为男人多情又痴情。你们女人认为浪漫的事情，我们男人不一定认为它浪漫，相反它是痛苦的。李春晓同志，往事不堪回首，处处都是伤疤，你总不能让我挖开伤疤，给你看吧？这有些残忍哟。”
“周小武同志，没那么严重吧？”李春晓用不正常的眼神，又斜看了我一眼，红着脸说：“如果你不愿意讲，就讲一个笑话给我听听，那也可以啊？不过我还是喜欢听你的爱情故事。周小武，你和白如意在一起，是无话不谈，为什么你和我在一起，就别扭起来了呢？你就是喜欢我，才有这样的症状。”她的误解很深，认为我忸忸怩怩，是一种真爱的表现。
“你这样逼我，我想不说都难。好吧，我给你讲讲我的近代史。”我索性大方起来，清了清嗓子，才说：“我来这之前，的确有过一位女朋友，她叫小青，在电器厂工作，那是很辛苦的。而我当时在广告公司上班，相对比较轻松。也是这样的季节，广告公司正在招聘女文员，我给她打了电话，让她来公司应聘。小青以前是我的学生，无论是办公软件，还是平面软件，她都会操作，文员的工作她能胜任。”
李春晓果然八卦，插嘴说：“周小武，你等一下，我有二个问题要问。一嘛、小青是什么文化？二嘛、就是她有没有白如意好看？”
女人就像公鸡一样，总是喜欢比美。我不解释不行，只好实说：“论长想吧，小青和白如意各有千秋。论文化吧，小青当然不及白如意。”我沉默了一下，没有说下来。因为小青是我的初恋，一谈及她，我的心就隐隐作痛。
“懂了。”在李春晓看来，“各有千秋”是贬意，就是小青长相不及白如意，而她又自认为自己长得比白如意好看，精明，笑着说：“周小武，你接着说，我洗耳恭听。”
她还特意停下手上的活，坐到我的旁边，盯着我的双眼，像虔诚的小学生一样，专心听我讲故事。女人嘛，八卦起来，样子可爱，如果她的耳朵够长，它一定能伸到我的嘴边。
故事已经开了头，就不能不接着往下讲。我说：“言归正传。小青应聘的那天，春雨老板娘正想考核她，可我怕她通不过，直接对春雨老板娘说，‘她是我的女朋友。’春雨老板娘还能说什么呢？当然是小青通过了。可我没有想到，小青没有给我长脸，她在广告公司只上了二天的班，又回到了她原来的电器厂。我相当生气，打电话给她，质问原因。那天晚上，她在电话中告诉我，她姐姐大红更喜欢我，而且她姐姐已经辞去了原有的工作，明天就来广告公司上班。就算是私营企业，也不准充别人代班，况且她已经把我当成了礼品，转让给了她姐姐。我一赌气，就同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