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老婆，什么小老婆？”我连忙解释，“我和她们是同事关系，都是单身，彼此走得近，说明同事之间关系融洽。”
“周小武，你那叫融洽吗？我看你就是想泡她姐妹俩。”
“不是想，本来就是。我认识她们在先，认识你在后，如果是别人这样说我，我完全能接受，但你不应该这样说我。李小娟同志，事是有那么一回事，但你听到的却是传说。”
小娟“切”了一声，摇动着身体，跷着嘴说：“我说的不是传说，它是真实的故事。白蓝经常来门市二部，她和我的同事小美成了好朋友，而且她俩无话不说。有一次，她对小美说，说你吻了白如意的嘴，白如意可开心啦，她回去以后，一天没洗脸。”
“那是白蓝在搞笑。你不能当真啊。”
“不错，它是搞笑，也事实。”小娟一本正经地说，“关键不在这里，是你吻白如意之前，她有二天没有刷牙。周小武，你说你文化那么高，怎么就不讲卫生呢？”
我捧腹大笑，却羞得满脸通红，又不能不解释：“你尽听白蓝瞎说，是我二天没洗嘴，没刷牙。其实，这一切都是浮云，只代表我曾经喜欢过白如意。小娟，你一百个放心，我今天刷过牙，洗过嘴，而且洗过二遍。”
小娟笑得更加开心，更加灿烂，她说：“周小武同志，我昨天没有刷牙，我今天也没有刷牙，都是特意为你留的，你要不要尝一尝？我是很大方的哟。”
她红起了脸，斜着眼睛看着我，那是满眼的柔情，让人陶醉。不知道为什么，我与白如意在一起，总喜欢幻想，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我和小娟在一起，只觉得开心，全身地放松，反而没有那些私心杂念。
“你这是诚心与我过不去。”我红着脸，笑着说。
“周小武，你也不用谦虚，我知道你不讲卫生。”小娟笑了笑，又说：“你说实话，如果白蓝二天不洗嘴，要你去吻她，你会不会去吻她？一定要回答。”
“你问得都是什么？尽想一些古怪的问题。”我特别想笑，却假装生气，又说：“你三天不洗嘴，我可以接受。白蓝一天不洗嘴，我宁可去自杀。李小娟同志，其实那也没有什么啦，我吻白如意一下，白如意又不能生孩子，你吃哪门子醋呢？这恰恰表明我正常。”
小娟又“切”了一声，才说：“你就是太正常了。她怎么就不能生孩子呢？有的事你们男人不懂，因为你吻了她，她就愿意为你生孩子。周小武，从今以后，你如果不是真心喜欢她，就不要招祸她。算了，我和你说了，也是白说。你说实话，你喜欢白如意多一点，还是喜欢白蓝多一点？”
女人都喜欢八卦，而且一卦起来，就是没完没了。我说：“你干吗老是提她们呢？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喜欢你。”
“去你的。”小娟红着脸，又说，“正因为是这样，我关心她们不行吗？我还听说了，你搂着白如意的腰，手不太规矩，还想拉她的裤腰带。周小武，你丑不丑呢？就算路上没有行人，那也是公共场所吧？又不是在厕所里，干吗不讲文明？”她越说越来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