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是不信么?”柳儿笑了笑,看着婉容的变化,“可要柳儿带郡主去看看么?”或许那宁财至看到了她,就会交出来也说不定了呢。
“不必了。”
拒绝了?柳儿脸上有着明显的惊讶,她不相信婉容竟然会拒绝她的提议。
“爹的事,我从来不过问。”一脸正经的婉容看起来是那么的善解人意,说完后,便要向外走去。
“如果我说是与宁玥儿有关的呢?你可有兴趣?”
“与宁玥儿有关?”
她就知道,只要说出宁玥儿,婉容一定会有兴趣的,果不其然,婉容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看着柳儿,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不想知道穆景云娶宁玥儿的目的么?”
这的确是一个很够强大的饵,让婉容的心彻底的动摇了,她走回来,定定的看着柳儿,不敢相信那人前恩爱无比的两人,背后也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记住,见了任何事不能惊慌,我让你说什么,你就得说什么。”
“我为何要听你的?”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让婉容可不是一般的生气,连忙反驳了回去。
“因为如此才能让穆景云感激你,对你好。”
这到是个不错的理由,婉容绞着帕子,有些感激的看着柳儿,亏柳儿还替她如此的着想。
展开笑颜:“可以。”
柳儿满意的领着婉容进入了石牢中,让婉容由最开始的好奇变得有些的恶心作呕,里面的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
待真正的进入了石牢里面时,婉容这才是真正的震惊了,她没有想到的是,在这将军府里不仅有暗室,那暗室里还有人,只是那人看起来颇为眼熟呢。
一瓢水,泼在了宁财至的脸上,他动了,随即便伸出舌头贪婪的舔着悬在嘴边的那些水珠,直到够不着为止,这才缓缓的抬起头来。看到宁玥儿不在,他的心里松了口气,这证明柳儿她没有对玥儿用刑,可当他转过头来,看到婉容时,心里又升起了一股惊慌:“你,你们…对玥儿…”
“并未对她做任何事,如若你不交出来,我可不敢保证以后不会生出何事来。”柳儿指了指站在她身边看得目瞪口呆的婉容,“你也知道婉容郡主的性子,会如何对玥儿,也应该不必我明说了吧?”
“你…你们…”一阵气急攻心,再加上连日来的虚脱,宁财至又晕了过去。
“哼。”柳儿看到此景,不再理会宁财至,独自走出了石牢,婉容无法再承受石牢里令人作呕的气味,也连忙跟了出来。
“你这是为何?他可是那宁玥儿的父亲?”她不明白,为何柳儿要将她带进去,又为何会将宁玥儿的父亲囚禁在此。
“这,便是穆景云娶宁玥儿的目的所在,所以,你对宁玥儿,也不必再如原先那般忍气吞声了,料想穆景云知道了也不会如何,但你要记得一点,折磨宁玥儿得越是痛苦,那穆景云就越是感激你。”
“会吗?”婉容有些的疑惑,怎会如此?那柳儿之前又与她说
“怎么?你舍不得?”
怎可能,她恨不得将宁玥儿剥皮拆骨,如若不是柳儿之前与她说让让她以柔弱的姿态示人,现如今的宁玥儿怕是体无全肤了吧。可为何今日里柳儿又让她去折磨宁玥儿?
“不必问原因,时候到了,你自然会明白。”婉容的眼里满是愤恨的神色,让柳儿相当的满意,“明日,你该知道如何做了吧?”
得意而阴毒的笑容,爬上了婉容的脸庞,明天,她定会让宁玥儿过上不一样的日子。
太阳升得老高,照在宁玥儿的房里,亮堂堂的,她这才幽幽的醒来,看了看,竟还是在自己的床上,对于昨晚的一切,她觉得有些的奇怪,莫非都只是梦?可却都那么的真实,她记得她有摸到爹爹的手,也看到了爹爹受着酷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她要去看个究竟,昨晚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得让她心惊肉跳。
顾不得任何的事,径直向柳儿院子的方向跑了去,却不料在半路碰上了婉容带着两个丫环拦住了去路:“唉呀,妹妹可是有身孕的人呢,怎还如此不知顾惜自个儿的身子呢。”
“姐姐。”宁玥儿心不在焉的福了福身,眼睛不住的向柳儿院子的方向望去,她一定要去探个究竟,一定要去。
“快快快,扶着二夫人回房吧。”婉容眼里隐去了那抹恨不得将宁玥儿推一把的冲动,唤着两个丫环去侍候着宁玥儿。
在两个丫环的强行搀扶下,宁玥儿无可奈何的随着她们的脚步向她自己的院子走去,可萦绕在心头的疑惑与对宁财至的担心,让她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了两个丫环,又向柳儿的院子跑去,连带着撞了一下婉容,令婉容一个没站稳,摔倒在上,磕在了回廊的石栏上。
“啊呀。”
“郡主。”
听到身后传来的一阵慌乱的声音后,宁玥儿顿了顿,又立即向柳儿的院子跑去,她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心思去顾及婉容如何了,宁财至受苦的模样映在她的脑海里,让她不知所措,更让她担心。
“好痛。”婉容在两个丫环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可脚上传来的剧痛,让她又跌了下去,天,该不会是扭到脚了吧?
“郡主,你没事吧?”
“你看这样是有事还是无事?”瞪了一眼那个问话丫环,坐在回廊的矮栏上,揉着脚踝处,痛得她直吸气,这该不会是要断了吧?宁玥儿,绝对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