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过去,离开,或回来,都不是重点。意义在于,我把我最好的年华用来喜欢你,以及整个过程都是见证。我们会用生命的链,联系对方。我这个破落的女人,只会为你幻化成柔软的蚕丝。
那一夜的具体情形!
蔓彤站在邵岩的面前看着他。
这个男人在笑着。
他的笑容好可怕,象吃定了她似的狡猾的笑。
尖叫着向他挥出一拳。
这惊天动地的一拳,有没有让他英俊的脸七窍流血,并不清楚。
因为在那一刻,她忽然眼前一黑,人事不省。
醒来的时候已经被邵岩抱在怀里,他低头促狭的看着她。
“你吓昏了。”
丢脸之极。
但当前问题是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被他怎么样。
由于我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对待的经验,所以只好茫然看看自己的衣裤。
他唇角上扬:“别担心,我没有把你怎么样。”好一副花花公子的嘴脸。“刚刚不过是为了看看你大惊失色的模样。有趣极了。”
她看着他说:“你怎么把我带到这个陌生地方还如此对我呢?”
邵岩看着她说:“为何不呢?”
她听了居然有点失望,失望后顿时觉得受辱,看到他成竹在胸的微笑,怒气涌到胸口,又退了下去。
他神情从容不迫,身材高大,且现在处于居高临下的优势。
她哭丧着脸:“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过对你很感兴趣。”他站在她面前,洋洋得意:“我打算安排你到我身边,为我解闷。”
“我既然让你见到最神奇的骨头,从现在开始,你可以施展最奇妙的魔法。”
世界是多么奇妙?
她看着他笑,恶魔的微笑也不过如此!
司微试图说服自己是后者,但大厅里在邵岩附近的贵族已经察觉到了他的不普通。
厌烦的蹙眉,司微原本就苍白的脸色又坏上了几分!
他其实并不喜欢邵岩。
尤其是那个与曼彤一起的男人。
只不过他不想让这个男人消息。
他赶到邵岩面前,制止了下一场争斗!
然后司微带着邵岩来到正殿,之前是故意带错路。
曼彤见到经历了波折,才见到自己的邵岩,只是淡淡地笑了!
而司微在看到这一幕,被气走了!
司微的反攻是在一个月后,一场仗还没打完,印着金色帝印的信就飞到了曼彤的面前。
曼彤猛地睁开了眼。面前出现司微难得传给她一次的全息影象。
司微姣好的眉毛立刻拧了一下,说着话:“他只是把你带入这个妖界的男人,你真打算就要他一个男人……”
“别把邵岩和别的男人相提并论。他是如此迷人……当然,他的很多迷人之处你们是体会不到的。”曼彤的眼睛也斜向水晶球。
司微靠在椅背上,两腿惬意地交叉,脸上的神情看起来友好,但眼睛里也不乏掌控局面的王者之气。
“哦?”曼彤邪气地笑起来,“你不怕看到完美的邵岩后自惭形秽?”
“对于美好的东西光明的生物只会赞美,不会产生犹如你们黑暗生物的占有欲或是嫉妒心,你可以放心,曼彤。所以如果你要举行婚礼,也一定至少要邀请我。”
“婚礼……”曼彤的眉毛一扬,再次投向水晶球之中。
他已经站了起来,稍稍换了个姿势,但是无论哪个侧面看起来都美丽无比。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司微离开前的情景,翠绿的眼睛里的光彩和说出的话却清晰而坚定。
那个男人有着25岁的成熟,和20岁成为将军后的手段和威严。
事实上还没等到司微回来,邵岩却消失了,只留下一纸书信说是个三个月后再见,曼彤看了信之后没有办法,只好乖乖地等他!
而司微知道消息之后自然也没有回来!
三个月后。
一只蓝鸽疲倦地俯瞰翅膀底下的五十艘战船,缓缓飞下。
“邵岩回来啦!”曼彤大叫,让蓝鸽停在他的头顶上。
她摸摸蓝鸽,从旁舀起一瓢水让蓝鸽啜饮后,才从脚环上取下一张薄羊皮,上面用人血记着秘密军情。
曼彤看着羊皮上的军情,胸口剧烈喘伏。“太久了吧,这个男人才打算回来哪,我等不及要大开杀戒了呢。”
当这个叫邵岩的男人站在曼彤面前的时候。
她早就在心里做了决定,成年之时,即是嫁邵岩之日。
“傻彤儿,我不担心你,还能去保护谁呢?我这不还是回来了吗?我不让你受到一丁点的委屈。”邵岩笑着对她说。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过邵岩鬓边飘扬的发丝,对他柔柔地作出第无数次的保证。
邵岩,她的邵岩,会不遗余力地保护你、呵护你,不让你经遇到外界风雨的伤害。
邵岩其实经历过许多,也没有她想地那么脆弱!
他周遭着许多的风雨,但亲族相残并非他所乐于观见的,但这种惨剧一次次在眼前重复上演,心冷了,血冷了,哪怕是最浓稠的血缘也唤不回,胸中对孺慕亲情的鄙屑。
他当初是为什么离开妖族了呢,那是因为那几个老家伙枉为尊长,胸中却毫无半点长者慈怀,千方百计欲置与他于死地。
长久以来,在他们屡攻无效之后,取得了一种微妙的平衡,使他们从教训中彻底地明白了一个道理:他不是他们心目中塑造出来的傀儡娃娃,可以任着他们肆意欺凌,宁可铤而走险,在官场上取得节节胜利,心却在时时恐惧,并非浑身全无弱点,有着致命的死穴。
这是在遇见曼彤之后才有的,所以他才花了三个月,一个人独处着,想个清楚!
现在也已经下来,不离开她了!
邵岩拉起她的手,喋喋不休地说了许多他的生活琐事,她始终唇畔含笑,耐心地听他一一叙述。
邵岩明显有意岔开了话题,意图避开她的问话,也不欲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