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大声驳斥她。
“小小苏,你现在倒是说得好听...师兄在戚酉殿闭关静疗之时,是谁每天陪着你,是谁安慰你,是谁抚平你心上的伤,是谁不顾雨夜为你采药,对你虚寒问暖...更可笑的是,他居然还为了你来找我拿解药!”枭浣脱出一条条‘证状’质问与我,“你可知他为何只采草药与你都不来找我拿解药吗?真是可笑之至,你以为我有解药吗?!”
“你没有解药?!”身旁的严楼宇突然按桌而起,沉声道:“告诉我,解药在哪?!”
看到严楼宇开始惊慌,枭浣脸上浮起一丝阴险的笑,“师兄,你听我说完啊。”她目光幽幽地望着我,“小小苏,你可知雾红是什么毒?!再者,琉昀采来的草药只能治你一时,却不能治你一世。”她嘴边挂着嘲弄的笑。
“枭浣...你到底想说什么...”听到这里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这女人可真是高手,下毒还不忘留一手。
“只要你把师兄让给我,我就救你。”她这一句,犹如刺剑穿心。
“苏儿...”严楼宇眉头一蹙,抓住了我颤抖地手,复而转头对枭浣说道:“师妹,你究竟下的是什么毒!”他眸光清冷地望着她,沉声质问。
她妖媚一笑,娇嗔地看着严楼宇,“雾红是江湖上风尘女子身上取来的血做成的,解药嘛,自然在我身体里...”此时的枭浣,收起了焰煞的模样,一时万般风情,着实是要勾了人的欲魂...“枭浣方才不是说了吗,师兄本就该自来找我寻解药的,枭浣也不敢妄想能嫁给师兄,若是师兄真心切救她的话...便与我行这床帏之事,你看如何...”此话一出,我的心陡然碎成一地,如此污秽不堪的话她居然说得出口!
她见严楼宇无反应,又悠悠补道:“师兄该知道师妹我除了你不喜其他男人,他们在我眼里只能是肮脏的浊物,若是师兄有想过将其他男子送于我门上,哼,只怕他们都会命断我手里,师妹说的自然不是闹着玩的,还望师兄好好掂量掂量的...”
“枭浣,你住口!”我冷声打断她,回头看着严楼宇顿然脸上寒如冰霜的样子,我伸手一拦,挡在在他面前,“严楼宇是我的男人!你甭想对他有半点非分之想!”我冷笑了一声,“毁容算什么,我宁愿一辈子都如此痛苦,也不会让你肮脏的身体碰了他!”
立在门外的琉昀,听着里面传出的对话,心早已碎成了一地。他扯起嘴角自嘲地笑了,原来,自己才是最愚蠢的人。里面那个出言恶语的女人,已经不是原来心里那个师姐了,那有着花一般笑容的师姐已经死了,死在了他十岁了那一年...永远都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