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和吴用以及十多个济贫帮的高级干部了一个简短的会议,出来的时候,十多个青年都没有了笑意,步伐极为沉重的向帮主告别。“帮主,你放心,我们会完成任务的,请多保重。”十几个青年再次施礼道别。
小六子笑着向他们挥手,用自信的笑容向他们保证。吴用抹了一把眼泪,低声嘟哝一句:“发渴上帝他老木,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做的,我现在就去老巢,给那帮孩子交待几句。”
“嗯。”小六子满意的点点头,脸上已没有笑意,“我去看看楚楚,能把她的伤治好,我这次就没有白去冒险,虽然不是专门为她去盗剑。”
楚楚住在城中心金钱帮的附近,她哥哥楚雷是金钱帮的四大护卫之首,一手枪法如神,快如闪电,一次能刺出二十几朵枪花,在中州城赫有威名,人称闪电枪。她住的小院常年关着大门,小六子不想麻烦她开门,因为她的双眼天生失明,什么都看不见,每次来访,他都是翻墙而过。
常常有人笑话小六子,说他有贵族气质,却无贵族觉悟,尽做些偷鸡摸狗,难登大雅之堂的事。小六子对这些评价一向置之不理,他用21世纪的交往之法,常常和低贱的贫民、下仆、奴隶打成一片。
小六子轻身术悄无声息的翻过院墙,像片落叶,挨地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可是,两头丈余长的狮犬已经闪电般的扑来,它们有狗的忠诚,也有狮子的勇猛,是看家护卫的上佳奇兽。这是楚雷舍身救了金钱帮的帮主两次生命换来的奖赏,小六子当时就笑着和楚雷说,高俅的生命和狗同价。
狮犬来的虽猛,停的也快,伸出的尖锐前爪也收回软软的肉璞里,亲热的趴在地上舔小六子的手。这狮犬趴在地上也有半人高,平时每天至少要吃一头牛,若非楚雷在护卫中的薪响极高,很难养活这两头畜牲。
小六子拍拍狮犬的肥大脑袋,手上魔术般的变出两块卤牛肉,扔给贪吃的巨兽,然后大摇大罢的走向楚楚住的小院。本来楚雷也给她请两个丫环,小六子也要给她找两个小丫头伺候,都被她拒绝了,说是自己能够照顾自己。
平时,楚楚很温柔和蔼,对任何人都抱有一份善意。但对于她的倔强,两个疼爱她的男人都没办法。十头牛拉不回已经够恐怖的了,但对于她的倔强,恐怕一百头骡子也拉不回来。
小六子刚想敲门,突然听到了哗哗水声,是从楚楚闺房里传来的。他贼贼一笑,身子轻快的转到了后窗,发现窗户没有关,这正合他心愿,双手一按窗台,从那开着的缝隙里跳进房间。他的脚步很轻,再他刻意的收摄之下,更是如狸猫一般,三两步就跑到居中的卧室边,添开窗纸往里偷看。
小六子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他以前偷偷的亲吻过楚楚,也流氓似的在她身上摸过,但出岔子她的脖子和手臂,还没看过她藏在衣裙下的美妙身躯,今天终于看到水雾迷蒙中的白嫩,那乳白的皮肤几乎刺伤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