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要看?看我的脸可是有条件的。”高赞慢慢露出一眼睛,神秘地说到。
书都倒着拿,还不忘挣挣可怜的颜面。
死耗子,都这样了,还不忘跟她讲条件。
谁叫人都有好奇心呢!
“你说吧!不就条件吗?你可以提我接受的条件!但是我可不要你以身相许,太脏!”
“那你以身相许怎么样?”高赞眼睛一亮,知道她无心一句话,可是挤缝里了。
书已经从他脸上拿开,一双眼睛诚恳地注视着刘丽雅。
她直接忽略他的话,拜托,她又不笨装没听见,对她仔细打量,仿佛在菜市场挑烂菜一样?
奇怪的是她发现他脸上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难道薜丽骗她们?可她是一个老实的孩子!!!好好想想哪里不对?
脸色如此苍白,看来只有身上伤了,或许还有内伤?还以为见到白无常了,晦气!
刘丽雅不停地摇摇头,一时有些郁闷!邱泽没吃饭?干嘛不揍死这人。
“喂,我说过要你以身相许,可不许反悔!”高赞这句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是人吗?
“可以呀!”刘丽雅半分认真地回答。
“嗯?”高赞一愣,差点被口水呛到,这什么情况?难道这丫头傻了?
想到昨天那个吻,再看她美眸轻转,柳眉舒展,那叫一个魅惑妖娆!眨眨那长长卷卷的睫毛,隐隐笑意,更多了一分狡黠灵动,粉粉的红唇张张合合。
片刻功夫就看得他口干舌燥。这丫头总是有无穷魔力,每次都可以把他迷得晕头转向,她还不知!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刘丽雅使劲地搓搓脸,没脏东西呀!那看什么看?
对准他越界的脚就是一记猛踩,骨头着响,她才慢慢收回脚,“这是替邱泽可惜,要是我绝对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要是再用点力,下半生准备坐轮椅了,这丫头太黑了。她不知道都因为她才——高赞委屈地想着,要不是她招惹那个人,怎么会打架?
貌似也招惹他了,可是这也太无心了吧!
“喂,我刚刚的话还没说完!不是要我以身相许吗?等我百年之后,我还可以许你下辈子、下下辈子。”
刘丽雅难得诚恳的态度,你想得到美,关键是百年之后,我的骨灰还不知道在哪里!哈哈!
灵黠的眸子里闪个得意之色!
另一头,刘丽娟也在向左看看,再向后转过身子,“老弟,你们谁胜了?看看你的脸都快凑出一道彩虹了!要不我帮你出本书,英雄史怎么样?”
“有你这么奚落我的吗?我可是你老弟。滋……”邱泽不小心牵动嘴角,真的很痛!
邱泽闭目,想安静一下,免得再牵动伤口——选择沉默。
刘丽娟内心的好奇一遍遍作祟,还是去观察下前方战况吧!
“你问出什么来没?”刘丽娟俯下身子,悄悄问到。
“有什么好问的,本来想看看他丑样?谁知人家除了白了点,没什么两样。”刘丽雅无力地表示失望。
“咦,他的脸怎么比你还白?”刘丽娟猛然发现说。
高赞感觉那眼神里的探究,让他浑身不自在,这女人跟刘丽雅一样,脑袋那稀奇古怪的想法让他发怵!慢慢把身子向左转去。
“咦,雅吧,我肯定他的白不是因为身体。”刘丽娟指着高赞的脸,惊讶地嚷嚷。
这不废话吗?身体哪有越打越白的?
“不是身体,难道是脑袋?”
“我的美人脸愚人脑妹妹,难道脑袋不是身体的一部分吗?真笨!你再看。”刘丽娟伸手细指。
对呀!经她一指,脸上有点细细的粉沫,粉底这东西,她们这个年龄的女生都不用,他怎么会有?
不会是粉笔吧!效果没这么好啊?
“等等……我不是给我老妈买了盒放桌子了吗?”刘丽雅快速打开盒子,只见包装纸被拆了,防空纸也揭掉了,里面有动过的痕迹。
“说,你为什么要动我的东西?”
刘丽雅愤怒地站起身,几乎咆哮着的怒气。
高赞一愣,她怎么发那么大火?难道发现了?
定了定心神,反正用都用了,她能怎么的?
“我不就是想试试看,有没有质量问题?其实你买回来在那包的时候,我就看见了……”
略加思索状态,“你不会有未卜先知的本领吧?”
“……”
“呵,你这混蛋无耻之极!我真怀疑你这混蛋生出来就是来折磨人的?你给我听着,我——你姑奶奶从此与你誓不两立!”刘丽雅颤抖地指着高赞,胸口因生气剧烈起伏着!精致的脸型就像扭曲了一般!
眼神中那一抹愤恨快被燃烧暴炸,杀气腾腾……“她怎么了?不就用了一点嘛!用得着吗?”高赞被刘丽雅骂得脑袋晕向,没想到这女人如此泼辣,求救地看向刘丽娟。
“自求多福吧!谁叫这是送给她妈妈的呢!年轻的孩子,下次别在老虎口里拔牙,不然她会让你寿终正寝的。”
刘丽娟惋惜地看了一眼高赞,拍拍他的肩,无趣地转身离去。
临走还在刘丽雅身旁深深地叹口气,瞄瞄高赞,“这两冤家什么时候是个头呀?大家看好的一对,唉!”
轻轻拍拍刘丽雅的肩,“你别生气了,快上课了,我回座位了,你也起来准备吧!”
她临走向高赞投来一记同情的眼神。
“查到那个女人的消息没?”费司爵冷若冰霜的目光,坐在费氏顶层露天台,缓缓站起秘书备好的咖啡,对守在身侧的孟涛说。
“总裁,属下无能!”
“那就加派人手,无论如何一定要给我找到她!”
“总裁,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费司爵眼神一冷,似乎更加不悦!
“你那晚伤害了她,她知道你在找她,也会躲起来!”
“伤害?”费司爵眼中逐渐幽深。
如果孟涛知道那晚他破例没有碰她,会如何?
女人还没有一个能从他的身下饶恕,也没有一个女人不会主动承欢……她,或他对她,都是一个例外,这似乎让他感到一丝兴趣!
回忆——让他陷入对她的“想念”,这几天晚上的女人似乎只碰一次都觉得腻!唯独想到那曼妙之躯时,身体又火热难耐,每每在她们身上得不到发泄,他只能忍着肿胀度过漫长的夜晚。
如果她来路不明?他一定认为被她下了什么药?所以,他要这枚解药!
“总裁……”孟涛注视着费司爵眼里那起伏的情绪,紧结眉头说。
“那两个老狐狸,最近他们有什么动向?”费司爵收回神思说。
“如总裁忠告,在家颐养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