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不行吗?”她对什么酒会啊舞会啊,都不感兴趣。
广泽反问她:“董事指名要你去,你认为你可以不去吗?”
“那我不做什么改造,就这样去就是了。”她最怕麻烦了。
“你敢就这样去,我回来就炒你鱿鱼。”这个威胁够大分量吧!
霁华这下可不乐意了,“怎么说得好像我去见皇上似的?这个董事很老很色吗?”在她的印象里,能称得上董事级别的,都不会年轻,全都是那种挺着啤酒肚,脑袋上没留下几根毛,老拿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瞧着漂亮妞的老家伙。
对于她的问题,广泽也没有办法回答,易日夕?董事的年龄实在不太好判断,还是等她见到真人后自己判断吧!
“先把你的地址告诉我。”
霁华依他的话,报了一长串的地址。
“好!周六上午九点整,我在你家楼下等你。”说定了时间,广泽不再多废话一句,像是赶不及似的将电话挂断了。
只要一想到周六即将到来的那场艰苦而可怕的战争,他就觉得全身的汗毛孔都竖了起来。即使如此,他却仍不得不逼着自己往前冲!
真是罪孽啊罪孽!
周六的早晨,东施公寓一派如临大敌的气势。
“霁华,你快一点,你和郗伟广泽约定的时间快到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俗妞儿温霁华在那儿悠哉悠哉的,反倒是胖妹妹樊落星急得跟什么似的。其实,她们三个人中就属胖妹妹最缺乏时间观念。
“不急不急!”霁华是一点都不急,“他到了会打电话上来,到时候我再下去就是了。”
落星这就不明白了,“你不是说这个老总很难缠的嘛!他又会咬人,那你还不处处小心,事事提防。”“郗伟广泽没有她说的那么可怕啦!”丑丫头沐暖日从卧室里睡眼惺忪地出来了。她忙到凌晨,刚睡下没多久,她们就在外面鬼叫鬼叫的。倚着墙壁,她瞟了霁华一眼,“去换件正式一点的套装,他不喜欢人家穿得太随便。”
霁华翻了一个白眼,继续伺候着她的花,“我管他!我又不是他女朋友,同意跟他出去,是我给他面子。他嫌我,我还嫌他呢!”
暖日想想,也对!那个郗伟广泽就是太在乎“气质”这个东西了,说不定霁华的出现就是上天特意派来对付他的。
九点整,电话铃声响起,暖日一勾手,拿起了电话,“喂!”
“你是沐暖日。”仅凭这一声,郗伟广泽就听出了她的声音。
暖日微愣了片刻,随即想了起来,“郗伟广泽,好久不见!”
没有寒暄的打算,他今天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完成,“温霁华在吗?”
“她在……在浇花呢!”而且没有停手的打算,“要我叫她来听电话吗?”
广泽从车窗内伸出头,从他这个方向可以清楚地看见霁华站在阳台上,正修剪花草呢!他想了片刻,告诉暖日:“你不用叫她了!你告诉她我在下面等她,请她赶快下来。”
暖日挂上电话,高叫了一声:“霁华!那个会咬人的家伙在楼下等着你呢!你是不是应该快点?”
“来了!来了!我马上就好!”霁华答应着,继续忙着她的花草工程。
过了一会儿,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暖日又按照电话里的要求催了两声,霁华还是用那两句话答应着。
同样的事情一再重复,等她答应到第九声的时候,响起的已经不是电话铃,而是门铃了。
落星看看暖日,暖日只是小小声地告诉她:“去看门吧!咱们有客到。”
拉开门,落星留出一眯眼的缝隙,“请问你找……”
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手“刷”的一声推开了门,绕过落星庞大敦实的身躯,广泽径自走向阳台。没等霁华反应过来,她已经被迫换上她的休闲鞋被强拉出门了。
走的如此匆忙,他仍不忘随手关门的礼仪要求。只是那关门声稍微重了一点,暖日亲眼目睹头顶有石灰纷纷落下,要是被房东太太看到又要?嗦个半天了。
倒是落星惊魂未定地看看大门,再瞧瞧坐在沙发上闲适得当的暖日,半晌才吐出声音来:“他……他的表情真的好像要咬人哦!”
“霁华的表情却是极端的得意。”
暖日的嘴角微微上翘,暗自思忖:郗伟广泽啊郗伟广泽,你怎么也不会想到今生会栽在霁华手上吧!人世间就是有很多事是出乎我们的意料,你就乖乖认命吧你!
坐在高级跑车里,温霁华充分发挥自己?嗦的天赋,一路上嘴巴就没停过。
“咱们去哪儿啊?你能不能将目标地点告诉我?喂!咱们去做什么?是玩还是办公?这跟晚上见那个什么董事有关吗?你哑巴了?怎么半天都不说话,连哼都不哼一声?猪都会哼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