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听闻她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呢!”
鬼差门忘记了手中的活,都开始静静的听了起来,那些准备去投胎的幽魂也觉得如同天籁之音,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我真的好爱你;
我愿意改变自己;
我愿意为你背负一身羊皮;
只求你让我靠近;
让我爱你相偎相依!”
见金门上的光束开始消失,凌非心里跳了一下,媳妇儿,我们不要吵架了,以后我不会再给你有怀疑的机会好不好?再也不见淳牙了,他也想开了,白玉邪会好好对他的,因为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可以不要我的命,可以不要任何人,因为我真好爱好爱你,爱到了我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地步。
拉开了高昂的曲调,微微弯腰深情的唱出她的心。
“我确定我就是那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而你是我的猎物是我嘴里的羔羊;
我抛却同伴独自流浪;
就是不愿别人把你分享!”
金门缓缓消失,连阎王都跑了过来,天啊,早知道唱歌有用的话,早就叫她唱了,这歌确实太露骨了,但是相爱的人本来就喜欢情话,看来这苍凛也不例外嘛!
凌非没有立刻进去,闭目想着最开始的相遇,那时候的你表情并没那么冷,好似永远都不温不火一样,眸子如同一片死湖,怎么激都起不了丁点的波澜,然而在人群中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被你吸引了,那一刻就移不开目光。
后来的风风雨雨,是那么的坎坷,几次的猜测不断的互相伤害,然而我们还是在一起了,谁也阻挡不了,我的爱是坚定不移的,从始至终,它只忠于你一人,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昔日的花花公子会这么爱一个人……还是个男人。
“我确定这一辈子都会在你身旁;
带着火热的心随你到任何地方!
你让我痴让我狂;
爱你的嚎叫还在山谷回荡!”
笼子里的苍凛听得面红耳赤,快速变成一只金黄色的凤凰,金,代表高贵,浑身羽毛都不能小觑,一根不起眼的小毛都汇聚着无数法力,玉帝要求一根羽翎都得捡他自然脱落的,从身上拔?恐怕就是亲爹娘也不敢。
“我确定你就是我心中如花的羔羊;
你是我的天使是我的梦想;
我搂你在怀里;
装进我的身体;
让你我的血液交融在一起!”
这个女人真是。她都不害臊吗?当着这么多鬼神就唱这么暧昧的歌。
某肉身七尺多高,加上尾部羽翎有丈长的神鸟害羞的底下鸟头,埋在翅膀下不敢露面,心脏砰砰砰的跳,若不是有羽毛护住,恐怕脖子都红得像煮熟了的大龙虾了,都开门了,你进来就是了,还唱什么唱?
如此深情的曲子确认让人心神荡漾,圆溜溜的眼睛偷偷看向门口,还没进来?
“你确定看到我为你披上那温柔的羊皮;
使一个男人无法表露脆弱的感情;
我有多爱你就有多少柔情;
我相信这柔情;
定能感动天地!”
反复唱了几遍,早已泪流满面,那是幸福的象征,放下吉他就冲了进去,紧接着阎王,孟婆婆,还有判官都闯入。
苍凛无地自容,太丢人了,见人进来,只能趴伏在地面,望着久别的爱人。
“弦音?弦音?”某女看了一下牢笼:“哇!这是什么?”好大只啊。
只见那慢慢站起的东西真的比她还高,最夸张的是。这是鸟吗?杨过的神雕?不像啊,金光灿灿,柔软又细长的脖颈,如同一条手臂粗的蟒蛇,后背隆起,形同乌龟,鸟头如鸡,嘴也像,颌如燕,浑身的羽毛上还有着金色的花纹,尾部有着很长。长得不像话的分叉如鱼尾毛,又似孔雀,样子极为傲慢。
“娘啊!这是个什么玩意?”天啊,二十一世纪的人们肯定都没见过,它就活生生的……
苍凛面部抽筋,玩意?她懂欣赏吗?知道天上的凤凰族只有五只吗?比起龙要高贵很多,物以稀为贵嘛!
“传说中的凤凰吗?”最终凌非得出了结论,乖乖,那爪子好吓人,估计被它爪一下,不死也难,比鹰的还要尖锐,指甲。好生可怕。
眼光不错……某男在心里说道。
阎王不敢太过靠近,这黄之炎不生气了吗?太好了。
“弦音?你在哪里?你给我出来啊!”某女欣赏了一会就又开始到处寻找,屋子不大,他人呢?莫非是在哪个洞里?
苍凛见她要越过他,只能将翅膀硬生生挤出去,用力拍打她的大腿,该死的,我就在你的面前,你都认不出我吗?这里这里,别找了,就在这里。
阎王和孟婆婆一起捏了把冷汗,凌非还不知道她的爱人其实是个凤凰吗?
“闪开,烦不烦啊?再打我不客气了!”这死鸟,挡路得狠,一把挥开那漂亮的翅膀,又要走。
某鸟没办法,幻化为人形,威风凛凛的坐在玉石上,脸色很是不佳,阴声道:“回来!”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让凌非却步,没有立刻转头,先是伸手擦了一下额头,声音来源地好像是腊梅中间的笼子吧?天啊,鸟会说话?僵硬的转身:“啊!”尖叫道:“你什么时候进去的?”而且这是弦音吗?天啊,好帅啊,比那万年死美人还要帅啊,老兄,你好有型啊,弦音的双胞胎兄弟吗?
“他就是苍凛,你的爱人,弦音啊,这才是他的原身!”阎王颤巍巍的指着里面。
孟婆婆只是定定的看着,到这里,鬼神看多了,也就不觉得震撼了,音儿,你真的好出色,只是会认我吗?听说你的官位很大,法力又与玉帝不分上下,我……连神仙都不算。
“真的吗?”凌非欣喜若狂,上前刚要抓他的时候,又后退到孟婆婆身边,指着苍凛:“那个鸟呢?”别告诉我……
苍凛冷冷的看向她,最后默念咒语,立刻变成了原型,庞大的凤凰又呈现了出来。
“我的上帝!”凌非瞅着那鸟一会,最后两眼一闭,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