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一直勉强也很累,再见凌非,他是真的不想再靠幻想而和妻子行房了,那种享受实则是痛苦。
“分开?为什么要分开?”点秋花容失色,手里的橘子皮落地,眸子瞪得比铜铃还大,写满了惊慌,心儿也在颤抖,一身高贵典雅的狐皮大衣下的躯体也慢慢变冷。
“昨夜煜寒来找过我了,他说……他说这江山他不打了,想归隐田园!”
“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不打了?那我的仇怎么报?”不可以,不可以不打,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啊。
冷夜蹙眉:“仇?你说两个孩子的仇?秋儿,我希望你早日释怀,你伤害凌非的也够多了,左莹莹死了,浅儿也死了,她的兄弟袁豹也死了,雾儿死了,这些还不够吗?为什么你一定要想着去杀了她?”这么久都杀不了,你还想利用我们吗?上一次被你利用,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如今煜寒不想打我们也没办法不是?
而且……我也没心情了,耐力被磨没了,以前以为打江山不过是为了称霸天下,后来才知道自己的冲劲这么大不过是为了得到一个女人,如今她过得很幸福,夫唱妇随,又有两个孩子,花错雨如今都看明白了,他都退出了,都看明白了,那个女人不会爱上任何人的,她只看得见弦音,即便是抓起来又如何?她的心不在,自己看着不是更难受吗?
点秋捏紧拳头,面目扭曲:“好吧,那我们为什么要分开?”贱人,我自会有办法对付她,哼,下次抓了那两个小孽种就直接弄死他们。
“我。我……”俊逸的脸庞心虚的转向她,很多次都想开口告诉她的,却总是没勇气,可现在真的很不想和她同处一室了,对女人也没兴趣:“我希望你早日去找个好人家,趁现在还年轻……”
“你怎么了?生病了吗?为什么要赶我走?”小手开始在他身上乱摸。
“其实很多年前我就爱上凌非了,秋儿,对不起!我也不想辜负你,可是我管不住自己的心,你打我也好,骂我也行!”哎!为何如此的愧疚?
双手停顿住,清清冷冷的空气令她几乎晕倒,倒退一步,豆大的泪珠开始掉落,微微摇头:“秋儿身体不好,先回去!”
见她转身,冷夜好似明白她是有意逃避般,继续说道:“这几年我都是想着她的模样来和你欢爱的,一直在维持!”
“那皇上为何不继续这样下去?”冷夜,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喜欢谁不好,居然是凌非,你居然喜欢的是她,呵呵!这也太可笑了。
“哎!我想好了,以后都一个人平平淡淡的过下去了,不想再欺骗你了,而且我对你……已经没了往日的情分了!”没有激情了,如同喝着一杯苦涩的水,开始厌恶,秋儿,对不起。
“凌非……又是凌非。抢走我的丈夫,杀我孩儿,我。不会放过她的,冷夜,谢谢你这么多年的宠爱,秋儿明白怎么做了,不过你不仁,休怪我不义!”大甩衣袖,梨花带雨的离去,为什么要有凌非?为什么?我不好过,你们谁他娘的也别想好过。
冷夜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除了叹气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了,我有试着忘记她,可这么多年了,忘不掉了,江山没指望,那么女人就没了,一国君王,居然到头来一无所有,凌非,或许我冷夜很没皮没脸,但是我真的没去处,好歹我也是一国君王,可以帮着你打理江山,你要用我就竭尽全力帮助你,你要不要,我便真的归隐田园,种种地,放放牛也不错。
“冷夜!你果然在这里!”
突然的凌厉之声让某冷好笑的转头,看着雪中穿着便装的凌非手持紫电,正浑身都透着杀气,是啊,我杀了你那么多的朋友,你又怎会轻易的放过我?起身缓慢的前行,最后站定在她的面前俯视:“你来得正好,是这样的,袁豹之死你无权来怪罪我,战争本来就这样,至于点秋和浅儿,那不是我的杰作,雾儿我也没真的要她的命……”说了一大堆,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罪该万死,大不了被打个几十大板,她这么知人善用,定会留下自己做苦工,累死累活一辈子,那可比死更难受吧?
“你为什么要杀袁家寨的人?我本想饶你多存活两天,你却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死,为了你的江山,你知道你杀了多少人吗?”捏住琴颈的手快要碎裂,你真是死不足惜。
“袁家寨?你开什么玩笑?别的我都可以供认不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是不是很快就要统一天下了,用这么烂的理由来杀我?”你又要杀我,被爱慕的人屡次这么对待,真不是滋味呢。
“你少装蒜了,那你说,上个月你都去哪里了?”
“煜兄叫我去找寻失踪的前任皇后了啊!我可有的是证人!”
见他到现在都还在狡辩,凌非心里的怒火不断,抄起吉他就打了过去,冷夜心里一惊,迅速躲过,最后便是一场恶战,从皇宫打到仙城,又从仙城打到远处的山岭上,两大十层内力的高手对决,引来无数人的惊呼。
最后都站在了雪山顶上,周围鹅毛飘飘,冷风徐徐,两人更是互相凌视,冷夜心里极度的委屈,如果她要以雾儿他们的死来杀他也就算了,他也认,可什么袁家寨,该死的,他什么时候杀袁家寨了?
“不好了,凌非是去找冷夜了,快走!”某池火急火燎的冲进大堂,说完便飞跃了出去,弦音的心颤抖了一下,对方一夜未归,他就一夜未眠,一直在此处打坐念经,不是对你不信任,而是你的过去太过……****,没有想太多,同大家飞身而出。
“凌非,你当真要杀我?”某冷被打得节节后退,对方来势汹汹,令他几乎无法招架,或许自己根本就没想过要杀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