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黄的眸子动了动,很是赞同这话,他也不想把他们交给别人看了,本以为这么多爱他们的人会没事,这次后他永远都无法再放心将他们让外人看管了,受不起这个惊吓。
凌非戳戳碗底,转头凝视向弦音:“要不你先带他们回缘度寺?等我打下北寒国,报仇雪恨了后就去找你们?”淳牙的事自己得快点解决,否则这个大醋缸子又会误会什么的,再动不动就走……还不如自己叫他走呢,这样心里也舒畅,最起码自己叫他走的话就不会老去想他是不是生气了,那样自己才会觉得有个盼头。
孩子给他也会放心。
“你还要打?”生硬的口气带着责怪,都差点丧命了居然还要去打?
“我知道你担心,可是弦音,我不是你,不明白这种仇恨为何也能放下,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个仇我要不报的话,永远也不会快乐,雾儿,莺莺,孟婆婆,还有浅儿,她为了救我们的儿子,被刺穿了天灵盖,如果我任由他们逍遥法外的话,就是死去的人也不会瞑目的!”这个你阻止不了我,男人,要么不记仇,要么非报不可。
弦音微微摇头,有着无尽的担忧,最后蹙眉开始劝解:“冤冤相报何时了?”
“错!”立刻反驳,用筷子指着他很坚决的发狠:“斩草除根,让她永远也没机会来报复!”我本善良,却被他们逼得快要成为一个大魔头。
内力都没了,还斩草除根呢,哎!这个女人总是有用不完的理由,也罢,反正自己有两个十层,渡给她一个也无妨,这样才会真的任由她去冒险,可。十层要交给她后再遇到危险自己又不知道怎么办?
唯一的办法就是心心相吸,利用合为一体时将内力输入,那么她要有危险自己才能感应得到,相同的,自己有危险她也能知道,可合为一体……两个孩子在的话,要怎么合为一体?他绝对做不到在人前就那样的。
“咳!好吧!”每次都是自己败下阵来。
“那三天后你们出发回缘度寺,我也好准备军营的事,我的紫电还在北寒国,得找人去偷回来才行!”实则是淳牙快回来了,不想他们再见面,一定会互相难受的。
这么快?某大师心里犯嘀咕,对军事也一窍不通,能打赢最好,这样就天下安定了,也就有好日子过了,以后再也没有这么多的繁琐事,可三天内她会找自己吗?这么好色,应该会的吧?
否则真的很不好开口。
一顿饭吃饭后,凌非就来到了操场上,望着那些焕然一新的弟兄们很是满意,大声道:“煜寒杀我魏月皇后,残害公主,我们要记住他们毒辣的手段,多么的让人心寒,所以为了报这血海之仇,大伙也要时时刻刻都在作战状态下,大家放心,我凌非定能带你们走向和平世界,早日回家生儿育女,耕田种地,再也没有战争,没有抢夺!”
“凌姑娘万岁!”
“凌姑娘万岁!”
豪迈的声响惊得四周鸟兽散,那么的洪亮,都有着仇恨的怒火,这些人一定要杀死,否则难消心头之恨。
议事厅里,某女指着地图道:“根据目前女工们的速度,差不多十一月就可将所有的羽绒服做出来,既然如此,我们就趁这最冷的时候打入,直破亡部落,占领后一路往下,最后将他们全部困死在仙城里,不出三个月,定会投降。”
“听起来万无一失,那好,我这就去让将士们快速制作冬衣!”宗原藤点点头,魁梧的身子走向屋子外,他也厌恶了打仗,好想过那种逍遥快活的日子,像在百花谷一样,每天早上晒晒太阳,没有忧虑,虽说平平淡淡,可是不会有生离死别,经过这一次,他真的只想平凡过一生。
只要每天都看到那个能让自己快乐的人就好了,爱情就是这么的伟大,有什么烦恼,和她说说话就全部都会解开,生病了她会无微不至的照顾你,看到了会觉得那就是自己快乐的源头,看不到则就是演变成痛苦的炼狱。
而此刻的北寒国则正在消化妖怪的事实,只有那些真正见过弦音发狠的人才明白可怕外,那些不相信的老百姓都摇头,大师不是这种人吧?怎么可能胡乱杀人?
冷夜又回到了亡部落,大手摸着桌子上的武器,就这么没了,全部断裂,那武功好厉害,完全超出了十层内力,什么万佛朝宗?是武功秘籍还是什么?或许该去抢一抢,这么好的东西错过了就太可惜了。
点秋拿过图纸送了过去:“是这样吗?”
画纸上出现的是和逐月一模一样的弓箭,心又抽痛了起来,所有的眼泪都只能往肚子里流淌,点点头:“谢谢秋儿,拿去让人按照这个重新铸造一把吧!”
“好的!”只要能帮助丈夫除去那些该死的人,她什么都愿意做。
另一端的花错雨也好不到哪里去,大手摸着那些剑身,已经一块一块的了,这弦音也太狠了,就不能轻点吧?知道武器对习武者来说多重要吗?还好这些千年寒铁还可以融化再被打成武器,只是不会再像原来那么有威力了。
“爹!给你!”某楠楠抓着一缕发丝送到了爹爹的手里,帮助他束发。
弦音点点头,举起木簪把浏海挽起少许,禁锢在顶上方。
要问为何不全部把浏海都绑住?因为大师也爱美嘛!不论男女老少,人皆有之……
只是那双金色瞳孔令他犯愁,要怎么样才能消失?为何会变色呢?走火入魔?自己也没练武吧?佛家的真传也是很久以前就会的,历来只有住持才有这个资格修炼,从小就要开始学,就是自己也用了将近二十年才有所成就,已经多年不曾练武,何来的入魔?
“你们……”这俩孩子为何一定要粘他粘这么紧?他们不离开的话,自己要如何与那个女人……见他们玩弄自己的法杖就尴尬的咳嗽道:“咳!那个,你们不去找干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