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非伸手揉了一下太阳穴,这个男人就是欠骂,都进来了你还走什么走?既然要走,刚才就不会进来是不是?他就是等着自己去哄他,然后自己认错,再把一切的误会解开,上前伸手抓住他背后的僧袍道:“虽然我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凌非绝对不是一个会搞背后小动作的人,况且……”低头吐出一大口气才继续说道:“我是以为你能和我一起克服困难的,我真的不爱淳牙,如果你爱我的话,应该就会明白我的心意!”
“哼!”某男不屑的冷哼一声,信你才有鬼,花心成性,和那么多人发生过关系,虽说确实改变了,可你自己说的,狗改不了****,谁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失态了,她应该没察觉到吧?赶紧转身,见她并无异样后才弯腰:“贫僧对施主心如止水!”说完就直起腰杆,冷漠的看向前方墙壁。
“呵呵!”某女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个男人真是个极品,刚才还不相信的‘哼’了一下,这么快就转变了,心口不一,逗弄道:“哥们儿!举头三尺有神明,这话是谁说的?你这样睁着眼说瞎话就不怕神明怪罪吗?”
竖起的右手开始动摇了,真恨不得一个手刀下去,黑着脸道:“施主已经是有夫之妇,又何必要问这些没用的问题?”不管如何,你成亲了是事实,黄天在上,后土为证,你们拜堂了就是夫妻,难道你要我一个出家人来做一个人人唾弃的奸夫不成?
“我要想知道谁也阻止不了!”紧紧揪着对方背后的红色佛衣,死都不放开。
弦音见和她说理根本就没用,转身要走,对方就不松手:“请施主松手!”
“我要不呢?”有种你再出手打我啊,这次看我还不还手,秀眉挑起,这男人就是个刺猬,随时不注意就会把人刺伤,所以她决定了,以后的日子见到他都要在作战状态下,她是肉做的,不是无敌铁金刚。
凤眼危险的眯起,低头伸手开始宽衣解带。
本来开始运气的某女突然瞪大眼,看着他的动作惊呼:“哇!媳妇儿,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热情了?”都开始主动脱衣服了?顿时口水直流,双目冒光。
闻言弦音满头黑线,脱掉佛衣继续前进。
望着手里的僧袍,凌非失望的上前又抓住了那白如雪的里衣,邪笑道:“有种你再脱!”这次入手的有着少许发丝,哎!怎么会这么软呢?乌发如云,肤色凝白,他还是不是男人?皮肤居然比自己还好。
“施主为何要抓着贫僧不放?”美男捏紧佛珠开始运气了,显然很生气,突然转身大掌伸出。
凌非眼神一凌,一个后空翻躲过,扬唇道:“道貌岸然,还高僧呢!居然搞偷袭,来来来,有种你就别用内力,老子怕你就不是凌非!”说完捏拳摆了个跆拳道的姿势,不断挑衅。
弦音收回内力,低头将佛珠装进怀里,双掌伸直,看向那个嚣张的女人。
“看招!”凌非大喊完便一跃而起,一脚狠辣的踹向了对方的胸膛,而与此同时弦音向后弯腰,柔韧性十足,坚硬的身板干脆直接后空翻落地,在对方踹空后也侧空翻起,脚尖踢向了对方的下颚。
凌非身手很是敏捷,瞬间躲过,嘴角弯起,趁对方还没站稳时来了个回旋踢,用力扫向了对方的小腿。
弦音大惊,双脚失去重心,刚要倒地时快速伸手撑住地面就要翻身时……
某女不给他任何回旋的余地,直接扑了上去,将其压在身下,手臂狠狠抵押在他的咽喉处:“哟!这才几招啊?你就输了,爷的自由搏击和跆拳道不错吧?”
“耍赖!”这种招数他见都没见过,自然就不知道她会出什么招,平躺在地板上也不再反抗了,要不是怕伤着她的话,刚才那一脚就能让她十天下不了床,见对方那嚣张的气焰就很是不爽:“起来,男女有别!”这样像什么样子?
木质地盘的屋子里有着少许熏香在冉冉上升,陈旧的家具,紫红色老土的床罩,却因为两位人间绝色而变得充满了光彩,只见娇小的女子如同乘骑着一匹脱缰的野马,就那么骑在矫健的男子身上,或许是因为长发的缘故,此时此刻,男子真的有点不像是一个僧者。
凌非近近的凝视着这个朝思暮想的男人,压低身躯与他面对面,几乎都能互相吸入对方的呼吸:“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许久后凌非才淡淡的开口问出。
“贫僧一切安好!”现在可以起来了吧?这个女人行为太过大胆,青天白日里,居然就这样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不知廉耻。
然而目光却有了惊慌,不敢去看对方的眸子,好似只要看一下就会被吸入般,然后不管意志力再怎么坚强还是会拔不出来,只能淡漠的吊眼望着上方的梁柱。
“看着我!”如果是一切都安好,为何憔悴了这么多?见他不听话就干脆收回小手改为趴在他的身上,十指刺进了他的头顶,感受着头皮的热度,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呢,该死的,浑身又悸动了,每次看到他都会忍不住犯色,爷已经没吃肉很多年了,就因为你这个白痴,老子都决定一辈子守身如玉了。
带着命令性的三个字根本就对某男没用,依旧盯着梁柱,粉唇微微蠕动,性感的喉结开始不断的滚动,同样禁欲许久的身躯开始有了诚实的反应,气氛太过暧昧,呼吸都有点急促了,如同饥渴了许久的狼。
“怎么?你怕我啊?想不到……呵呵!”还没说完对方就看了过来,这才对嘛!大家彼此都能凝望着对方,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都倒映着彼此:“你瘦了一点!”虽然还是那么强壮,可她还是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真的瘦了,也好憔悴,看得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