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抖不动老二的说明连牙签都不如,那还是男人吗?自卑都要自卑死,这男人和男人打架,就算赢了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毕竟男人的潇洒和权势都是为了讨女人欢心,男人好不好,女人说了算,你见过女人喜欢老二像牙签的吗?既然如此,还打什么?赢了也是自卑!”当然除了个别变态,比如那些想称霸天下的太监,哎!悲剧。
她大胆的说辞再次令几个男人红了脸,岭蓝卿嘴角抽搐,耻辱啊耻辱,有这么一个皇后真是耻辱,这种话她都说得出口,你见过一个女人成天把‘老二’挂嘴边的吗?
“不知羞耻!”
凌非连看都懒得去看岭蓝卿,也不回他话,走到问仇身边道:“你们谁也不许欺负他,因为他是我的人,懂了吗?欺负他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可怕!”靠,排名的话人家也是第一名,你们有什么资格说他?再说了他都受伤了,她凌非可是很有义气的。
这家伙能在受伤时找她,说明把她当哥们了,既然是哥们,那就见不得对方受委屈。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问仇的心瞬间狂跳,眼神飘忽了几下,不知该去看何处,她说。他是她的人?莫非她还不知道楼主是男人?原来你还是在乎我的。
“皇后接旨!”
就在这时,一个洪亮且尖锐的嗓音响起,所有人面面相觑,最后池冥竹蹙眉道:“是谁?”
凌非整理了一下简装慵懒的回道:“望之不似人身,相之不似人面,听之不似人声,察之不近人情,你说是谁?”这么尖锐的嗓音都听不出来吗?
岭蓝卿回味了她的话一番,最后点点头,夸赞道:“没想到你肚子里还有点墨水!”
靠之!爷肚子里的墨水多到你想都想不完,依旧没有理会,大步走了出去,气得岭蓝卿热脸贴了冷屁股,脸色逐渐难看起来,不识抬举。
广海见凌非出来赶紧弯腰道:“皇后娘娘,咱也不客套了,皇上传话,要您去用午膳,请!”客套她也不会跪下,何必自讨没趣?皇上在这里也没见她跪过,更何况是自己这个老奴才了。
果然太监没胡子,这么老了连个胡渣都看不到,等等。他说什么?用膳?这岭修阎怎么突然要自己去用膳了?阴谋,大大的阴谋,不过越是危险就越是好奇,点头道:“如此这般,就有劳公公带路了!”
“奴才遵命!”说完就同其他两名公公走在了前面,将凌非护在了中间,心想这娘娘比起其他娘娘还是好说话多了,虽然没有阿谀奉承他,可也没见眼里有丝毫的不屑,观察许久,倒是觉得这娘娘真和往日不同了。
凌非一双眼睛不断的打量着广海和其他两名年轻太监,好奇的问道:“公公!强问你们是怎么嘘嘘的?”
三个太监瞬间头冒黑线,广海不自然的笑道:“回娘娘话,自然是蹲着!”
“哇!不是吧?阉割你们只是为了不让后妃出轨,没蛋就行了,难道你们全部都给?”没办法,好奇心嘛!谁没有?身为一个男人,一想到没有老二就是个悲剧,生不如死啊。
广海擦擦冷汗,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问题,却又不能不回答:“倘若不全部切除的话,那么即便是没有囊袋吃了媚药也会振奋的,没有种子播出,可依旧是****后宫!”
“哦!原来如此,既然没了老二就不能****,那你们的囊袋还在吗?我看电视。哦也就是书上画着的竹筒里都是包着命根的,没见囊袋啊!”刨根问底是她的爱好,只知道一半根本不爽,就跟一口饭卡在嗓子眼里一样。
“娘娘!全部阉割的!”一个年轻的太监替广海小声回道。
“啧啧啧!残忍,太残忍了,你给我看看呗?”站定脚步盯着那个小太监兴奋的说道。
三个太监差点栽倒,最后那个小太监急得快哭出来了,摇头道:“求娘娘不要拿奴才们的缺陷开玩笑,奴才们心里难受!”天啊,这到底是什么人?听到别人阉割了还一脸的兴奋。
凌非长叹一声道:“算了算了,我错了,你们不要介意,我这个人吧,没什么缺点,就是好奇心太大了,所以也吃过不少亏,然后又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人嘛,谁没有好奇心?如果重伤了你,我道歉,对不起!”很诚恳的看着小太监,哎!悲剧啊,太残忍了,好好一个男人,硬是给弄成了不男不女,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谢娘娘体谅!”
正在三个太监放宽心时。
“对了!你们有觉得不公平吗?或者有想着自尽过吗?”要是自己,肯定自杀了,比起他们,自己幸福多了,最起码还正常,还是个绝色大美人,谢谢老天爷,如果阉割了我,指定不活了。
广海在心里摇摇头,无奈的回道:“人各有命,奴才们啊,也只能认命了!”能不说这个话题吗?
见三个人都一脸的哀怨样,凌非的心瞬间软了,或许同样身为男人过,所以那种心情无人可以了解,该死的岭修阎,你干嘛制造悲剧?要是我当了皇帝,一定不让他们阉割,想到自己昔日也是个威猛的男人,如今却成了女人,心里一难过,眼泪就掉下来了,最后转身抱着小太监哭道:“呜。我们都是可怜人。上天就爱折磨人!”
这个举动虽然吓人,可广海没有阻止,第一次有人说到被阉割的事,这也是他心里的痛啊,所有人都觉得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只有他们这些太监知道这有多残忍,对于一个人来说,有比断子绝孙更悲惨的事吗?
御花园里,无数宫女频频回头,均是瞪大眼看着皇后和总管公公他们抱头痛哭,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许久后广海才擦擦眼泪道:“呜。娘娘请吧,别让皇上久等了!”也许真的就是一瞬间,就会对一个人有好感,所以此刻说话也比以前软化了许多,一张老脸上早已被水渍打湿,多久没哭过了?还以为都忘了何为哭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