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小白轻轻拍打,那就等你变成男人后雾儿再和你玩亲亲。
宗原藤有些不敢置信,就那么望着外面,为什么你不说是我叫你这么做的呢?该死的,自己到底都做了什么?这么为自己着想的人……好吧!大不了以后对她好点,可她也没什么喜欢的,对了……
灵光一闪,起身穿起拖鞋跑了出去,雾儿有些不解的望着那有些后怕的背影,这个人是她最害怕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凌非太在乎他吧,而他又老想要自己的血,不敢得罪,就怕他拉着凌非一起离开,那时候自己……
“喂!送给你!”
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后宗原藤才迎着月光冲进院落,把屋子里的灯吹灭,将衣袍包住的萤火虫全部倒进了雾儿的蚊帐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用说谢谢,喜欢的话我天天去给你捉,有内力,这玩意好抓得很!”
咧嘴笑笑,满屋子都被照得泛荧光,脱掉鞋子走回了自己的床上同大伙一起闭目养神。
雾儿有些不解,他怎么突然对自己这么好?不过……盯着那成千上万的萤火虫在身边不断的围绕就捏拳道:“晚上我怎么睡啊?”
“宗原藤!不是我说你,脑袋那么大,脑子却只有鸵鸟那么少!”凌非烦闷的伸手捂着眼睛,这么亮,晚上她都没法睡了,而且见谁送萤火虫送进对方的床里的?现在是好看,闪闪发光,可第二天起来怎么办?满床的虫子,女孩子最怕的东西。
你想感谢她也得做得像样点,怪不得没女朋友,一点也不浪漫,白痴。
“喂!我是一片好心,在外面一个多小时,都快累死了!”某宗黑着脸坐起来,见雾儿好像是真的无法入眠,只能憋屈的过去打开纱帐将全部都赶离,任由它们在屋子里飞舞。
等半夜时才知道什么叫惨剧,除了俩孩子和淳牙,几乎都翻来覆去,习惯了在漆黑的夜幕里入眠,现在几乎是闭上眼也能看到一片的光亮,谁也是眉头紧蹙。
第二日个个都顶着熊猫眼,而这人要笨了还真是无药可救。
又到晚上时,凌非见他捧提着几个用树枝编织的拳头大小笼子就黑了脸,因为里面二十多只蛐蛐正扯着嗓子不断的尖叫,吵死个人,雾儿很不好意思拒绝,难得对方对她这么好,所以接受,结果一个晚上,就连淳牙也睡不着了,俩孩子倒是习惯了蛙鸣,这叫声并未打扰到他们入眠。
就这样,宗原藤总会时常送给雾儿一些奇怪的礼物,而雾儿慢慢的也习惯了那些乱七八糟,日子一天一天的匆匆流走,每天大伙做得最多的就是练武,为了将来拼搏。
冬去春来,差不多七个月后……
偌大的百花谷里,又进入了新的一年,春季,正直农历二月,此处不再只是一座小草房,扩大了许多,却依旧是草房,在凌非眼里,虽说是一人一间,却还是觉得有点现代猪棚的味道。
院子里的许多地皮都种满了小麦,此刻正随着金黄的太阳光束泛着波光,没有尘埃的污染下,只有一尺高的绿油油大片如同成熟了的韭菜,等着主人的收割。
一位头发被修剪成三七分的短发男子正用镰刀清理着地里的野草,几缕浏海的发尖时不时随着他的小幅度动作而触到卷翘的睫毛,虽穿着朴素,但乍眼一看,还真有点偶像派明星的味道。
而房子后面草地上的某女从来就没想过放过那头可怜的羊,完全把对方当作了她做实验的对象。
风抚弄着庄稼,时而把它们吹弯,时而把它们扬起,仿佛大地在进行有节奏的呼吸,那一挡挡翠绿的小麦也都似有生命般,风儿吹过,传来了麦苗与麦苗间的细语。
拿着超炫吉他的凌非闭紧小嘴,突然一阵狂风刮过,像是一只有力的手,窒息着她的呼吸,逼迫她不时地张一张嘴,就在那一刹那,扬起的尘土直灌入了她的口腔里,天气就如同一个恶作剧的孩子。
“娘……娘!”
妮妮坐在凉席上陪淳牙晒太阳,扑在那宽阔的怀里不停的喊,此时也能正常的行走了,还没到炎热的夏季,所以宝宝都还穿着春装,里面一层柔软的小亵衣,外面套着薄厚适中的棉衣,开裆裤里是一层厚厚的尿布,随着他们走路的姿势左右摇摆。
小手捧着淳牙的俊颜直接过去就啃对方的唇瓣,小嘴不时的吸吮。
好色?错!谁叫大人们老是喜欢把嚼烂的东西喂给他们?别的孩子见到奶奶就吸,可他们两个不是,总以为食物来自于人们的口腔。
“唔!”温柔的大手轻轻拉开妮妮,结果就在这时……
“娘!”楠楠见妹妹在吃,也爬起来步伐不稳的跑过去也抢着去吃了起来。
淳牙满头黑线,再次用力拉开。
“哇哇哇哇!”一看对方拒绝,以为不给他们吃,一起大哭,两只大手拉住了他们背后的衣服,只能不断的前奔,奈何无法挪动分毫,可怜兮兮,两双小手更是不断的扑腾,就要去啃对方的嘴。
宗原藤刚进院子就笑得不行:“哈哈啊!他们两个还真是改不了口,见谁都喊娘!”
雾儿如今还是很怕宗原藤,不管他怎么对她好,那种第一感觉都很是强烈,无法磨灭,谁知道他以后会不会又吵着问自己要血?所以一见这人就太阳也不晒了,赶紧转身走进了屋子里。
一听到干爹的声音,俩孩子终于不哭了,转头挣脱淳牙举起双手步履蹒跚的过去,边走边一起喊:“抱……抱!”
“好咧!我的两个心肝宝贝儿!抱抱,永远都抱不够,干脆别再长大了!”长大后就不给抱了,爱惨了的用额头与他们玩起了顶牛牛。
“嘿嘿嘿嘿嘿!”笑声逐渐变得像正常的孩童,一手一个,没办法,只抱一个的话,另一个肯定哭,所以要么不抱,要么一定要一起,大家也还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