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嘴角抽搐。
“帅哥,敢赌吗?”眨眨眼睛,别说你不敢,我会看不起你的。
“跟她赌,元帅,我们就不信她能赢!”三个将军开始添油加醋了,其实他们也想见识一下一向冷漠的大元帅跳草裙舞的样子。
凌非看着那三个人在心里感叹,所以说啊,宁愿有神一样的敌人也不要狗一样的哥们,果然……
“赌就赌!我等不会出面,只会暗中帮助……”傅云抬起凤眼斜睨向凌非。
某女直接打断他:“不用你出面我就能把他们打得面目全非,就算有也会立刻原路返回!”兄弟,不要来和我打赌,否则你会死得很惨的,并不是胡闹,主要是这样就更加让自己有信心,至于草裙舞,她也想看看。
白玉邪不高兴了,花痴,****,刚才还说是第一次给他做的,现在又迫不及待要看别人的身体了?
夜,慢慢拉开,一群人谁都不敢放松警惕,手里的工作依旧在持续,直到很晚很晚后才各自回营,凌非望向白玉邪小声道:“你要喜欢那招式就让你媳妇给你做做!”自己可是做了好事,让他以后的房事有更多的乐趣呢。
“你……哼!”白玉邪冷哼一声转脸笑着走回了营帐,也可以说那笑比哭还难看,她就不生气吗?女人不是都爱争风吃醋吗?怎么这次就感觉不到?
神经!某女摆手挥了一下才走进帐篷。
翌日一早大家就快马加鞭的奔往远方,路线不曾改变,就是要走大道去乞丐原,人数不多,所以这一战不知道能否会赢,一直被追杀也不是办法,本来还说直接奔回魏月国的,但是无论怎么驰骋也跑不过三千铁骑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将他们击败。
凌非没有去看马车里的任何人,而是盯着前方越来越近的山喝道:“快!到前面的山脚下停!”
马夫点头:“驾……驾!”
昨夜睡好吃饱,今天不会有任何的疲累感,所以大伙的精神都特别的好,只是马车里的所有人都不觉得凌非此次会真的打得过那些人,大家已经做好了随时带人逃跑的准备,白玉邪看了岭修阎一眼,这个男人还真是迷恋龙缘,一双眼从头到尾就没离开过她。
昨夜就像一场梦,却又总是在脑海里回转,看向凌非掀着车帘认真的表情,这次你肯定不能成功,这么几个人就能对付三千铁骑的话,那这个女人就真不简单了,这天下都不用打了,直接就成她的囊中物了。
一夜未眠啊,苦笑着伸手揉了一下眉心,睫宇之间尽是忧愁。
左莺莺有些不解皇上昨天为何变得好奇怪,和衣就寝不说,连碰都不碰她一下,无所谓,反正她对床事也不是很感兴趣,还是跟着龙缘好玩,从来就没笑得这么开心过,这个女人真逗,越看越喜欢,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和她结拜金兰,然后和她一起潇洒。
“快!”凌非继续冷着脸指挥,按照时间的话追兵可能还有很久,但是光阴就是金钱,能不浪费就不浪费,谁知道一会会不会有意外发生?
“驾……驾……”马夫不断的拍打缰绳,马儿昨夜也有得到很好的照顾,所以今日跑起来也非常的欢快。
傅云依旧没和他们坐在一起,对于凌非的赌注更是不屑一顾,堂堂大元帅都认为不可能的事,她一个小小女子是绝对办不到的。
停车后将马车隐藏好,凌非带着大家拿着大网道:“兵分两路!母后和我在一起,岭修阎,宗原藤你们去对面!”指着前方的两座大山道:“然后这样……”
表情异常认真,不断的解说,一群人越听越是不敢置信,瞳孔一双一双的瞪大,却还是点头不断的往山上爬。
白玉邪见凌非她们爬得有些缓慢,直接上前抱着凌非和太后踩着悬崖峭壁不断的往上飞,没有丝毫的松懈。
不知道过了多久,所有人都快体力不支了,冷驭鹰和一个将军一边一个用力拉着蔓藤,十几双眼睛都盯着来时的道路,只见蔓藤正阻挡着无数大石,不让滚落,两座山的夹道中间虽是平地,却能感受到浓厚的死亡气息。
现在都没心思想打赌的事,只知道要灭了追兵才是最重要的任务,至于能不能成功就不知道了。
山路很窄,却很长,然而入口进去的一百米处的顶上方却有着一个真正的巨石,由内力深厚的白玉邪拉扯着,脸不红气不喘,借助着蔓藤和地面的力量,确实也不费力,而出口处却有一辆空无一人的豪华车辆。
可谓是布置得天衣无缝。
当然入口处同样有着一块巨石,由傅云亲自看守,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妈的!怎么还没来?”凌非早已汗流浃背,森冷的目光看向了丰都城的方向。
“这样真的能行吗?”两位将军守在石堆旁,手握弓箭,身后有无数被削尖的硬树枝,倒是可以一箭穿心,厉害,短短时间里准备了这么多东西,可还是觉得不靠谱,就算她说得天花乱坠,可这样都能行的话,谁还敢打仗?
凌非转头白了他一眼道:“不要老是说丧气话,我说能,它就能!”一股傲气自眉间划过,早已是一身简便女装,还是少有的现代装,衬衣未打领带,休闲米色风衣,灰色长裤,皮带则是她以前在龙家用麦草编织而成,一头及腰长发并未竖起,全部披散在胸前与脑后,一顶西部牛仔的弯型帽子,整体来看就是一个现代女强人。
风虽然很大,帽子却禁锢得很结实,只要不是有意,几乎不会脱落。
都到这份上了,大家心里依旧没底,因为一旦失败就会死人,跑能带几个人?
突然傅云耳朵动了动,大喝道:“准备,来了!”拉住蔓藤的大手微微收紧,饱满米色的额头有着涔涔汗珠,正直太阳落山,最闷热的时刻,这样站了两个多时辰了,再不来大家就要见阎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