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大家别听他的,是他勾引本宫的,而且已经半个多月了,一直一到深夜就会来到本宫的沁香宫里!”成香茹也明白他在打什么主意了,最后站起身捂着肚子看着岭蓝卿道:“本宫的癸水已经超过了五日没来,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宗原藤就是再笨都看出了这个女人的胸大无脑,白痴的女人。
果然,一群大臣都不断的摇头摆头,甚至有人还羞愧的说道:“东岭国有此种女子实乃不幸!”
岭蓝卿盯着成香茹的小腹道:“你当真以为那是本王的?嫂嫂,臣弟可做不出这等乱一伦之事,况且一个男子连续半个多月都那么勇猛,嫂嫂都不觉得奇怪吗?”
岭修阎已经彻底的闭口不言了,现在他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累,如此丑事啊,为什么我的女人都这样?莫非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成香茹倒退了一步,她有怀疑过,只是每日都是岭蓝卿来的啊?为什么他要这样说?莫非……睁大眼惊恐的看着对方,希望得到解释,只是眼泪已经滑落了下来。
“那都是一些从青楼找来的嫖客,嫂嫂,对他们的服务可还满意?”含笑的脸庞,说出的话语却是如此的刺痛人心。
凌非再次定定的看着岭蓝卿,果然是六亲不认的人,行啊你,不愧是冷血无情。
‘砰!’成香茹直接瘫坐了下去,小手颤抖着摸向腹部,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大哭大闹,只是那么傻傻的坐着,最后仰头闭目学着岭修阎催眠自己,深深呼吸一口炎热的空气,脑海里全是往日为了皇后宝座而奋战的事,小时候,入宫,开心的,痛苦的,一切一切都想了一遍。
“****!”就在所有人都辱骂时,岭蓝卿直接提起剑狠狠划过了她的咽喉,动作利落,双眸里尽是阴鹜。
‘噗!’的一声,鲜血顺着那白皙的喉管喷涌而出,然而成香茹没有哭,没有挣扎,依旧在笑,双目不曾睁开,仿佛还在想自己的一生,轻风扶过,几缕发丝打在了红唇边,片刻后便像个布偶一样倒在地,就那样离开了人世。
已经看到太多人死去的凌非也不觉得害怕了,似乎习惯了,甚至还微微笑了起来,岭蓝卿,你不再是那个一遇到烦心事就来找我喝酒的人了,更不是那个中了****就来找我解决的人了,你一夜之间变了,或许是我根本就不懂你,其实你可能一直就是这种人。
西太后慢慢抬眸,望着自己的儿子,眼泪无声而落,一夜未眠,本来就憔悴的脸色更加令人心疼,微微笑道:“是不是哀家对你不够好?”
“你什么时候对我好过?”
突然岭蓝卿大声咆哮了起来,怒瞪着太后道:“本王说过,你,不是我的母亲,就算是,那个岭蓝卿也已经被你亲手给杀死了,你以为假装对本王好本王就会放过他吗?做梦,来人啊,把岭修阎给本王拿下!”
凌非赶紧拉过岭修阎的大手护在了身后,阴冷的说道:“你简直就是狼心狗肺!”
‘啪!’岭蓝卿想都没想便阴着脸扇向了凌非,感觉到了自己的力度有点过大,眼神飘忽了几下道:“嫂嫂倘若还想活命的话,就请跟龙爱卿回去,否则本王会让你永远都呆在冷宫!”
火辣辣的刺痛没有让凌非的笑消失,看向龙严水道:“爹!皇上我必须带走!”
“这……宝贝女儿啊,咱们的事咱们回去再说,皇上是不可能出去的,你过来!”伸出手诱惑,不断的眨眼,你再不过来就真的会死的,爹虽然有再大的权利,可是也不能胡来吧?这么多文武百官在,你难道要爹以后都无颜面再来这朝堂吗?你已经让爹很难堪了。
岭修阎哼笑一下,那么的苦涩,眼眶微红,看着母亲道:“母后,您是不是也要说一句‘你就去吧’?”
西太后的心已经痛得快要碎裂,转身抓着岭修阎的双臂摇头,矮小的身子只到对方的胸口:“如果真的要那样,母后陪你!”见儿子脸庞上滑下泪珠,抿嘴笑道:“你永远都是哀家的儿子,永远都是!”
“够了!还等什么?将岭修阎给本王抓起来,明日午时斩首!”岭蓝卿看着眼前异常刺目的画面就分外的恼怒。
“蓝卿!虽然母后欠了你的!”西太后捏紧双拳上前站在他面前仰视着他道:“可是哀家也弥补够了,哀家也是个人,你们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哀家也有,我不是一生下来就什么都懂的,你知道吗?我从来,从来就没说讨厌过你,十月怀胎,差点难产,那是在用我的命生下了你,我承认我以前不懂事,忽略了你,等我懂事时,我有偷偷去看你,那时候我看你和云贵妃相处得很好就没有打搅你们,因为你,我最疼爱的人最后来恨我,因为欠了,所以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吗?”
咽喉里的刺痛令西太后泪水不断,却还是继续说道:“每一个母亲都不会做任何伤害孩子的事,而我,却因为你将我的阎儿伤成了这样,你说,你真的能高枕无忧吗?啊?我只是一个想让我的儿子能幸福的人,我不是神,我做不到你们真正想要的,你以为我过得很好吗?是,你的父皇他很爱我,可是自从他去世后,我每天面对的都是一个清冷宫殿,每次你们来都不会超过一盏茶的功夫,难过了,痛了就躲在被子里哭,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做,为了你们两个我真的好累好累,也好痛好痛……”
“够了!你不用在我面前装得这么可怜……”
‘啪!’
“太后娘娘!”
所有人都吞咽了一下口水,烈日越来越大,额头上几乎都冒出了汗珠,本来都有些想离开的人却被太后的举动吓到了。
“我真的好后悔,好后悔对你这么好,你辜负了我……啊!”